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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页)

志刚痛心地想着。

夜在一点一滴地流逝,天刚破晓,两人再也睡不觉,早早地起了床,早饭也顾不上吃就上山了,走了好半天才在半山腰找到那座监狱,两人一下子傻了眼,监狱大门紧闭、团团转转,围墙围得铁桶一般,根本就看不到也听不到里面的半点动静和声息。 。 想看书来

小镇情仇24

两人站着等了半天,也不见一个人出来,看来这样傻等终究不是办法,得找个明白人问问明白,于是两人只得往回走,走到半道上遇见一个乡干部模样的年青人,一打听还真是村上治保主任、民兵营长,更叫他俩喜出望外地是他居然能说半吊子冷江话,拐弯抹角算得上是老乡。俗话说得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看这人也还谈吐不俗、仪表不差,见过些世面。于是两人忙叫住他跟他攀谈起来。“你们要探监?嗨,早过了探监时间啦,你们不知道?这里要十天半月才允许探一次监。”那人操着“塑料”普通话告诉他们。两人一听都急了。那人见他们很着急的样子,笑着改口道:“不过嘛,这探监时间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关键是你们有没有熟人,象你们这样瞎猫逮死耗子,没用。”“大哥,那你有没有熟人?帮我们通融一下。”两人一听那口气,知道那人有些来头,赶忙垦求。“这个吗?熟倒有几个熟人,不过……”那人一付犹豫不决的样子,雷明和赵志刚也是聪明人,听对方说话吞吞吐吐,很快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忙拉着他进了一间茅舍酒家,好酒好菜地叫上来款待,酒足饭饱之后,那人答应帮忙,雷明一听,又赶紧拿出一些钱来交给那人作活动费,那人叫他们稍等,然后就出去了,没多久,他又折了回来,说事情已经办妥,叫他俩快去。于是仨人又一起回到了监狱,果然有一个狱警模样的人在等着他俩,二话没说,领着他俩来到探监室,交给他们一张小纸头,叫他们写上被探监人的姓别、名字就出去了,两人只好坐在长椅上等。房子里肃静极了,悄眼望去,墙上到处贴满了抗拒从严、坦白从宽之类的话,来到这样的环境,人的心情也不免跟着肃静、甚至紧张起来。正在这里,一名犯人在狱警的押解下正低着头朝着这边缓缓走来。“月霸”,赵、雷二人激动地站起身,异口同声地低唤着。犯人听到叫唤,这才抬起头来,表情木然地望向他俩,嘴唇嗫嚅着想说什么却又始终没有说出来。“月霸,我们来看你来了。”望着对方那张清瘦枯黄的脸,赵志刚鼻尖一阵发酸,他和雷明朝着对方快步走了过去。“好兄弟!”两人想去拥抱对方,但却被狱警制止了。“志刚、雷明。”月霸话未说完,已眼泪双流。一时间,六目相对,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最后还是月霸打破了沉默,“志刚、雷明,谢谢你们这么老远来看我。”他声音哽咽,有些泣不成声地说道。“月霸好兄弟,我们来晚了。”赵、雷二人眼睛里也飘进了雾气。两人掩饰地别过脸去,很快就又想起什么似的,赶紧把随身带来的东西交给月霸,那都是在山下酒店里给他带来的好酒好菜。“月霸,还热着啦,趁热吃吧。”“嗯。”在两人殷殷期待的目光里,月霸哽咽着点点头,二话没说,揭开盖子,就象饿痨里放出来似的,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呼喝呼喝的声音和着吧唧吧唧的眼泪,那么响亮地落在静寂的空气里。很快月霸就风卷残云地把所有酒菜一扫而光,看着他那种吃相,赵、雷二人忍不住眼角发潮,心里很不是滋味。吃过东西后,徐月霸的气色看上去红润了许多,呆滞的眼神也变得灵活了很多,依稀地闪烁出当年的几丝机敏与聪慧,精神振作了不少。三人这才开始叙谈一些别后的话,只是相聚情深话别难,没过多久,探监时间已到。狱警走过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准备押解徐月霸离去,赵、雷二人只有眼睁睁望着对方移动脚步。突然,不知谁发了一声喊,几乎与此同时,三双手越过铁栅,紧紧地、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久久地、久久地不愿松开,仿佛一伸手,就面临着生离死别。最后,在狱警的催促下,徐月霸终于被逼迫着松开了手,他一面踉跄蹒跚着向前走去,一面一步三回头地对着赵志刚、雷明他们激动地挥着手臂:“志刚、雷明,你们要常来看我啦。”“我们会的,一定会的。有时间我们会经常来看你。你多多保重。”赵、雷二人死劲地点着头,一面也跟着跑。眼看着徐月霸和狱警的身影就要拐过门洞,消失不见。赵、雷二人突然一声大叫:“月霸,你等一等。”徐月霸和狱警闻声,愕然地回过头来,愕然地望向二人。

