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绝对没有生病更不会是年老,也更不可能是丧失了猎食的能力,如果谁敢这么说,那他不是傻子就他妈的是笨蛋。”刘慎之骂了一句,似乎也有些憋闷的很,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的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怒气,也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平静一些。“我们是笨蛋吗?”刘慎之又笑着道,稍微的发泄了一些,刘慎之又恢复了以前的冷静,看来这头狼身上的太多的疑问让刘慎之都觉得憋闷的难受。本来以刘慎之的性格是很少会出现这样不冷静的情况,可是在这些天里刘慎之的神经一直紧绷着,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再加上它的身上有伤,多少也影响了他的情绪,还好现在刘慎之已经调整了过来。在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冲动更不能失去理智,未知的危险太多稍有不慎可是连命都丢了。
中毒(2)
“除了这些疑点之外还有我身上的伤,”刘慎之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口,又是不由的苦笑,本来伤就已经挺重的了,现在又是伤上加伤,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未知的危险还没有解除,如果自己撑不下去了,那后果,摇了摇头刘慎之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这次面对对手的强大是以前从来未出现过的,饶是刘慎之意志如此的坚定,现在也是出现了动摇,就更不用说其它人在承受着什么样的压力了。“我以前和狼搏斗过,对于狼会造成什么样的伤口我心里清楚的很,可是你看我身上这些伤口,虽然看上去相同,但是这其中却有着本质的不同。”刘慎之拿起了一根树枝在地上划着。
“狼的爪子是这样的,造成的伤口成月牙形,不但深而且破坏力极大,这与狼的本性有关,而且相对来说,狼是更喜欢用牙来解决对手,造成的牙痕也是不同的。可是我现在身上的伤口却是这样的,是捉不是划。狼的爪子是为了撕裂对手,而我身上这些伤口却像是要捉住我,而不是撕裂。不对,”刘慎之的脸色突然一变,把伤口上的包扎撕开,本来血红色的伤口却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成了乌青色,伤口处凝结的血色也成了黑色,黑子的脸色也是一变,刚才他包扎伤口的时候绝对不是这个样子,脱口而出道,“伤口有毒。”刘慎之点了点头,脸色更加的阴沉,用手指按了按伤口,有些发硬,险些之外并没有任何的疼痛之感,伤口处已经麻木。这绝对是中毒的迹象。刘慎之又把身上其它伤口上的包扎撕开,每一个伤口处都是如此,黑子的脸色已经完全的变了。
“这是什么毒?”黑子急道,刚一抬头看到刘慎之的脸,黑子又是不由的一愣,不知道什么时候刘慎之的脸上出现了三条隐约可见的黑线,从眉心处向四周扩散,整个脸上似乎都隐隐的出现一丝的黑气。心中暗道不好,黑子刚要开口,刘慎之却是已经叹了口气,“糟了,这下中计了,”说完这话刘慎之的身子便倒了下去,黑子连忙出手扶住刘慎之,却是看到刘慎之的眼睛还睁着,眼珠乱转却是动弹不得。“阿之,阿之。”黑子急道。刘慎之却是眨了眨眼,嘴唇微动黑子连忙把耳朵凑了过去才隐约听到一些声音,却是听不清刘慎之在说什么。
“哈哈哈哈,好,很好。果然不亏是刘慎之,想不到这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问题。”一个阴阴的声音突然间响起,黑子的脸色一变眼睛顿时便凌利了起来,从中也透出一股杀气。不管来人是谁,它一定是敌人,黑子不动声色的转过了头来,手中却是紧紧的握住了匕首。“我劝你还是不要乱动的话,否则的话,他死定了。”来人的声音当中透出万分的得意,从一棵树后转了出来。
中毒(3)
