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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第1页)

下三人挥手作别。

伊愿心头纳闷,想不出钱义方和王风彦临死前都伸出的手指何意,见祝诗竹也紧皱眉头,凝神思索,模样娇憨可爱。不禁笑道:“小母老虎,你也有可爱的时候啊。”祝诗竹闻言大怒,道:“邋遢汉,你胆敢再叫我,叫我,那什么,我,我杀了你。”伊愿道:“你内心一刻都没有停过要杀我的念头吧?”祝诗竹道:“对付你这种邋遢汉,杀你还是轻的,哪天惹恼了本姑娘,把你抽筋剔骨,保证将你再变成一个无骨汉。”

伊愿吐下舌头,道:“我要是变成一个无骨男人,你就没人陪你说话解闷,那会有什么好处。”祝诗竹道:“你虽然没有了骨头,但嘴巴仍可说话,只要你能说话就行,免得你鬼主意太多,防不用防。”伊愿道:“我又没叫你跟着我,我就算有再多的鬼主意,也不敢对老虎施展呀?”祝诗竹闻言大怒,举起右手又要扇伊愿耳光,伊愿大骇,向城外疾驰,祝诗竹紧追不舍。

二人不一刻来到城外官道上,伊愿身上有伤,跑不多久慢了下来,说道:“喂,我们不要再争吵,商量一个和解办法。”祝诗竹道:“有什么方法?”伊愿道:“你无处可去,我也无处可去,现下两个人身上都没银两,若是再打打闹闹,徒费力气,不须锦衣卫来抓,都饿死了。”祝诗竹道:“你想怎样?”伊愿道:“你一开口就是火气,咱们无怨无仇,眼下同病相怜,就不能好好相处?”祝诗竹道:“你这邋遢汉,我一见你,就觉得肮脏无比,心里像吃了苍蝇一般难受,凭什么要与你好好相处?”伊愿苦笑道:“祝大小姐是喷香饽饽,臭伊小子是苍蝇蚊子,世上只有苍蝇去缠叮饽饽,哪有饽饽缠着苍蝇不放之理?”

祝诗竹闻言笑道:“你说你自己是苍蝇蚊子,倒是有自知之明,但你说我是饽饽,那是大错特错,我是憎恨世间一切苍蝇蚊子的正义女神,立志要拍死你这只臭苍蝇,因此跟着你不放,原因只是为了要杀你。”伊愿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我这苍蝇得到饽饽青睐,不用担心银钱吃饭了呢。”

祝诗竹道:“你想得倒美。”伊愿一阵急行,肚子里咕咕作响,一股臭气将要钻出来,但在祝诗竹面前,不便大声放屁。当下伊愿问道:“祝姑娘,你有没有听过布谷鸟的叫声?”祝诗竹道:“怎么啦?”伊愿道:“你想不想听我学布谷鸟叫给你听?”祝诗竹道:“你叫吧,若是叫得好,我就不作难你了。”伊愿道:“你小心听啊。布——谷,布——谷。”伊愿道:“你听到了没有,好不好听?”祝诗竹呸道:“放屁声太大,没听清楚,你再叫一遍。”

伊愿苦道:“你怎么专捡那不好听的听?”祝诗竹怒道:“谁叫你又臭又脏,连,连放、放屁,都这样响。”伊愿道:“你这女子,真是无可救药。”祝诗竹道:“我就是生病,也不要你来管我。”伊愿道:“感谢观世音菩萨,若是你生了病,我岂不是要被折磨死。”祝诗竹柔声道:“邋遢汉,我也知道你心地原本善良,只是没有见过像我如此美貌的姑娘,一时间起了歹意,思想歪了。”伊愿苦道:“姑娘果然高明,连臭小子的内心也看得恁般清楚。”祝诗竹笑道:“这个不用你说,我早就知道了。”

二人一路说笑,来到一间茶铺,祝诗竹腹中饥饿,叫道:“邋遢汉,你有没有钱,帮我买几个包子充饥。”伊愿道:“除了这柄鹤云剑,身无一物。”祝诗竹道:“我也没有,”想了一想。喜道:“有了,我来请你。”伊愿道:“你没钱怎能请我?”祝诗竹道:“这个你不用管,反正有你吃喝就行。”二人进了茶铺,找了张空白桌子坐下,祝诗竹道:“大叔过来。”店内伙计走过来问道:“女子,你要吃些什么?”

