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温暖的南方山林,当地口味和处於凛冽高原的颠峰每年冬天都迎著刀子般暴风雪的哈图沙人不同,喜欢更接近饮料的甜软,说是果酒,但度数实在太低,喝起来时仿佛能触摸到那些
清甜的果实似的,因此被王子顺手拿来做了润滑却是绝佳。
在最初的假死状态过後,路卡起初感受到的是短暂的麻痹,然後便是王子在他体内越来
越鲜明的刻印,由於有润滑以及假死状态的镇痛作用,路卡起初并不太痛苦,但後来随著王
子发觉他的复活,开始使了大力磨转他的全部神经,他的痛觉终於以无比的烈度来临,可
是,即使这样让他全身抽搐分裂连天灵盖都似乎被撕裂开的痛楚中,
路卡仍是喜悦的,
甚至
觉得快乐。因为,这样足以证明在他面临死亡之时,王子有去到悬崖下来寻他,虽然路卡一直认为自己是卑微的不值一提的小人物,可王子既然救了他,又把他抱在怀里,就足以使路卡在任何痛苦中觉得幸福了。
所以,他在无比的肉体痛苦与心灵欢乐的双重碾磨下,仍然坚持著不断地说出“我爱
你”,换来了王子抱著他向後倒下时看著他时眼里的甜蜜。
“路卡呀……”好一会之後,王子才缓过劲来,对自己居然爱到了这样的份上感到不可思议,而路卡那从未有任何人探访过的紧 窒与狭窄也让他无比满意。那两颗小小的红蕊是只被他咬过的,那被挑起来的蕊尖是只有他的手指戳过的,那小小的股 沟深处是只有他进
犯过的,那甘美的内 壁是只夹承过他的,这个小路卡,纯得让人发笑的小路卡,
从头到
脚,
每根眉毛,每个指甲,每道肉环儿臀缝儿都是他的。
“你爱我呢,那,有多爱我?路卡?”伊兹密便笑,使坏地笑,明知道这个小家夥现在被他戳到神智不清只会重复地呢喃了,也知道这个小家夥只要一动腰就动得嘴唇哆嗦了,也
知道这个小家夥趴在他身上光会喘气了,可还是拿手指捏著他的髋骨,摸索著他的腰眼儿,
低低问。“有多爱我,嗯?”
路卡半昏半晕地趴在王子身上,他的双腿还靠著王子肩膀支在床上呢,可舌头却硬被王
子啜在嘴里,若非他身体在常年的训练下具有良好的柔韧度,那他还真难以同时完成体内还含著王子那尚未软下去的硬 物这三重任务。
王子每放开他的嘴唇容他休息一次,就问他:“有多爱我?”路卡那迷糊的脑袋想不出
怎麽答,到这个时候他还是只会简单地重复:“我爱你。”过了好一会後他才终於明白了王子的问题,对他来说这当然不算什麽问题:“我愿意为您死,
王子。”稍微清醒了一点,
他
那习惯的敬称又回来了,伊兹密觉得好笑,但此时却没有耐心去叫他改掉,反而拿手指节轻轻顶著路卡的喉结说:“怎麽死?我要是把你这儿捏碎了,你就死了。怎麽?这样也不怕麽?”他是故意用了一点力,让路卡觉得有点儿疼,但跟著他就放松了手,容路卡回答,路
卡果然睁著那双灰色的大眼睛说:“您要是喜欢,请……”还没说完,伊兹密的热情又回来了,下劲顶了他一下,使他那话噎在嗓子眼里,被贯穿到神经末梢的哆嗦颤著摇散了。
伊兹密觉得他象被猎人抓在手里的小鹿似的,只会发抖,只会在人身上颤栗起伏,却连
逃也不会逃,特可爱,不由伸出舌来,先把他的额头到眉毛顺了一遍,这当然不会有什麽特别的滋味,可含到伊兹密嘴里却都是说不出的快活,喜欢极了生成这般饱满度的天庭、额
角、眉梢和鼻梁,喜欢极了这样柔顺偎依在他怀里青春横溢的少年躯体,喜欢极了这个被颠
簸著发出潺潺声响的两腿和双臀,也……伊兹密得意地一笑,喜欢极了顺著抽(敏感词)送的节奏从路卡那小洞慢慢淌下的液体。
唔,虽然路卡注定要吃点苦头,但这样的新血更足以让伊兹密欢喜,伊兹密便想:“看
来润滑得还不够,不过,第一次还是要见些血才好。他是我的。”想到得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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