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功败垂成,东祁一寸寸逼上来,司雨那个怒啊,内心里把柳氏骂得狗血淋头,指天誓日若有一天得了势,一定不让柳氏好过!
让你把我养成蠢蛋,呜呜,我真的成蠢货了!
司雨大哭,死命拉扯着床单,想要挣脱出去。机关算尽,没有想到东祁狡诈的用话麻痹她。他早就解脱了吧?单单看她演戏而已。
“你这个混蛋!”
床虽然大,可是东祁往床下一站,就像一堵墙挡的密不透风,司雨想钻出来,哪那么容易?被一只手拎着,往床上一抛。
司雨挣扎着,死命拍打着,可她的力气那么小,怎么奈何得了人家?
“放开我!”
在对上那如狼一般幽幽的吃人目光后,司雨大骇,小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这才知道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这个人是能招惹的吗?他真的会吃人啊!
她察觉了什么,尖锐的嘶喊着,像是濒临死亡扑腾的鱼,“不要!不要!”
东祁蛮横捏着司雨的下巴,语气居然挺和蔼,“你说要不要呢?”
“我把马荔给你。你放过我吧?”
司雨很没种的说。
只要能让东祁放过她,让她磕头认罪,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她太害怕了,浑身抖的和鹌鹑一般。
但东祁已经见过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了,哪里还会上当?
“她本来就是我的。不用你给。”东祁横了马荔一眼,丢了一个眼色。
马荔亦浑身惊颤,“啊”了一声,看也不敢看司雨一眼,低着头灰溜溜地走了。
她居然走了!走了!
司雨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没了,眼睁睁的看着没了,不由心生绝望,悲愤道,“你这是以大欺小,以强欺弱,以男欺女!”
“就是欺负你,怎么样?”东祁哈哈大笑,像足了纨绔大少,连笑容也邪恶无比。
“你……你你吃了我的毒药,在你昏迷的时候。”
不说昏迷还好,一说自己中招的事情,东祁更加怒了,虎口掐着司雨纤细的脖子,只要微微用力,咔嚓一声,我们的女主就死翘翘了,这个故事也结束了。
就在这个时候,司雨一双眼睛,上下睫毛交叠的次数和蜂鸟扑腾翅膀频率相差无几,充满畏惧,后悔,祈求,不甘,怨恨,哀戚,各种眼神居然在两秒钟的时间里充分的表现出来,看得东祁铁石心肠也忍不住心生怜悯。
就是这点怜悯,东祁才更不可能原谅。
他东祁是什么人?谁值得他高高在上,对某个女子心生怜意?若不是那张婚书上并排写上两人的名字,定下百年相守的婚约,使他对她有了不可推卸的责任,他会来纡尊降贵来看她吗?更可恨,这个女子不识好歹,半点不领情!
司雨见东祁的眸子神色一变,由深深的恼恨,夹杂着越演越烈的发泄的yu望,心中哀鸣,“我命休矣。”
软弱的身子被推dao。一瞬间,没顶的黑暗把她重重淹没。她好害怕,只剩本能,没头苍蝇般拼命的爬,指甲在锦被上划了一个又一个爪印。一张床能有多大?她能爬到哪里去?不一会儿就成了洁白的羔羊,瑟瑟发抖在男人身下。
司雨被正面翻过来。东祁在愤怒之中还保持着轻柔的手法,因为强迫人家,对他来说也是第一次。食指轻轻擦去女孩眼角的泪,却抹不去眼中满满的冤屈和恐惧。随着布帛一声裂响,女孩死鱼般僵硬了身子,眼睛空洞的盯着床顶,那是死不瞑目。如果怨艾能凝结成霜,整个锦红院会变成冰雪天地。
蝴蝶羽翼一般的裂帛飞舞着,同时,东祁也解开自己的衣袍,上身完全赤裸,只穿着底裤。精壮的上身如同无暇的美玉,两颗嫣红的红豆果分布两边,六块腹肌整齐的排列。脱离的衣裳的东祁看起来更完美了,只是司雨还有心情看一眼么?
彷佛闪电一瞬间刺破了厚厚的云层,眼前除了莫名的金光,只剩下压抑的黑夜。好像回到了冰冷的海水中……无助、无能无力这一刻,司雨前从未有的后悔,为什么要招惹东祁?为什么一听说马荔和他接上头,就迫不及待的给他下套?东祁根本不是她能招惹的啊!
东祁弓着身子,一手按着司雨的肩膀,一腿压着她的膝盖,分开她的两腿,居高临下的看着,狭长的凤眸瞳孔里,清晰的映出司雨后悔莫及的泪水。
时光可以流逝,一定不要重复自己的错!
这样白嫩的小脸流着泪,还真是叫人有施虐的yu望。薄薄小衣里稚嫩的肌肤清晰可见,好像嫩嫩的花生里仁,散发着纯天然的任人采摘的味道,而她无力的推攘、挣扎,两只小手一紧一松按在火热的胸膛上,更让东祁兽性大发,邪火更胜,用露骨的目光打量眼前的猎物,算不上绝色,不过为了惩罚,也可勉强为之。
“放了我吧!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司雨最后祈求着。
“做梦。”低沉的声音贴着司雨的耳朵,东祁咬了咬她的耳垂,呵呵邪邪笑了起来。
灵活的手指拨开里面的小衣,往司司雨怀里一探——咦?摸错地方了?没有臆想中的柔软丰盈,东祁身子一僵,手指用力,绞飞里衣,顿时长大嘴巴,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他慢动作般,低着头看了一眼司雨。而司雨闭着眼,噙着泪,咬着唇,满脸哀戚,一副准备承受摧残的模样。
东祁慢慢的,慢慢的把手收回来,两只眼睛向上,向下,向左,向右的乱飘,就是不忍再看司雨一眼。他从床上跳下来,同时消退的还有勃发的yu望。盯着还保持两只手保持向上推却动作的司雨,从心底里生出一股浓浓的,嗯,无法言说的感觉。
怎么说呢?你看见一个桔黄的散发诱人香味的桔子,咬了一口却发现,啊!原来是个柠檬。当然柠檬也不是不好吃,营养还很丰富呢,关键是毫无准备啊!突如其来的……叫人怎么接受呢?
打小,东祁就是在女人堆中长大的。什么女人没有见过?秀美的,甜美的,端庄的,貌似严肃的,丫环,主子,小姐,各种身份各种模样的,东祁自认对女人十分了解。可惜,他居然忘记了,花儿未开之时的状态是花骨朵了,何况还有连花苞都没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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