祝诗竹道:“你有什么好吃的?”那伙计道:“不过平常之物,包子馒头面条,外加牛肉烧酒。”祝诗竹道:“大叔,你先上两碗面条。”那伙计应声下去,不一刻端上两碗打卤面,面上浮些卤味和葱花,伊愿一闻食欲大开,正要开箸起食,祝诗竹道:“且慢。”一招手,叫道:“大叔。”那伙计前来道:“女子,什么事?”祝诗竹道:“我们不想吃打卤面,你换二斤包子上来。”那伙计本来颇不耐烦,但见祝诗竹娇美可爱,便咽下怒气端起两碗打卤面走到后面。

伊愿不知何意,正要询问,突然一阵马蹄声响,瞬间来到茶铺,一女子翻身下马,走入铺中,那女子绿衣装束,瓜子脸蛋,一双水汪汪的杏目,顾盼生辉,真是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烟。与祝诗竹站在一起,实是春兰秋菊,各胜擅长。伊愿看得痴痴呆呆,一时忘了饥饿。祝诗竹恼怒伊愿傻相,用脚踢了伊愿一下,伊愿道:“又干什么?”祝诗竹怒道:“瞧你嘴角都流出涎水来了。”伊愿一抹嘴角,道:“没有啊。”祝诗竹道:“你自然不好说有,本来是有的。”伊愿道:“无理取闹。”

那绿衣女子来到茶铺,四下一望,每张桌子都有食客,唯独伊愿那桌只有两人,走上前来笑道:“这位兄台,多有打扰,小妹能否坐在你的旁边?”伊愿道:“请、请坐。”祝诗竹道:“那人邋里邋遢,你坐在他旁边多有不便,姐姐你过来和我坐一边吧。”那绿衣女子嫣然一笑,道:“兄台不嫌小妹粗俗,让座于我,小妹焉敢嫌弃兄台,我就和兄台坐一边吧。”不待祝诗竹开口,已和伊愿坐到一条凳上。

伊愿闻得那女子身上阵阵芳香,不禁心神摇曳,那女子吐气如兰,笑道:“小妹方诗育,请教兄台大名。伊愿道:“我,我,我叫伊愿。”祝诗竹见伊愿傻傻呆呆,气道:“他还有一个宝号,方姐姐要不要知道?”方诗育见祝诗竹一口一个姐姐,心下不快,笑道:“小妹今年年方十七,不知姐姐芳龄?”祝诗竹道:“我也十七,二月出生。”方诗育道:“我比姐姐小了三月,请教姐姐芳名。”祝诗竹道:“我姓祝名诗竹。”方诗育道:“真巧,我们两个名字里都有一个诗字,姐姐刚才说伊兄还有一个宝号?”祝诗竹道:“他还叫做邋遢汉。”

伊愿怒道:“这丫头真是,不知高低,胡说八道。”祝诗竹道:“你身上臭气喧天,自己闻不到啊?”方诗育笑道:“两位不要争吵。”这时伙计将包子送了上来,伊愿知道与祝诗竹争不明白,拿起一个包子,笑道:“方姑娘要是不嫌包子简陋,就先吃上两个充饥。”方诗育笑道:“伊兄说哪里话,妹妹感谢还来不及。”拿起一个包子,细嚼慢咽。祝诗竹恨恨瞪了伊愿一眼,伊愿只做不知,三口两口,吞下一个。

茶铺食客见伊愿一桌坐着两位天仙一般的美人,都停下手中竹筷,凝神注视。祝诗竹见伊愿和方诗育有说有笑,孤立自己,吃了两个包子,再也吃不下去。心头恼怒,叫道:“大叔。”那伙计上前道:“女子还需要什么?”祝诗竹道:“你等下找这个邋遢汉结帐。”那伙计道:“这个不用女子提醒。”

伊愿一口包子塞在口中,不及咽下,见祝诗生让自己付帐,急得将一口包子面屑,伴着唾沫直喷出来。喷得祝诗竹一头一脸,祝诗竹但觉臭不可闻,气得花容失色,右手一伸,重重掴了伊愿一记耳光。方诗育被祝诗竹这一举动惊得呆了,半晌方回过神来,伊愿大怒道:“你这母老虎,快些滚开,我不想再见到你。”祝诗竹眼含泪光,不发一言,跑出茶铺,伊愿虽然恼她泼辣,但毕竟担心祝诗竹孤身一人,抓起鹤云剑,就要随后追赶。

