南柯当然不可能赶散兵走。
尤其是……
这好像还是头一次。
散兵先让了步。
但是,他能不能留在这里,并不是她一个人能决定的事。
南柯看向神里绫人。
神里绫人叹了声气:“特殊时期,事情闹大对谁都不好,如果国崩能保证不动手,也不是不可以。”
散兵低哼一声,双手环胸:“啊,我保证。”
茶室的其他包间还有别的反抗军成员在休息,神里绫人出去叫醒托马,五郎则忙着把室内沉重的实木屏风搬到门口,将就挡住被打穿的破洞。
散兵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万叶给南柯的绷带打结,眉头皱得死紧。
就算是万叶。
何必非要靠这么近。
明明他就在这里,只要她开个口,这点小事,他也能做。
虽然答应了不会动手,烦躁的情绪却溢了满脸,几乎实化成怨艾的黑气,源源不断地向四周散发。
五郎搬完屏风,给神里绫人留下一条通行的窄缝,回头看见散兵的表情,一身毛发从脚到头呈波浪状炸起。
来自血脉深处,八酝岛祖先留下的野性直觉告诉他,绝不能招惹这家伙。
与此同时,野性直觉还说,南柯一定会是他的保护伞。
五郎不声不响地挪到南柯另一边,盘腿坐下,双手捉住脚腕掩饰紧张。
没有和手下的士兵们在同一间房真是太好了。
五郎大将,威信尚存。
“南柯小姐,可以了。”万叶松开南柯的手,直起上身。
“谢谢。”南柯摸了摸手背的绳结,侧眸去瞟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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