小镇情仇25

赵、雷二人冲了过去,急急地翻遍身上的所有口袋,把身上带的钱都尽数地倒了出来,然后除了留下回去的路费以后,其他的都塞给了徐月霸。徐月霸一见,连连推迟:“志刚、雷明,我不要。”“好兄弟,拿着吧。”二人硬塞。“在这里,有钱也没处使。”徐月霸露出凄然的苦笑,声音渐次地低了下去。“好兄弟,拿着吧,身上有几个零花钱总不是坏事。”赵、雷二人坚持。徐月霸见此只好收下。见此情景,连板着脸孔站在一旁的狱警都被他们的兄弟情谊感动了,破天荒放柔声音道:“徐月霸,看在你这两位朋友份上,你也应该好好改造,悔过自新才是。”“是,是,王警官。”徐月霸受宠若惊地、连连点头称是。“走吧。”狱警押解着徐月霸缓缓离去。

赵、雷二人这才折回原路,出了监狱大门。一出来,赵志刚忍不住长长地透了一口气,道:“监狱的空气真他妈的受不了,走进去觉得连自己都成了犯人。”“是嘛?”雷明不置可否轻哼一声,抬腕一看表,已是下午二点多钟,两人在附近的小饭馆吃了点东西,就下得山来。一路上,两人都默默无言,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志刚、雷明,我们看谁最先游过去,谁先游过去,谁就是好汉,谁落在最后,谁就是孬种。”四个光腚娃儿坐在红霞万斛的资江河岸边,其中一个大眼睛、小个子娃儿神气十足道。“行。”话音未落,四个娃儿扑腾跃入水中,龙腾鱼跃,活泼欢欣,连河水也搅得一阵阵哗笑。“化工厂那个鳖耍了我们周老师,不要她了,弄得周老师好伤心,我们去帮她出口恶气,把那鳖痛痛快快地揍一顿,好不好?”“怕什么嘛?脑壳砍了碗大一个疤。”一个长着一张稚气未脱娃娃脸的青年在放学路上,义愤填鹰地对他的同学说。“月霸,你怎么也不读书了?”“你要当兵去了,我还读个卵劲,我爹说了,别糟踏钱财了。”“那你现在在哪做什么?”“在挖沙船上帮人挖沙子。”“那活挺累的,你吃得消嘛?”“嗨,没事,挺自由自在的,天王老子都管不觉。”一个英姿飒爽的青年坐在赵志刚对面,抽着烟笑哈哈道。“完了,完了,这一辈子就这么完了,我还年轻,什么事都没来得及做,我不甘心啊。”忽然那笑容隐去,换上了一张痛哭绝望的脸。回忆让赵志刚心口一阵阵抽痛,说不出那样一种沉重与伤感。他忽而又联想到自己,要不是去当了兵,也许也一样地坐了牢、吃了枪炮子也说不定。不知为什么,每每这个时候,他就会莫名其妙地坚信这一点。阴差阳错、世事难料,谁能说得清呢?他忽然对当年那种渴望当兵的冲动有了一丝模糊的感动,几年军营生活的全部意义大概就在于此,他想。于是,多日来纠缠不清的心结终于松开了一个口子,他对生活还是充满了感激。“你在想什么呢?”这时候,许久未曾开口的雷明突然冷不丁地问。“我在想以前的事。你呢?”赵志刚反问道,他发现对方脸上也是一抹深思未测的表情。“哈哈,志刚,你还记得月霸骗刘立珍老师家的米糕吃那件事吗?”雷明突然答非所问地扑嗤笑将起来。“怎么不记得,我还记得那是上小学三年纪的时候。有一次,我们发现刘老师家的窗台上晒了好多的炒米糕,那炒米糕的香味老远飘过来馋得我们直流口水。想去拿又不敢,想向刘老师要又不好意思。”回忆到这里,赵志刚也忍不住吃吃地笑起来。雷明又赶紧接上了口:“最后还是徐月霸那家伙想出了一个鬼主意,他拿一支墨笔在自己脸上画了个大猫脸,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刘老师家的窗户根下学猫叫,一下子就把刘老师家那五岁的宝贝儿子给骗了出来。”“刘老师家那宝贝儿子一见是徐月霸那只大馋猫,乐得拍手打脚,胖胖脸笑得挤成了一堆,緾着月霸非要给他也画一个不可。”“月霸就说那画一笔,你就得给我们去偷一次炒米糕,刘老师家那宝贝儿子喜得直点头,果真去给我们偷,偷一次,画一笔,结果一筐的炒米糕都给我们骗吃光了。”“还有意思的是,刘老师到晚上去收炒米糕,发现一点都不见,就问她那宝贝儿子,结果她那宝贝儿子说是给猫吃了,事后笑得大家肚子痛。”两人一说起学生时代的那些趣事,都眉飞色舞起来,乐得什么似的,你一言我一语地刹不住“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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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啦,还有啦,你还记得初中部那个外号叫阎王的阎淑芳老师嘛?”雷明笑叉了气儿,蹲在地上忍俊不禁地乐道。“怎么不记得,就是她害得我连高中都没毕业。”事隔多年,赵志刚还是一脸的恨意。“她确实也是严过了头,就象根绳子似地勒得大家喘不过气来。”雷明点点头,“难怪大家要叫她阎王。”“只有月霸不怕她。经常搞些恶作剧跟她作对。”“也只有他想得出那么恶促的主意,把扫帚悄悄插在半掩的门叶上,结果等阎王推开教室的门,那扫帚就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地打在她的头上。”“那一次阎王脸都气绿了,气势汹汹地追问是谁干的,结果全班同学没有一个说的。”两人说到这里,又一次忍不住哈哈大笑。