此人身高一七米左右,长的更是普通,放在人群中绝对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可是就这样一幅普通的脸上,此时却是露出阴险狡诈之色,一双眼睛里更是冒出邪恶的光芒。此人背着手走了过来,一直走到刘慎之和黑子的面前才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刘慎之已经更变得更黑的脸,他的脸上露出更加得意的表情来。阴阴的一笑,此人干脆蹲了下来。瞄了一眼黑子紧紧握着匕首的手,“我劝你还是不要乱动的好,如果你想救他的命,最好给我乖乖的别动,也许我大发慈悲,还是会放过他一条命。”
黑子的嘴紧紧的闭着,手上的青筋已经跳起,可是他并没有动,谁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着什么。那人又是得意的一笑,“很好,很好,这样才乖嘛。我最喜欢听话的人了。”顿了顿,此人从身手掏出了一个小瓶打开,从中散发出一股清淡的香味,黑子的眼神便是一变可是仍然忍住了并没有出手。那人扫了黑子一眼,然后对着刘慎之笑道,“怎么样,现在感觉是不是很不爽,想不到竟然会败在我的手中,中了我的计。”
刘慎之叹了口气,黑子的心中狂跳了一下看向刘慎之的时候,这才发现刘慎之脸上的黑气似乎没有那么重了,“我是没有想到竟然会上当,阁下的计策可谓是一环扣一环,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掉进了圈套尤由不知,唉,想不服气都不行呀。”那人听了更是得意,“败在我手上你也不算冤,说说看,你现在想通了多少?我到是很有兴趣知道。”
“第一,这头孤狼是你放出来的吧,或者是它根本就是你制造出来的。”刘慎之说的很有些莫名其妙,只是他不解释,眼前的这两人似乎都没有打算开口寻问,“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情,还是因为这几天你暗中观察的结果猜出了这些,总之你是利用了我的这种心理,知道我一定会发现其中的古怪,所以我一定会与这头狼搏斗。”这就是利用了人类的好奇之心,或者也可以说是自负之心,大凡世人都会有这样的心理,一旦遇到古怪或者奇特之事,都一定会想查找其中的原因,却不知在不知不觉中落入了圈套之中而不自知。等到你发现问题的时候,却已经没有办法挽救了。这个道理很多人都知道,可是一旦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却很少有人可以自知,更很难去控制住自己的这种心理。这便是人性,不管眼前这个人是好是坏,至少他对于这种人性十分的了解。
“其二,在人的常识当中,谁又会想的到狼爪之上竟然有毒,而且这种毒还是刻意隐藏,等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才会发作,所以伤口一旦被包扎上,就很难再发现,当你发现的时候,却是已经中毒太深,无法挽救了。这也是利用了人类的心理。唉,我都不得不承认,你确定很厉害,很懂人的心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种毒可能还会传染,老黑帮我处理伤口的时候,却是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也中了毒,只是这种毒的发作时间稍久一些。所以你一出现的时候,便用我的安危来控制老黑,让老黑有所忌惮不敢动手,却不知这也是让毒慢慢的发作。我想现在,老黑可能想动手的时候,已经没有办法动手了。一环扣一环,又岂止是高明而已,简直已经成了神作了。佩服,实在是佩服呀。”
“哈哈哈哈,”那人得意的又大笑了起来,似乎能听到刘慎之的这一句佩服让他十分的开心。
“只不过我不是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刘慎之笑着道。
“什么事?你说吧。”那人大方的道。
“能不能先来只烟,”刘慎之嘿嘿一笑,“我这人吧就好这口,这几天东躲西藏的,好烟都糟蹋了,来只好烟抽抽先。”那人看了刘慎之一眼,似乎觉得刘慎之十分的有趣,然后果真从身上掏出了一包烟来扔给了刘慎之,刘慎之费力的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捡起了烟,从中抽出了一只点上,深吸了一口眉开眼笑的道,“果然是好烟。”又抽了几口后,刘慎之才悠悠的道。
“阁下净干这些生孩子没屁眼的事,就不怕自己真生了儿子没屁眼吗?”
