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旦喜欢上,所有细枝末节都会斤斤计较,包括他某个瞬间的冷淡。
段易言却不懂,他低下头,开始胡乱没有章法的想亲她,嘴里含糊的说:“之前你不接我电话,手机也不用。回国后我已经给你台阶下,你对现在婚后生活有什么不满足可以说,非要闹到离婚这种地步?”
阮皙推开他那张脸,气得说不出话来。
段易言也没打算跟她继续说,今晚看见了人,脑海中就只有一个想法。
想压在这张沙发上,坚定而用力地去占有她。
让她明明白白的认知到丈夫这个角色是拿来怎么用的。
阮皙会配合都有鬼,手腕被她长指摁着,另一只手条件反射的扇了他一耳光。
力气不轻,能把段易言打醒就对了。
客厅陷入了久违的僵持气氛,阮皙也有一瞬间的愣怔,没想到自己会动手打人。
甚至是把段易言下颚的冷白肌肤都划伤了,一丝丝血迹冒出来。
她咬了下唇,打人的那只手慢慢地藏在腰后,不想弱了气势:“你要敢,我明天就去跟我爸爸告状。”
段易言被这巴掌打的骨子里邪性都出来了,手掌捏着她的腰,温热带着酒味的气息沿着额头一路往下,他吻起女人来技巧很多,不会只用一种方式。
阮皙是被气红了脸蛋,在他低头挨过来时,抬起纤细的左手又是一耳光过去。
段易言这次是能闪躲,他精致五官的脸庞却硬生生承受下了。
阮皙手指都是僵硬的,心口的情绪颤得发疼。
他只要是敢亲她一下,她也就敢扇他一耳光。
宽敞的真皮沙发里很方便两人折腾,段易言被整整扇了五个耳光,最后邪性完全上来,把她身上这条裙子撕裂,布料从后背一路撕到了腰后,露出雪白部分的肌肤。
阮皙抬手还想扇他耳光,这次被段易言有力的手指扣住,一边扯下领带给绑了起来。
男人体格上就带着天生的优势,要是对打,绝对是阮皙吃亏。
前面被她扇了五次,段易言都没彻底的发怒,这次直接把这个不乖的女孩扔到房间里的双人床里,面无表情地扯着自己的衬衣纽扣。
阮皙也是倔,下唇都咬出血也不求饶一声。
她有种要和段易言同归于尽的狠劲儿,手腕被绑着不能挣扎,就开始用腿去踹他,嘴里骂着法语的脏话。
当意识到段易言听得懂,又立刻迅速地换了另一种语言。
就在她身体完全被压制住,段易言用膝盖抵着她的雪白后腰,单手扯西装裤的皮带时,外面的门铃声异常清晰地传来。
最关键的时候,来人了。
……
十分钟后。
段易言换了一身白衬衣西装裤,扣好袖子走去开门,他没开灯,清隽的脸庞隐在暗影处,只露出半截冷白的下颚。
门外站着的是谢思焉,自从阮家和段易言婚变的新闻登报后,她就被谢家给放出来。
这家酒店有的是她眼线,接到段易言过来入住一晚后,自然要火速地赶过来,还特意挑了一件露出深v的性感鱼尾裙,浓妆艳抹的脸蛋笑了笑:“易言,看到我惊喜吗?”
段易言连她胸口都没有扫一下,一脸的性冷淡:“有事?”
看到他这副薄凉的模样,谢思焉要是知道他刚才开门前都在房间里做了什么,绝对要大跌眼镜,奈何她完全掉进男人的美色里了。
“我听说你和阮家那位在闹离婚,想过来安慰一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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