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几圈气喘不止,正准备再次攻击的时候,被人拦下,才发现自己的胸口两点,只剩下一层薄纱“啊~”
一声悲愤的尖叫声高耸入云。
这也代表了司南的反击战,正式拉开序幕。
这些,仅仅只是开始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二十五、脱下羊皮,重新做人二十五、脱下羊皮,重新做人
朱红窗棂小方孔内,隐约传来一阵茉莉、山茶、玫瑰的香气。左菡萏、玉雯等人都在仙姬殿外,彼此用目光说话。樱玉、飞琼虽是长辈,在阿萝面前还是客气的,此刻一人帮她披上锦衣,拍拍她的肩膀,一人在旁安慰。
“……只是意外……我辈修行者,学道修行,求得真我,虚无养性,什么俗世名节,就是肉体也能超脱的,阿萝你修为有成,怎会看不透这点?想当年,我和掌门师兄去魔域,那些血煞道的人,生用活人献祭,还有活剥内脏……呃。”
飞琼被樱玉用眼神制止了,因为阿萝红肿的眼框内,豆大的珍珠刷刷落下,一滴滴晶莹的泪珠儿滚得又快又急。
阿萝的哭法不似平常女人。别人都是娇弱的哭,喉咙眼中发出一点呜呜咽咽的声音,或是哭的人烦恼暴躁,或是哭的凄美绝伦,令人印象深刻。阿萝的面部表情不变,嘴角都没有抽动一下,若不是眼眶红了,泪珠儿不停的落下,还让人以为她并没哭泣呢!
比起飞琼的大而化之的性子,樱玉多了些女人的柔情似水,她能体谅阿萝——任谁发现自己当众走*,也是一重大打击!她用鹅黄绣着迎春花枝的丝质手绢,给阿萝擦拭眼泪,叹气道,“放心,你的委屈不会白受。掌门一定会为你做主。”
正在劝慰中呢,两扇雕花大门被踢开了,司南怒气冲冲进来,张口就道,“阿萝姐姐,我带罪魁祸首来,给你负荆请罪!”
真是负荆请罪——背后插了许多芍药、月季的花枝。
咻咻被五花大绑送过来,赤金链条把他的小身体上下捆住,在胸口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捆绑的方法也是有讲究的,不信去看**那些五花八门的捆绑方法,理解力差一点、动手能力差的,根本绑不出来这种漂亮的结。
看似被层层捆着,咻咻的动作却没受到妨碍,腿脚灵便,灵活的大眼睛四处乱转,被司南提溜着送到阿萝面前。
阿萝饱含泪水的抬头一看,顿时恢复了活力,刚刚恹然的麻木表情一扫而空,尖锐的凄厉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南似乎被吓傻了,往后退缩一步,避猫鼠儿怯怯弱弱的,“阿萝姐姐,我,我带人给你出气啊,你,你别生气了?”
且不说阿萝气得浑身乱战,连旁边的樱玉也变了颜色。
有这样安慰人的吗?简直火上浇油、揭人伤疤啊!
原来咻咻被捆绑着,这也罢了,有点儿负荆请罪的意思。可他的小手心里,被塞了两个白生生的馒头!
圆圆的,白白的馒头
这是在影射什么?
司南年方十一岁,因为生的瘦弱,体型单薄,一双晶莹黝黑的眼珠儿,总是楚楚可怜的,小鹿般无辜单纯。此刻更是用一种怯生生的表情看着,懵然不懂,她明明是来讨好的,却被人家怒目相对。
那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阿萝气得怒火汹涌,连当众出丑的无地自容也忘记了,只是用杀人的目光死死盯着司南。
司南畏惧的缩了缩肩膀,小声却清楚的解释,
“色小孩就是这样色——青云门上下没有一个人,能逃过他的魔爪。不这样绑着,他还会抓人……”
说话间,她又往后退了一步,正好露出站在门口的阿织和她的侍女。
阿织顿时进退两难,面色青白,原地楞了楞,才迎头走进来,恢复雍容大方、飘然出尘的神态,“咻咻,嗯,的确是的。阿萝姑娘,且放宽心怀吧。掌门已经下令,不准人议论此事。”
阿织没有辩驳司南关于“青云门上下”的话,等于间接承认了,她也被“抓奶龙爪手”袭击过。阿萝再看红绡、绿绮的尴尬表情,知道不是自己一人中镖,脸色总算好看了些。
有阿织这样风采绝代的美人在座,加上司南刻意收敛自己的存在感,不是故意几乎感觉不到司南的存在。她缩、缩、缩,躲到四扇花鸟屏风边上,古灵精怪的眼珠儿眨了眨,冲咻咻眯成一条细缝儿。
作为司南的代言人、探路者前驱,咻咻很快领悟的姐姐的意思。他“咻~”的一声,吸引了所有人注意,然后旁若无人的盘腿坐在地上,被捆绑的双臂以扭曲的姿态转到嘴边,红彤彤的小嘴,咬了一口白馒头,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阿萝勃然色变,好像被咬的是自己胸口一样。而阿织、樱玉等人,也觉得难为情。
脾气不好的飞琼则没有那么多城府,当下眉头一竖,恼怒道,“该死的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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