方诗育右手一伸,扣住伊愿腕上“内关穴”,伊愿手腕无力,只得停住道:“方姑娘放手,我要出去。”那伙计见伊愿不付钱要跑,明显是想吃白食,前来怒道:“小子,结帐走人。”伊愿道:“这个,这个。”那伙计道:“怪不得适才那姑娘打你耳光,骂你邋遢汉,你堂堂一个男儿,连两斤包子的钱都要赖帐吗?真是叫人瞧不起。”

伊愿见那伙计骂人不留情面,使出平素耍赖的功夫。问道:“大叔,你刚才给我们端了打卤面,我们没吃对吗?”那伙计道:“正是,姑娘叫我换了包子。”伊愿道:“对,我们是吃了包子,但这包子是用打卤面换的,我们又不曾吃你的打卤面。”那伙计急道:“你,你…”伊愿道:“你想一想,你端给我们打卤面,我们没吃,然后用打卤面换了包子,我们只吃了包子,所以我们只应该付包子钱,但包子是我们用打卤面换的,所以包子钱便不用给,你要收打卤面的钱,但我们没吃你的打卤面,所以不用付打卤面的钱,现下你向我讨要包子钱,是不是你的不是啊?”

那伙计给伊愿绕来绕去,脑中一片糊涂,寻思道我要收他包子钱,这包子是用打卤面换的,所以不用付包子钱,他最终又没吃我的打卤面,所以也不用付打卤面钱,这个,怎么吃了我的东西,倒没理由叫他付钱了?伊愿三言两语把伙计搞糊涂了,得意的笑道:“大叔,你这打卤面两碗是二分银子,包子二斤是一分,所以你还应该找我一分银子。”那伙计做生意做了几十年,被人家吃了东西,不但不付钱,反而还要自己找他钱,这可真是在商圣陶朱公传下的行当上扣了一屎盆子,第一个做起赔本买卖来,这还了得?叫道:“你这无赖,我,我,我上官府告你。”

伊愿正准备答话,一人在茶铺外高声叫道:“卖铁锅宝剑啦,我这铁锅,任你如何使力,都摔不烂,我这宝剑,任你湛卢巨阙,也损伤不得。天下第一铁锅,世上无双宝剑,若有人来买了,管保欢天喜地,绝不虚言。”伊愿听那人吹嘘得如此神奇,心下一动,叫道:“卖铁锅的,你先进来,我要买一口。”那卖锅的闻言大喜,顶着几口铁锅走到跟前,说道:“公子要买几口铁锅?”伊愿道:“只买一口,不知你这铁锅是否如你所言,摔坏不得?”那铁锅道:“这是自然,公子若是不信,你将我这铁锅扔在地上试试。”伊愿从那人头上取下一口,运足内力,重重的摔在地上,那铁锅叭嗒一声,四散碎开。

伊愿道:“卖铁锅的,你这锅怎不如你所言?”那铁锅道:“这个,这个,像这样的铁锅,我是不会卖给公子您的,公子若要好锅,请随在下到家中一看,必有好锅奉上。”伊愿道:“我没有时间,你那宝剑是否削铁如泥?”那“铁锅”道:“这个自然,公子不信请试上一试。”伊愿自那人腰间解下一柄长剑,拔出手中鹤云剑一击,两剑相交,那“铁锅”的长剑断为两截,伊愿道:“卖铁锅的,你这什么废铜烂铁,还吹嘘世上无双,真是吹牛皮不犯王法。”那人取下头上铁锅,笑笑道:“伊少爷,伊公子,你瞧瞧我是谁?”

伊愿定睛一看,正是“三笑多情”虞神州,骇得大叫道:“你又来干什么?”虞神州笑道:“伊公子,小的那日多蒙你用屎尿招待,毕生难忘,因此特来报答伊公子大恩。”伊愿道:“这个不必介怀,你若要报,便不要对我笑三次。”

拔出长剑,挺剑便刺,他知道虞神州武功高过自己不少,现下又负了伤,真刀明枪肯定打不过,因此抢先进攻。虞神州侧身让过,笑道:“伊公子,你聪明机智,善于逃跑,但不巧得很,这一次没有屎尿供你使用,还是引劲受戮吧。”伊愿叫道:“伙计大叔,你适才要报官,现下这卖锅的是七仙门狗贼虞神州,你还快去。”那伙计见二人大战,把店内桌椅砸坏不少,心疼不已,一闻伊愿说是七仙门的狗贼,再也不提报案二字,撒腿就向店后跑去,众食客闻言,呼啸一声,作鸟兽散。