变态(1)
刘慎之笑咪咪的一幅人畜无害的样子,又拿了别人的烟抽说出的话来却是够阴的,换成任何人怕是听了这话都要勃然大怒,就算不翻脸至少也会露出生气的样子,可是那人却是脸上一点神色的变化都没有,连眼都没有眨一下,好像刘慎之说的根本不是自己一般。这份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到的,要知道刘慎之这可是突然间冒出来的话,绝对是一点预兆也没有。可是就是如此,也才反应出这人的可怕。能把任何事情都藏在心里,一点也不反映到脸上,这样的人能不可怕吗?他甚至可以笑咪咪的和你说着话,下一秒却是突然间拨刀刺进你的胸膛。这样的人让你防不胜防,因为你从他的脸上根本看不出来任何你想知道的表情。
“我没有儿子,”那人淡淡的道,脸上甚至还带着一点笑容,“因为我根本不打算结婚,也不会生儿子,我只会玩女人而已。女人,就是男人的玩物而已,跟一种玩具一种商品没有什么区别。在我眼里,老婆这个字眼是不存在的,如果存的话,也绝对不会是女人。”他的眼睛微咪了起来,像是想什么了什么兴奋的事情一般,眼睛里透出一丝兴奋而邪恶的光芒。这种眼神让人看着很不好受,很像是,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很像是野兽的眼神。变态野兽的眼神。
刘慎之也笑了,笑的也很邪,“那你是不是喜欢玩人与兽,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就是同志我都勉强可以接受,可是换成是人与兽,这还真有点让人无法接受,想不到阁下的兴趣竟然这么特殊。啧啧,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阁下这只鸟一定不是凡鸟。”刘慎之赤裸裸的讽刺听在他的耳中却是引不起他丝毫的怒容,相反的,刘慎之这么说却如同说中了他中所想一般,他的脸上甚至还露出一种微微陶醉的表情来,眼神里更是射出让人很不舒服的光芒。
“你说对了,人根本没有办法与动物相比。”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有点干裂的嘴唇,眼神越发的妖民,“人与背叛人,会说谎,可是动物不会,它喜欢你就是喜欢你,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绝对不会像人一般假惺惺的讨人欢心。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世间最复杂也是最肮脏的关系,不像动物,它们是不会掩饰自己心里真正的感受。所以与动物打交道要比与人打交道舒服的太多了,当你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原来这个世间上最能成为人类朋友的不是人类本身,而是动物。”那人越说越兴奋,眼神里透出的光芒即使是刘慎之意志强悍也不禁有些哑然。这种特殊的观点论调简直已经无法形容,更让刘慎之无法想像会从一个看上去十分正常的人身上听到。刘慎之甚至怀疑他的精神上是不是有问题,脑子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而变坏了。
变态(2)
不过不管怎么说,眼前这个人都将会是非常可怕的,单凭他的这份对动物的狂热心态,这份让人心颤的想法,都能让人感觉的出来他绝对不好对付。而事实上刘慎之心里也确实是这么想的。从他出现到现在,刘慎之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他,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分析着他的个性。有句古话叫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句话刘慎之非常的赞同,对付你的敌人这句话同样有效,有效的分析对手,找出他的弱点给予最毁灭性的打击,这一直是刘慎之的对敌之法,以最小的代价取得胜利也一直是刘慎之的做事方法。那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刘慎之是不喜欢的,他认为这样的人很愚蠢,尽管他自己有时候也做过不少这样的事情。
