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但他没有询问。
僵持了几秒钟之后,珍妮放下手机,努力让自己看向斯望四少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他正在煎制的牛排已经全部烧焦了。
斯望四少也意识到自己并不擅长烹饪,于是说:“罢了,我还是让人送些食物过来吧。”
“我来做就好。”珍妮主动请缨。
爱德华微微皱眉。
珍妮问:“还有多余的牛排吗?”
爱德华取出两块。
珍妮从吧台椅上下来,走进厨房。
爱德华给她腾出空间。
珍妮开始煎牛排。
她的手法熟练,完全不像新手。
“你会做饭?”爱德华问道。
珍妮点点头。
“这是在国外那几年学的?”爱德华继续追问。
珍妮注视着锅中逐渐融化的黄油,并未作答。
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她不想再提起。
爱德华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他们两人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当其中一人不想说话的时候,另一人会选择保持沉默。
一时之间,周围静得只剩下了锅中牛排滋滋作响的声音。
“在国外那几年,你遇到困难怎么不寻求帮助?”爱德华突然问道。
珍妮一直觉得斯望四少并不是个喜欢多话的人,然而今天,他似乎比平时健谈了许多。
“我不想寻求帮助。”珍妮显得相当淡漠。
她总是觉得自己可以独立生存下去。
如果生活一开始苦一点,也许慢慢地就能熬过去。
正如金斯利所说,珍妮的性格其实并不讨喜,有时候,她只是太倔强。
明明当初在国外的时候,她不必过得那么艰辛,可她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诺克斯说你在国外的时候有整整三年完全销声匿迹。”爱德华语气平淡,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珍妮瞥了他一眼。
爱德华直言不讳地说:“我调查过你。”
珍妮微笑了一下。
没错。
像斯望四少这样的人怎会轻易让别人接近,而不事先了解清楚。
自从珍妮回来后,与之前判若两人,自然他会多加留意。
“你和金斯利是什么关系?”爱德华直截了当地问她。
珍妮一边翻煎着牛排,一边回答:“四少,如果你想知道,让诺克斯帮你调查吧,我不告诉你。”
爱德华盯着她,仿佛在审视她。
“四少,离我远点儿。”珍妮也转头看向他。
两人相互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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