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院子,灯火通明,这让桑络再次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回头,藏獒也跟着过来了,桑络朝它招手,“煤球,过来。”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藏獒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去。桑络知道,动物都是有灵性的。
她坐在门槛上,手抚摸着煤球的绒毛,“以后呢,你就属于小爷了,所以你必须得听我的。”
藏獒龇着牙,嘴里发出抗议声。桑络直接给它头顶呼了一巴掌,“抗议无效,小心本少爷收拾你。”
藏獒委屈极了,嘴里呜咽着跑开了,桑络直呼它戏精。任凭她怎么呼唤,它就是不过来。
桑络有些失笑,“随你,你就守好你的那点儿墙角,小爷我走了,真走了啊!”
见煤球直接无视自己,趴下睡觉了,桑络才进了屋。看着简单整洁的屋子,桑络觉得还真是玄幻,今天这儿还躺了个半死不活的人呢。
随后,桑络再次拿出了自己的医药箱。她取出那些发黑的银针,而后又拿出一个小盒子。
桑络发力,桌上的银针凭空而起,紧接着,几根针聚拢在一起。桑络加了一把劲,一滴黑色浓稠的液体从银针里挤出来,掉进了桌上的小盒子里。
这是从冷穆商体内排出的东西,像是毒素。
反观那些银针,已经恢复如初。桑络将银针收好,又将小盒子盖好,放进了窗边的屉子里。(屉子就是抽屉)
次日一早,桑络是被煤球的叫声吵醒的。她打开房门,嘴里哈欠连连的。
就见一个黑衣男子和黑色的藏獒互相瞪着眼。煤球龇牙咧嘴的盯着男子,男子一脸警惕的防着藏獒。
桑络连忙阻止他们,“煤球过来,自己人。”
听到声音,煤球才收回自己拱起的身体,打了个哈欠又趴下了。而男子则是朝桑络拱手,“公子。”语气里带着尊敬。
桑络懒得理那只“恶犬”,她对着男子道,“云译你来了,我正好有事找你。”
黑衣男子一副面瘫脸,不苟言笑,闻言他随桑络进了屋。桑络拿出昨晚的小盒子,“你将这个拿去芫芜楼交给云朗,先让他对里面的东西进行分析。若是无结果的话,等我师兄来了再转交给他。”
云朗是云译的哥哥。云朗管理的是芫芜楼的第一层,京城最大的药房。同时,云朗也会给一些病人看病,但是每天的人数是有限的。
而且出售的药,不是很贵重的就是很难求的,这样就能维系其他大夫和医馆的生存。
而云译,他掌管的则是桑络座下的暗卫营。这些年,暗一跟在桑络的身边,云译便在四国中不断的建立属于自家公子的势力,也就是暗卫营的分部。
云译闻言,“公子,北槐公子也同您回来了吗?”
桑络喝了一杯水,又给云译倒了一杯。“倒也不是,师兄行踪不定,但过两日一定会来京城。”
云译接过水,就听到他家公子道,“云译,这几年辛苦你了!”云译云朗他们都是桑络的左膀右臂,是她最信任的伙伴。
云译这张面瘫脸终于有了一丝丝笑意,“公子,这是我应该做的。”
桑络又嘱咐道,“对了,我最近研制了许多新的药物,能加快外伤的恢复速度,暗一已经带回来了,你记得给兄弟们分了。”
暗一知道了任务,就准备离开。桑络见状,“吃过饭再走呗。”她平日里没有主子的架子,硬是和手下们处成了好兄弟。
云译心头一暖,“不用了公子,属下先行告退。”
等云译走了,桑络方才胡乱洗了一把脸,招呼着藏獒,“煤球,走喽吃早饭。”
藏獒这才听话的跟着桑络去了正院。因为习武的原因,桑络已经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她到的时候,家丁刚好摆好了早饭。桑络就站着等祖母和母亲过来。不一会儿,桑老夫人在原奶奶的搀扶下来了,细看,祖母的行动已经不像那会儿方便了,人真的老了。
老夫人见着孙女儿,很高兴。“络儿,来祖母这边坐,你娘啊,要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床,我们祖孙俩今早好好聊聊天。”
桑络笑着扶老夫人落座,祖孙俩和和睦睦的聊天,老夫人满眼都是满足。那边,煤球也正吃得欢,将军府的伙食真不错。
很快,用完早膳,桑络就发现煤球是一个十足的吃货,于是,她有了一个好主意,这下这只藏獒总能听话了。
桑老夫人让桑络陪着去了花园,人老了就是要多晒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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