“可惜呀,现在的月霸就象换了一个人似的,一点昔日的影子都找不到了。”刚才还在哈哈大笑的雷明突然眉头一皱,惋惜道。“这也不能怪他,环境改变人嘛,落到这般处境,不消沉才怪啦。”赵志刚回到了伤感的现实中来,设身处地地为对方辩护道。“人嘛,怕死就不做,做了就不怕死,要是有一天我落到这样的境地,绝不屈膝求饶,刀往脖子上一抹,二十年后还是好汉一条。”雷明冷不丁地冒出一段叫人吃惊地话。赵志刚惊异地向对方望过去,啐道:“你发什么神经?”“我说着玩的嘛。”雷明复又嘻开了脸儿。“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赵志刚抢白了对方一句。心里忽然莫名其妙地升起一种不安的感觉。他们四兄弟中,最豪侠仗义、也最和他贴心贴肺的徐月霸已经进了监狱;段玉坤,怎么说呢?他们还是常常见面,常在一起开心谈笑,可是感觉上却越来越远了,就象雷明所说的,玉坤越来越实际,越来越墨守循规。现在四兄弟中只有雷明还和他“臭味相投”,谈得最来。尽管如此,岁月老人还是在他们身上打下了不同的烙印,就象隔着一层薄薄的纱,他不能完全地看清对方。但是无论如何,他不能再失去这最后一个好朋友、好兄弟。这样想着,他伸开双臂拥紧了对方,一齐向山下奔去。

下得山来,两人连忙马不蹄停地往家赶,一路辗转颠簸,回到禾青镇上已是晚上八、九点钟。站在繁华的十字路口,望着灯红酒绿、灿若霓虹似的夜市街景,雷明突然提议道:“这样的良宵美景,辜负了岂不可惜?走,我们去‘夜来香’杀一回怎么样?上次那个梅宝的‘波’好大,爱煞人了。”说完,嘿嘿嘿地笑。

