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宗矩。。。
魏莪术隐约觉得自己听说过这个名字,应该是在某节基础课程上,作为近代剑道大家出现在ppt里。
“第三任剑圣会会长,是他,我只能算是代理的第四任。”
柳生圣哉轻轻的叹了口气。
“剑圣会内部早就分为了激进派和守旧派,甚至激进派还复兴两个世纪前销声匿迹的“新撰组”出来,积极的和各大家族,财阀,公司游走接触。”
“抛开最激进的这群人不谈,每一个能够独立出来创建道场的流派背后,都站着一名豪族大名,或者某家巨型企业,这些赞助商出钱出力,赠以用钱都买不到的最佳地角,建立起能够开宗立派,传承流派的道观,这些一流之主和门下的弟子,其实都可以算作豪族和企业的私兵。”
“而其中那些激进派,在东京事变之后,自然就彻底成为了敌人。”
柳生圣哉说完这句话,难得露出了些许悲伤的表情,如今成为第四任剑圣会会长的他,对此难逃其咎。
“激进派的敌手里,领导者是最古老剑术流派中条一刀流的继承人,甲等剑豪“一刀斋”,还有就是。。。。前任剑圣会会长,柳生宗矩。”
“。。。。。”
“麻烦就麻烦在这里,直到柳生那个小子叛变,所有人才知道他已经是甲等了。”
北泽慎道不知道是今晚第几次抽了烟斗,把燃尽的烟灰在身旁磕了磕。
因为剑圣会的叛乱,还有柳生宗矩这个过于年轻的剑士一直隐藏,此刻才忽然用甲等的身姿展露在世人面前,这就导致中央区的战力天平猛地变化,向着地方倾斜而去。
“我能感觉得到,哥哥他一直都在压抑自己,压抑自己渴望与强者厮杀的心情,压抑自己的野心,反而凭借自己的天纵之才去主动维系着剑圣会两派的平衡,维持父亲所希望的治安,克制。”
在柳生宗矩那风度翩翩的外貌下,隐藏在心中的是一只暴戾的猛虎,被他自己的理智和责任层层束缚,直到东京事变前的一个深夜,穿着华丽和服的黑发女子与他对谈,触动了某一处心弦。
穿着深黑色与纯白色交织的古衣,柳生宗矩的长发也呈现出不协调的黑白二色,时任剑圣会会长的他佩着自己的爱刀“骨喰”和代表剑圣会会长的“一期一振”,徘徊在乙等求道之路尽头十余年,当世最强的乙等,屏息凝神的等待着他的客人。
“异常之王,会给我带来什么?”
熄灭所有灯火,柳生宗矩这样说着,他轻轻用大拇指摩挲着骨喰的刀镡,其上雕着绝美的男子与一具骷髅,它们互相拥抱,又仿佛互相噬咬。
“是毁灭,还是新生?”
幽寂的白檀香悠悠的混着夜风吹来,柳生宗矩能感受到自己内心居然还会有微微的紧张,这让他不禁哑然失笑,自从握刀直面生死那一天,他本以为这种情感早已在他心里消失殆尽,如今感受起来,倒颇有意思。
当晨光微亮的清晨,柳生宗矩已经不知所踪,那间榻榻米的主室只剩下一把带鞘插在中央的“一期一振”,仿佛晾衣杆一样挂着代表剑圣会会长的凋叶棕色羽织,随着晨光和早上的风微微飘荡。
只带走爱刀骨喰,走在路上的柳生宗矩身心畅快,已然证得真我,世间又多了一个可怖的甲等异者。
无相之王的可怕,可见一斑,它能毁掉传承千年的守屋,也能临战造就一名甲等的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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