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初一听,下意识想要反驳。
然,他一个字都没能说出口,只因一抹倩影没有任何预兆地从他脑海中掠过。
香香妹妹?
这种时候想她作甚?
她喜欢他?还是他心悦于她?
香香伤怀那可是会哭的!
念头一个个窜出,近乎轻易地,搅乱了秦墨初的思绪。
他不由地陷入静默。
延礼见状,反手又是一刀,“你完了。”
这短促,笃定的一声将秦墨初抡醒了,冷眼冷声向延礼:“我怎么完了?”
问完,也不等延礼应,“我看你才是完了,初夏两个字一出,你骨头都没了。”
“荔山正统,玄钺七皇子,竟是个惧内的,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延礼似将“惧内”当成了赞誉,眉眼弯成了新月。
“若善待吾爱是惧内,那便惧内吧。”
秦墨初听完,直接瞠目结舌。
他确定了:这七皇子有大病,无药可医那种。
酉时两刻,一行人出了叩风园,去赴薛景逸的约。行了一段路,秦墨初忽然叫停了马车。车内的几位爷目光齐刷刷扫向他。
初承烨:“做甚?你怎么成日一惊一乍的?”
秦墨初:“”
又是片刻犹疑,“你们先去,我去接个人。”
初承烨下意识:“接谁?”
秦墨初抬手叩响了他的额头,“爷的事儿你少管。”
初承烨冷嗤一声,欲往下说时,延礼寡淡如水的声音响起,“他做错事儿了,要去哄心上人。”
此话一出,几位少爷不约而同地叫嚷了起来,那眼儿哟,全都在发光,
“什么?我们秦少爷有心上人了?”
“哪家姑娘,我认识吗?”
“啧,能将烈马降服,这姑娘真神仙。”
“带我一块去接?说不定我还能帮你说几句好话?”
秦墨初:“”杀皇子,没事的吧?
秦墨初于夜色中穿梭,径自朝着【为善茶楼】而去。他的速度催到了极致,没多一会儿,抵达。他像往常一样穿窗而入,直上二楼,然后四处寻孙柔香。
傍晚,喝茶的客人都散了。
厅内只有寥寥两桌坐着人,孙柔香并不在这里。
“你们小老板呢?”秦墨初下到一楼,逮了个店小二询问。
店小二认得他,“小老板在后厨洗杯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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