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痛?他根本不顾及她,她的骨头快被碾碎。
“你也知道痛吗?”
,男人冷硬地质问。
明明刚才还是正常的,到底怎么就忽然又这副暴怒的模样了?
宁兮儿尽管在慌乱中也拼命仔细回忆着,她知道了!
“覃骁…哥哥。”
,她飞快地说。
可后头两个字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称呼让她羞耻到恨不得把头埋进沙子里。
她真羡慕鸵鸟,退缩就是它天生的代名词。
覃骁的动作刹那间生生被遏制住,翻腾的热血无处释放,他的脸癫狂到变了形,“兮儿……再叫一次。”
他嗓子渴的干哑,毫无耐心地催促着,“兮儿,快点,快点再叫一声。”
再叫一声,他就收手。
就不继续了,再怎么渴望也……
他宁可折磨自己。
宁兮儿纠结到无以复加,过去两年里,她曾用一贯的分寸和边界守护自己。
而覃骁虽总试图捉弄那道界限,但她总归在自己的安全范畴里。
可自从自杀一事后,覃骁就有一股子冲破她界限的势在必得。
“又不乖了?”
,他诱导着,逼她亲口承认对自己的亲昵。
宁兮儿没脸看他,还挂念着明天去上学的事儿。
干脆闭上眼睛,视死如归般:“哥,哥。”
“糊弄我?”
,他好笑地打量着敷衍了事的傻姑娘,
宁兮儿深深吸了口气:“……哥哥”,到底还要她怎样啊?
保持语句连贯已经是极限了。
所幸,在他讳莫如深的安静中,宁兮儿没再被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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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乍泄,浓郁的白色日光层层叠叠地勾勒窗桕。
身侧的位置反常的空了,她舒服的叹了口气,汲取着短暂的自在感。
宁兮儿醒来后,不免回忆起昨晚他最后说的那叫人脸红心跳的话------
“兮儿,若不是你当时说过,只要我尊重你,不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真的要了你,你便会学着靠近我。”
覃骁快恨死她了,“我他妈真想现在就!”
矜贵的男人自小经受严苛教养,在外的一言一行挑不出任何毛病来,此刻真是难得爆了句脏话。
最后的最后。
他像是认输了般,语调有着不易察觉的落寞:“我的兮儿,你还要多久,才能学会像我一样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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