可是现在,刘慎之却无法看清眼前这人的弱点,或者说对于他的弱点刘慎之无法给予最有效的打击。这让刘慎之很头疼,虽然这种想法你从刘慎之的脸上绝对不会看到。要知道现在的情况刘慎之和黑子已经处于劣势当中,如果不能出其致胜的话,刘慎之和黑子的下场会是如何,不用大脑都可以想的出来。眼前这人费劲了心思算计他们,又怎么会再轻易的放他走。可是到现在为止,刘慎之仍然没有任何有效的办法解决眼前的危机,这个人,实在是不好对付。
既然常规的办法没有效,刘慎之只能试着用非常规的办法了。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只要可以解决掉眼前这个,化解掉眼前的危机,刘慎之是根本不会在乎用的是什么样的方法。好也吧,坏也吧都无所谓。这就是刘慎之与一般人的本质不同,他不会去考虑办法是合理还是不合理,他要的只是结果。只要可以达到满意的结果,什么样的办法刘慎之都不会有偏见。在这一点上,刘慎之与那些自认为自己是正义代表的人有着很大的不同,不拘一格正是刘慎之最大的特点。就像前一阵对付那位警备人员一要,只要可以达到效果,刘慎之是不会在乎这些所谓的正义还是邪恶。就如同武侠小说中的武功一样,武功没有正邪之分,区别只是在于用他的是人正还是邪一样。就像刀,在坏人的手里他就是凶器,而在好人的手里,他就是救世的利器一样。
“有趣,很有趣。”刘慎之吐着圈套大笑了起来,“阁下实在是有趣的很,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像阁下这么有趣的妙人了。这个世界如果多一些像阁下这样的人,那岂不是非常的有趣,人生也不会太过于沉闷。”“是吗,”那人微笑着,“那我是不是应该把你当成是知己了。”“完全同意,”刘慎之吸了最后一口烟后把烟头弹在地上,“如果现在有酒就最好了,实在应该痛饮几杯才是。”“你是说这个东西吗?刚刚好我身上就有,还真是七了”那人如同变魔术一般的从身上真的拿出一瓶酒来,白色透明的瓶子里有大半瓶白色的液体,轻轻的晃了晃,他打开了盖子,一股淡淡的酒香飘了出来。
变态(3)
“好酒。”刘慎之的眼睛一亮,鼻子翕动着,“人生得意需尽欢,剩下实在是妙极了。”“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痛饮几杯。”那人把酒递到了刘慎之的手中,眼神纯洁的像是小白菜一样,酒香仍在淡淡的飘散着,黑子的脸却是抽动了一下。他很想阻止刘慎之,眼前这个人看上去实在是太邪了,谁知道他拿出来的这瓶酒里有没有古怪,可是最终黑子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略有紧张的看着刘慎之。
“可惜,实在是可惜了。如此美酒摆在眼前竟然不能痛饮,人生最可惜的事情莫过于此了。”刘慎之叹息着如同眼前有个漂亮的美眉站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却是不能动他一般。“为什么?”那人仍然微笑着,“难道你是怕我在酒里下毒?我可以先喝给你看。”那人说着便把酒拿了回来自己灌了两口,擦了擦嘴角看着刘慎之,眼神真诚的一塌糊涂。“阁下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是肝胆相照,相互交心之人,阁下如此怀疑我实在是让人太心寒了,心寒呀。”
“是吗,”那人仍然淡淡的微笑着。
“那当然。”刘慎之一本正经的道,“人生实在是太苦闷了,所以我们要自己给自己找些快乐,喝酒对于我来说是件非常神圣的事情,绝对不能如此草率,如果不尊重酒。那是对酒最大的污辱,平时我喝酒的时候,都会是沐浴薰香,斋戒十日才会慢慢的爽饮,像剩下这般牛饮与野兽有何分别,实在是糟蹋美酒呀。”听着刘慎之在那叹息的说着,好像跟真的一样,脸上还声色并茂的配合着表情,看的黑子都不禁哑然失笑。沐浴薰香?斋戒十日?这种鬼话傻子才会相信,从黑子认识刘慎之到现在,他那里会真有有如此虔诚。可是心里笑归笑,黑子却不是不动声色,他发现刘慎之这个人如果跟你胡搅蛮缠起来,还真是让人受不了。黑子到要看看他要怎么应对。
这人与刘慎之到是有的一拼,对于刘慎之这种胡搅蛮缠的话竟然一点异常的反应都没有,甚至还拍着手道,“你说的太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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