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小声一遍一遍在狭长的长廊之中回响,几乎令人毛骨悚然。
“炭治郎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
脸上的泪痕尚未干涸,唇边的笑意还为消散,笑容与泪水这两样本该截然相反的东西却这样扭曲地被强行挤在同一张脸上,滑稽可笑。
“这样恶毒的话语,可不该是炭治郎你说出口啊。”
恶鬼的话语一瞬间冷了下去,然而这样的冷漠就好像只不过是一瞬而逝的错觉,下一刻童磨又摆出一副和蔼近人的神情,笑眯眯地想要去牵炭治郎的手。
“好啦,炭治郎不要和我生气了。我们一起去看舞蹈吧。”
“我可是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很久呢。”
灶门炭治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没有办法正常感受到人类的情感吧。”
恶鬼一下子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漠然地看着身边的神明。
“开心也好,愤怒也好,悲伤也好——你感受不到吧。”
“你也根本就不是在信仰我,只是装出一副信徒的模样,欺骗那些无辜可怜的孩子们。”
灶门炭治郎目光灼灼,眼底赤色的火焰仿佛能够灼痛灵魂,牢牢锁定眼前的恶鬼,好像要把那隐藏在恶鬼恶臭皮囊之下的灵魂挖出来细细审视。
“你的味道没有任何变化——悲伤的时候、笑的时候,都是这样。”
“你……”
“不要再说了哦,炭治郎。”
金灿的颜色在眼前闪过,灶门炭治郎下意识向后一仰,凌厉的罡风贴着面皮擦过,他甚至能感受到那金扇上挟杂的冰冷寒气。
童磨根本不意外自己的攻击会被躲过——倒不如说,如果灶门炭治郎真的连这样简单的攻击都躲不过的话,他可真是要好好怀疑一下所谓神明的力量了。
“虽然我不会对炭治郎生气,但是炭治郎说出这样过分的话语,也是会让我伤心的啊。”
恶鬼眯起眼,看着日柱从刚刚的攻击中回过神,胸膛微微起伏调整自己的呼吸,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啊我想起来了——猗窝座好像就是死在炭治郎手中的?”
“真是可惜啊。”童磨像是在为上弦之三的死扼腕叹息。
“明明是为了追求最强的境界而奋斗至今,竟然这样随随便便就死了呢。”
“真是的,还害得那位大人狠狠讲我们训了一顿,差点连我都被波及了啊。”
“我明明都告诉过他,多吃些女人的话,肯定会更早达到那个境界的,可他就是不愿意听我的。”
那双七彩的眼眸眯起,看着灶门炭治郎因为愤怒而略有凌乱的呼吸,话语里面黏糊糊的恶意几乎能够顺着地板流出。
“竟然为了所谓的解脱主动追求死亡——真是愚蠢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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