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覃骁,一定要把宁兮儿放在腿上亲自喂她吃才肯罢休。
宁兮儿打了个激灵,皱眉,“覃骁呢?”
她忽然消失,那个心态本就不大稳定的男人大概已经要疯了吧。
可面前的人还是一副浅浅的笑意,“失忆后也没忘记他,他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说完,倒了杯水给宁兮儿。
宁兮儿深深的沉了口气,无视了那杯危险性不明的液体,冷静道:“不要故弄玄虚,我现在就问你三件事。”
男人回以微笑,“请说。”
目前这男人在宁兮儿心里的身份定位还是一名绑架犯。
但绑架犯太礼貌了,宁兮儿稍微放松了一点,至少不会在天上把她给丢下去。
“第一件事,你是谁?”
女孩话音刚落,男人就边摇头边发出朗润的笑声,仿佛宁兮儿的问题太过可爱,他说:“第一个答案,我的名字,景谦,风景的景,谦虚的谦。”
不等宁兮儿继续问,景谦便像有读心术似的娓娓道来:“第二个答案,我要带你去的地方,是我们的新家,至于为什么要采取这种非正常手段,那就得归功于覃骁对你行踪的限制了,否则,谁也不愿意去破坏一座堪称艺术品的建筑。”
宁兮儿张了张唇,捕捉到一个词---新家。
景谦再一次率先开口:“第三个答案,为什么要带你走呢?”,男人欣赏着宁兮儿眼中的迫切和求知,终究是舍不得卖关子。
而这个稳重的男人用温润的声音说出了最后一句话,这句话的每个字对于宁兮儿来说,都能把她重新塞进眩晕之地,比在云朵上跳舞还要虚无眩晕。
“兮儿,我是你的未婚夫,景谦。”
~
空中并不止一架私人飞机,或许只有上帝才能知道它们是否在相近的航线曾互相错过。
而另一架,正去往边境基地。
很快,那个传说中的淫窟,也就是阿陌救过安婉云一命的地方,被一个不起眼的卑微流浪汉打开了破旧的木门。
木门后有一条长长的甬道,只能靠手电发出的微弱光亮指引前进,乞丐嘴中吐出听不懂的地方话,阿陌给他手中塞了一把当地货币,随后乞丐便露出了猥琐的笑。
乞丐露出的牙发黑,排列不齐,像沾满地沟淤泥的脏石头,他目光淫靡的打量着被黑布蒙住头的女人。
乞丐的掌心看不出一点皮肤的白,跟手背的泥土色差不多,这双手探到女人后腰处肆无忌惮地摸了一把,飞快的抽回,后又是一阵猥琐的笑。
这动作引得女人发出恐怖的尖叫,“啊!”
“你们带我来的是哪?!”
,在边境基地受训过的安婉云自然能听懂这里的语言,而她没听错的话,那浑身尿骚味与臭汗味交融在一起的乞丐刚才说的是------
“老板们想先看哪只?”
阿陌回的是:“里边那个小的还活着么?”
乞丐谄媚道:“在笼子里关着,但其他老板们早都快忍不住啦!恨不得钻进笼子里扒掉他的衣服,赶紧品尝品尝嘿嘿嘿……”
安婉云听到阿陌那时似乎给乞丐塞了什么东西。
乞丐而后发出嘿嘿的笑声后,补了句:“童男的滋味~在这儿可比女人稀罕的多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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