伊愿和虞神州打了不及四十合,渐渐的出剑缓慢,招架不住,方诗育坐在桌后,不慌不忙,端起茶杯,慢慢呷了一口清茶。笑道:“伊大哥,你要小心,我看你抵挡不住了。”伊愿叫道:“方姑娘,快些过来帮忙,不要在旁看热闹。”方诗育道:“这可奇了,你我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帮你?”伊愿说话分神,被虞神州在肩头划了一剑,鲜血长流,他打不过,心道我纵然给你杀死,也要你费些精神。一剑挥出,逼虞神州回剑自保,将身一转,向店后疾逃,不时抓些竹椅板凳向身后乱砸,阻延虞神州追赶速度。虞神州前次吃了伊愿大亏,被搞得一身屎尿,此次见伊愿逃走,又恐其耍猾,施出全身轻功,奋力急赶。

伊愿跑到店后,窜入竹林之中,那竹林甚是茂密,伊愿又极端狡猾,时不时的在竹林中将身折转乱跑,虞神州虽然武功高强,无奈竹子众多,奔跑不畅,也只得放缓速度。方诗育见伊愿跑到竹林,也不害怕,随虞神州一起追赶。伊愿叫道:“方姑娘小心,这狗贼厉害。”

虞神州见伊愿口口声声称自己狗贼,心头大怒,停住身形,左手一扬,一枚燕尾镖脱手飞出,伊愿后背刹时中镖,俯身向前扑倒。虞神州笑道:“臭小子,你中了我七仙门的‘七日追魂散’,纵然有大罗仙丹,也救不了你小命,不消七日,你全身经脉寸断,苦不堪言。”

伊愿叫道:“你这狗贼,叫什么‘三笑多情’,原来恁般狠毒,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取我性命?”虞神州道:“你杀我门下弟子左玉春,我岂会放过于你。”伊愿道:“他当街杀人,死有余辜。”虞神州道:“你还是省点力气,回家交待后事罢。”言毕足尖一踮,展开轻功,几个起落消失于竹林中。

方诗育待虞神州离去,扶起伊愿,取出后背飞镖,那飞镖射得不深。方诗育道:“伊大哥,人生自古谁无死,你也不要太过伤心,不如就由小妹作东,在苏州‘大丰源酒楼’饱餐一顿,做个饱死鬼,也比饿死鬼强。”伊愿见方诗育如此安慰自己,气得叫道:“你,你,你这丫头,我和你素不相识,初次见面,就咒我快死,真是岂有此理。”方诗育柔声道:“伊大哥,那姓虞的说得明白,你中了他的‘七日追魂散’,纵然遇到神仙,也救不了你,横竖都是一死,何苦欺骗自己?”伊愿道:“滚开,我不想见到你。”扔下方诗育,一人向竹林外跑开。

方诗育快步追赶上来,柔声道:“伊大哥,虽然咱们初次见面,但你也请我吃了一个包子,受人点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算起来咱们也是有了渊源了,你就不用客气,一桌酒饭小妹还请得起。”伊愿身中剧毒,无药可解,心下悲愤不已,他倒不是怕死,而是忧伤辜负了大观四杰对他的期望,见方诗育不明自己苦衷,絮絮叨叨,大是恼火,叫道:“你有钱是你的,管我何事?你见死不救,见人将死还若无其事,铁石心肠,我和你这等女人相交何益?”方诗育柔声道:“伊大哥,小妹并没有说过不救你啊,是先请你吃饭,然后我们再一起想办法去七仙门弄解药,伊大哥你性子太过急躁,这样不好。”

伊愿闻方诗育言下之意,是要与自己一起去偷取解药,大喜道:“我看方姑娘貌若天仙,不是阴毒之人,果然所料不虚。”方诗育笑道:“伊大哥,你不要高兴太早,说不定我们偷不到解药,白费一场力气,岂不冤枉。”伊愿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方姑娘有这番心意,伊某就算到了阴曹地府,也感激不尽。”方诗育微微一笑,便不说话。

二人回到苏州城中,找到“大丰源酒楼”,那“大丰源酒楼”是山西巨富乔文定旗下产业,乔文定家财万贯,尤擅经商,是驰名天下的大商贾。二人到二楼坐下,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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