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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中的报复(第1页)

送走遗体当天,我开始默默观察周勇虎家构造及日常出行情况。经过三天断断续续观察发现,周勇虎这人生活出奇的规律,至少这几天雷打不动,早晨6点左右有出去晨跑习惯,也难怪身材保持很好,对于我来说是个令人振奋消息,可以单独为我创造俩人独处的机会。他家中老婆几乎不怎么出门,在家里带带半个月大孩子,估计是身体还在产后调养中,偶尔购买饭菜及生活用品一直是他老母代劳,周勇虎中午偶尔会和几个朋友在家中聚在一起喝酒吃饭,从这点看来,之前他父亲说的有一部分是真的,七分无关紧要的话是真,三分要点是假。

周勇虎房子是三层独栋小洋楼四边是方方正正的院墙,墙院上方布满铁丝网。与我家一层平房形成鲜明对比,好几次我拿出钱提议重新造房子,都被母亲强硬的回绝说这是我和你父亲当初花很大心血一起建起的房子,让她留个念想,你这点钱留着早日在城里买个房好早日成家立业,让我抱个大胖小子。

期间我连续去了两趟当地派出所询问调查结果,得到回复大同小异皆是等通知,当我追问为什么当天就释放嫌疑人,不采取拘役措施。当地办案人员一脸不耐烦说“办案细节不予告知”,根据他们这些人态度我明晓,正常法律程序这条路被堵死,能当天释放就说明上上下下关系已经打点好,就算收集证据向纪委举报,组织上倒查也不痛不痒,走得是违规操作下的正常手续流程。

既然法律制裁不了你,那只好劳烦我亲自动手了。

这几天吴某人一直在犹豫思考,作为一个为自己声张的正义审判官,他的家里人是否有罪。站在法律角度考虑没有教唆、指使属于本案件无关人员,从亲情角度考虑,自己儿子犯罪一定是倾尽全力帮忙也无可厚非,换做谁都会如此。种种计划制定后,不断在脑海推演。

杀周勇虎一个人再简单不过的事,并且有把握把嫌疑推卸干干净净,足以让我同事原地绕圈圈,案件无法进展。可是他家人呢?他们可不像官方法院开庭审判需要证据及案件材料。他们可不管这些,纯粹凭情感认定你是凶手就像狗屁膏药甩也甩不掉,闹到单位或者他们亲戚还是派出所所长,找个借因办理案件需要理由,依法传唤我配合调查,要是进了里面可就随他们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那些手段当初与一位由刑警队调往我们单位老同志,外出执勤无聊时两人砍大山,聊天谈起。注定是一条不归路,作掉一人简单,善后没有强大背景足以让普通人举步维艰,最主要红尘俗世岂是一命抵一命如此简单,事情做就要做干净点,社会层面我已经没了退路。

几天时间里意外的忙碌,不仅制定计划观察环境还得准备为生存留好退路。特意进城采购一些户外装备如四季帐篷、以色列索思水袋、强光手电、头灯、医疗急救包及一些药品以防万一。小部分特殊装备瑞典指南针、军刀、铲、单兵作战口粮、面漆从网上购买方便邮寄到各个公众场所拿取。将家里钱财从银行卡中尽数取出,加上这些年省吃俭用合计30万左右,整理好装备,装上登山包,把钱装进塑料袋外面又裹了一层油布,扔进车内。已是第六天晚上,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深知这是我在老屋的最后一觉,回到房间很快便沉沉睡去。

第七天,周四

早早从床上起身,时间还早清晨五点,来到院子外仔细把牙齿刷的干干净净,毛巾擦干脸,换了身深色衣物,一路小跑来到周勇虎晨跑途径点旁隐秘处藏身。

这天起了大雾,村子陷入白色浓雾中,一片宁静、祥和氛围。时不时感受到天空飘下的细雨,村里公鸡打鸣声音此起彼落。我呼出一团白雾,时令正值江南梅雨季节,我祈求老天别再让雨下大,五米外不见人影的大雾夹着细蒙蒙的雨丝正是杀人好时候。周勇虎有着每天雷打不动晨跑的习惯,也为我创造良好杀人条件,看了眼手机按照以往再过15分钟左右,他便会出现。

稍许,伴随着脚步沙沙声,一个背影从远处跑来,果然来了。即将报仇雪恨我强压激动心情,把身体往角落阴影缩了缩静静等待,带上劳保手套,待到旁边经过时,我从房屋拐角胡同里出来悄悄地小跑跟了上去,浓雾中两道高低错落人影渐渐重叠。

“嘿,小虎子,这么巧!”

