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公主和李秀宁聊了一会闺房体己话,就转头看向韩光:“这位就是三姐的新婚夫君韩光?相貌倒是不错,难怪三姐喜欢。”
接着幽幽一叹:“本宫要是能像三姐一样招个姐夫一样的驸马就好了。”
见安宁公主在那里无病呻吟,韩光奇道:“公主何出此言,以公主的身份地位,招个远超韩光百倍的驸马又有何难?”
安宁公主白了韩光一眼,幽幽的道:“姐夫以为公主是可以随心挑选驸马的么?父皇一道圣旨下来,就算是突厥吐蕃那样的蛮子,也得闭着眼睛嫁。”
韩光恍然大悟,讪笑着道:“我还以为皇帝都是扛着金锄头挖地,公主都是用金屋招驸马呢。”
安宁公主掩嘴轻笑:“姐夫也是我大隋新义郡公名将韩擒虎之后,怎也说出乡野草民才会说出的话。”
韩光指了指脑袋:“这里被雷劈过。”
安宁公主“呀”的一声,转头看向李秀宁:“姐夫脑子没有问题吧。”
李秀宁见韩光和安宁公主相谈甚欢,肚子里的醋坛子早就打翻了。只是碍于安宁公主的身份不好发作。
此时安宁公主问她,她便趁机埋汰韩光:“岂止是有问题,他脑子简直就是有病!平时出门裤子都不穿的,就裹着条兜裆布丢人现眼。这些还不算,他这人还懒得要死,每天不到午时他就起不来床!”
安宁公主的目光不自主的瞄向了韩光的下半身。
韩光大怒,一撩袍子,露出一条青色的长裤,接着一拍大腿:“公主莫要听信李秀宁那个奸诈女人的谗言,姐夫穿着呢!”
安宁公主掩嘴轻笑,脸憋得通红。要不是顾及公主的仪态,她早捧着肚子大笑了。
过了好久才喘过气,笑着道:“三姐和姐夫好生有趣,真羡慕你们这种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韩光嘿嘿笑道:“我平日里最大乐趣就是气你三姐这个卑鄙女人。”
李秀宁挭着脖子冷哼一声,背着双手,来回踱步。
韩光见状,急忙大叫:“大家快闪开,我家三娘要装逼了!哦,不对,是我家三娘要吟诗了!”
围在安宁公主身旁的众人闻言,立即退开。安宁公主也回退了几步,却一不小心撞在了韩光怀里。
韩光急忙扶住说道:“公主当心。”
说完,松开安宁公主,顺手在她的翘臀上捏了一把。这可是李二以后的小老婆,先捏一把占个便宜再说!
安宁公主羞红着脸瞪了韩光一眼:“姐夫,你真坏!”
这时李秀宁停下了脚步,清了清嗓音道:“前些时日,秀宁与母亲在洛阳相别。母亲以寒衣相赠,秀宁见母亲亲手缝制的寒衣针脚细密,深感母亲的养育之恩,特赋诗一首:
慈母手中线,
山贼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
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
报得三春晖。”
韩光再次惊愕的看向了李秀宁,心想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自己是个文贼,娶到的婆娘也是个文贼。
李秀宁话音刚落,立刻有不少纨绔子弟,哦,不对,是青年才俊开始捧她的臭脚。
“李三姐这首颂母诗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李三娘高才,只用朴素的辞藻就写出了感人肺腑的母女之情。开头两句“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用“线”与“衣”就写出了一个慈母在女儿即将离开时依依不舍又不得不让其展翅高飞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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