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肯定有古怪!
“那些山贼,皆训练有素,不似普通人!”
雷开咬着牙,额头青筋暴跳。
“但若只是如此,我们要剿灭他们也不在话下!”
“可是……”
说到这,他语气愈发急促,露出熊熊怒意。
“可奉命押解粮草的人中,却出了叛徒!”
“叛徒?”
赵铮双眸微微一眯,暗道果然。
雷开此次押运粮草,自始至终都透着一股子蹊跷。
着急忙慌地出发不说,单只是被山贼给毁了粮草,就已经很离谱了。
而且,禁军中还出了叛徒?
“但末将无能,不知晓叛徒是谁!”
雷开低着脑袋,眼中满是不甘。
“那些山贼,对我们的一举一动仿若了如指掌!”
“尤其在与他们开战之际,押运的队伍之中,许多兵士都像是中了剧毒,完全没有战斗力。”
“而且,那些所谓的山贼……”
说到此,雷开咬牙切齿,脸色中浮现出一抹狰狞。
“那些山贼并非意在劫掠粮草,反而只是冲着毁坏粮草而来!”
“他们一路放火,将整片山林和粮草都付之一炬……”
闻言,赵铮心绪不由更加凝重了几分。
单只是听雷开如此讲述,他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当时的一些景象。
不惜将整片山林都点燃,这还能是山贼做得出来的?
“大哥,你们当时可曾入了云州境?”
赵铮收敛心绪,低声询问。
“只是刚进云州境内!”
雷开语气沉重地回答。
刚进云州境吗?赵峥眉头下意识一挑!
云州区域辽阔,而且地势崎岖,险道居多,是大盛与南越的交界之地。
以往南越入侵之时,云州的首府云州城都要首当其冲。
可雷开押运着粮草才刚入云州境,距离云州城应当还得有几天的路程。
那些山贼还能是南越派来的?
就算有南越的参与,那南越又是怎么能那么快就得知押运粮草的路线与消息?
看来,不只是雷开押运粮草的队伍里出了叛徒。
这京城朝堂之上,说不定也出了一些吃里扒外的老东西!
“大哥,此事我已经知晓了。”
赵铮深吸口气,把手伸进牢门,轻轻拍了拍雷开的肩头。
“你万万用不着自责。”
“正如你临行之前我所说那样,你此行能活着回来,便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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