要在平时,赵志刚一定会跟着坏坏地乐上一阵。可是今天,他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徐月霸的影子还在他的心里时隐时现地飘浮着,如同一层淡淡而忧伤的雾挥之不去。他觉得此时此刻谈这种事,不但下流,而且可以说是没有心肝。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时还想得起这种事情,居然还笑得出来?他恼火而不满地盯着对方。“走吧,今朝有酒今朝醉。”雷明又道。一句话把两人都说笑了,赵志刚忽然明白了,原来雷明想以这种方式来麻醉自己,就象自己此时此刻想借酒浇愁一样,只是方式不同罢了。“好。”赵志刚这下爽快地答应,于是两人结伴朝位于里福街的那家“夜来香”娱乐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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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程不远,走了没分钟光景就到了目的地,两人也不用礼仪小姐延请,就熟门熟路地走了进去。两人刚一出现在大厅,就惹得不少人侧目而视,镇上有钱的人倒也不少,但象他们这般生得玉树临风,神采飘逸的男人却并不多。因而到哪儿都给人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两人刚择了一个卡座坐下,以梅宝为首的几个小姐妹就嘻嘻哈哈地走了过来,熟不拘礼地绕着两人团团围坐。“梅宝,好久不见,怪想你的。”雷明立即喜笑顔开道,一只手不安份地朝对方环了过去。“说的比蜜还甜,我才不信呢?”梅宝娇嗔地嘟起了嘴,同时象蛇一样夸张地扭动着身子。“不信,你摸摸,我的心跳得多厉害。”雷明嘻开了脸硬抓着梅宝的小手去摸自己的心口。“嗯,还真是跳得厉害。”梅宝一脸*地斜匕着雷明道,作势儿陶醉般地把脸埋在了他胸前。“哦呵呵,你们看,你们看,梅宝多幸福,真是羡煞死人了。还是雷哥暖人心,哪象志哥,一张脸绷得那么酷,想跟他亲近都不敢。”琪琪和青青等一边扎呼,一边朝赵志刚飞着媚眼。赵志刚启齿一笑道:“别说得那么严重,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一杯酒下肚,他心情也跟着舒畅了很多。说实在的,对这些欢场中的小姐,他已经改变了原来的看法,原先以为她们只认得钱,但接触多了,发现她其实有时也挺重感情的,有时候,感情还挺纯朴。就拿对他和雷明来说吧,虽然也只交往过几回,就到底比对别的客人亲切一些,看得出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亲切,因而让人觉得温暖。所以尽管自己今晚状态不是很好,也不好将喜怒哀乐挂在脸上。只能随乡入俗,由着她们闹去。这样胡乱地喝了一通酒,耍笑了一阵,雷明和梅宝就单独开房去了。临去时,他淫笑地指指琪琪、青青她们,赵志刚明白他的意思,但他今晚真的提不起兴致,摇摇头,于是雷明自去。小姐们见赵志刚的态度都有点失望,但她们也绝不会表现得那样大喜大悲,因为她们毕竟青春貌美,有的是客人。于是一个个挺知趣地悄没声息地退了开去。最后空荡荡地卡座里就只剩下赵志刚一个人,终于可以自由自在地透口气,好好理理自己的思绪了。他一边漫不经心地为自己斟酒,一边一杯接一杯地把它干掉。酒真是个好东西,它可以把人的思绪扯得很远,又飘得很近。若虚若幻,若即若离,赵志刚就这样一边喝酒,一边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微漪动荡处,好友徐月霸的身影又闪现在他眼前,那是一张绝望而充满哀伤的脸,让人不忍遽睹。赵志刚不明所以地叹了一口气,摔摔头,仿佛是想把心中的郁闷和烦恼都摔掉。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正独享着一份孤独和伤感,全然没有觉察到周围的异样。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初识梅美人

冷不丁一个声音闯入他耳中:“先生,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你不觉得寂寞吗?我可以坐下来吗?”是哪个讨厌的家伙,不知趣地闯了进来,破坏他这份难得的静谧。他恼怒地蹙起了眉头。但是几乎与此同时,那声音就象一滴温柔的水一样滴进了他的心田,又象一阵和煦的风吹过他的面颊。他困惑而被动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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