与他并肩那一刻,引出一道声音,小虎子硕大脑袋下意识撇了过来,我手臂上抬,手掌横切,伴随一道风声,雾气被笔直划分开来,轻轻劈在周勇虎喉结处,力度刚刚好。

小虎子前进步伐停了下来,身体软倒,结结实实摔在土地上,双目睁大似乎想努力看清浓雾遮挡的脸庞,嘴巴不停发出鄂,鄂,鄂鄂沙哑声音。

喉结碎裂坍塌,却没有完全堵塞呼吸道。是我刻意为之结果,短短几天,一有空余时间,就练习这道动作,熟练掌控力道。周勇虎胸膛开始剧烈起伏,声音转变成呼啊,呼啊,呼锕声。我抓住他双肩衣物,托向土路旁下面菜田里,回到他实施罪恶的场地。

“这地方熟不熟悉呀,小虎子。”我微笑对他说

可惜他不能回应我的话语,转而只有呃呃呃,啊啊啊来诉说。

“啊,你要说什么啊,大声点我听不懂,是不是舌头打结了,来我帮你检查一下”,说罢我拔出小刀,扒开他嘴巴,把舌头往外拉出,冰冷、锋利刀尖抵住他舌头一点一点割进去,滚烫鲜血浸湿我的手,拿起半截舌头说到“小虎子,也没打结啊,咋滴说不清话”,周勇虎已经没了动静。

“要说什么话下辈子投胎成狗再汪汪叫吧”

我开始不紧不慢从口袋掏出塑料袋套到他头上,在他下巴处打了个死结。

摸出藏在腰带后面榔头,朝他那颗大脑袋挥下,伴随沉闷“砰”声,塑料袋不再像气球般一张一吸。榔头垂下,双手合十握住,再次笔直击打在已经破裂脑袋,脑袋瓜子如碎裂西瓜四散,塑料带上一块块洁白肉块吸附在上面。掰开他的手,把榔头放入他手上,接着把他手臂弯折过来,整个人呈现一种自己拿榔头捶碎头颅的诡异姿态。

我挥手击散慢慢漂浮向天空透明身影。

迅速起身往反方向奔去,不到一分钟来到商务车边,从里面拿出两个油桶往,全村唯一一个三层小洋楼赶去。走到小洋楼侧面围墙外,真是气派哈,越是如此,心中仇恨越加深刻。轻轻一跃,跳进院内。油桶藏于墙内边角绿化中,再次跳起抓住二楼窗户下沿,左手抓住窗户下沿,右手打开窗户翻了进去,农村窗户一般不会锁住,加上观察到他们有窗户漏出一道缝通风习惯。窗户内是一间厕所,走到门边,耳朵伏在门上,外面静悄悄的,估摸应该都在睡觉,手轻轻按下把手,走了出去。顺着门外紧贴墙壁与地板之间慢慢移动,这样可以避免木质地板发出吱呀的声音,缓慢走到楼梯旁一边的房门,一个跨步越过墙壁与房门之间距离。贴住靠门墙壁,身体立住等待了片刻。

噢,并不是吴某人善心大发,而是突然思考等一下应该如何残忍的送人去地狱。

我手握住门把,瞬间按下打开房门,因为这是周勇虎父母双人房间必须速战速决。闪身进入,看到他母亲起身背对房门正在穿衣服,听到开门动静扭头转向时,我摸出匕首大胯步上前,捂住她嘴巴往喉咙处猛刺一刀,鲜血从喉咙刀口处喷涌而出,散满一地。

听到动静,小虎逼父亲也醒了过来,朦朦胧胧看到令人震惊一幕,随口爆出“曹尼玛,老子干死你”,随即掀起被子试图遮挡我。

我早已拔出匕首,目标转向他,飞扑过去,左手按住他的头颅,右手握住匕首隔着还未起飞棉被,连续往他胸口刺了三刀,足以结果他小命,被褥被鲜血染成红色。两道生命流失,尸体被日出阳光照射浮出透明身影。

因为动静过大,来不及欣赏杰作,迅速跑向二楼走廊另一边尽头,粗暴打开房门。只见一个穿着粉色吊带睡衣的女人抱着婴儿躲在床边床头柜靠墙角落一脸惊恐盯着门边,看到我拿着不断往下滴血的匕首,把婴儿搂进怀里转过身背对我,双肩瑟瑟发抖,如同遇到危险把头埋进沙里的鸵鸟。

我抓住她一边肩膀,强迫她转过来身面对,说道:“你是可怜、无辜,可是谁来可怜我,不是你老公,谁也不想踏上这条路,是你们逼我的,那就别怪我。”

“求求你饶了我们母子俩,我什么都不知道”女子清秀面庞被哭的十分凄惨,“对了,我知道家里钱藏在哪里,我带你去拿,全部都给你,好不好。”

“滚你丫的,谁要你们家臭钱”

“那……能不能换个房间做,小孩还在呢”女子说完粉面微红把一边吊带拉下肩膀,皮肤肌肤白皙,一侧微微挺拔的酥乳露出大半,果实时隐时现,这皮肤保养水嫩嫩的,显然是城里娶回来姑娘。

我一阵脸黑,怀疑这女人是不是脑神经缺根弦,不然按理这相貌的城里女孩也不会被周勇虎一个大老粗骗到乡下来。

也懒得再多说,紧抓肩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匕首插进喉咙,顺着喉咙一抹,她脑袋往另一边骨肉相连地方垂下,轻轻摇晃,双目瞪圆,看来似乎有什么话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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