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那件旗袍的布料随着南婳的动作微微收紧,将她的身材曲线完美展现出来。
战淮宴只一眼,便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
下意识换了个姿势后,他抬手搂过南婳的腰,若有若无地沿着她玲珑纤细的腰线轻轻摩挲着。
“天气冷,怎么穿得这么薄?”
南婳一脸茫然地仰头看他,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显得她神色有些呆萌。
她一点没看出战淮宴的不对劲来,还在一本正经地解释。
“不冷的,我身上这件旗袍只是看着薄,其实里面特意加了绒,特别暖和,我怕灌风,还贴身穿了套打底衣。”
战淮宴下意识随着南婳的话,收紧了环抱着她的动作,在心底里暗自咋舌。
她的腰,未免也太细了些。
明明都裹了好几层看着还是盈盈一握,仿佛只要他用点力气,就能折断了似的。
他的小妻子,真是生了副美人骨。
战淮宴心动一瞬,情到浓处,不自觉搂住南婳的细腰,低头吻上她的红唇。
绵长温热的气息彼此交融,南婳极低地呜咽一声,却又实在拒绝不能。
等到快下车的时候,口红都快被亲没了。
南婳从包里拿出小镜子一照,看见自己唇瓣微肿,眸色湿润的样子羞耻到脸都红了。
瞪了身边的男人一眼后,她专心致志补起了口红。
战淮宴便坐在她身边,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手里的动作。
身材高大的男人此刻守在她身边,简直像极了只忠犬。
尽管两人一路上紧赶慢赶,但等到抵达民政局的时候,门口还是已经排起了长队。
司机见状,连忙开口道:
“首长,您带着您对象在车上休息吧,我先下去排队,等快排到的时候再来叫你们。”
战淮宴刚要说话,南婳却轻轻按了下他的手,笑着婉拒道:
“你大早上送我们过来已经很辛苦了,再说领证这种事还是自己排队更有仪式感一些,就不劳烦你了,你在车里休息吧。”
战淮宴一愣,旋即低笑起来。
也是,他中意的姑娘从来不是什么柔弱的菟丝花,她向来独立善良。
“听婳儿的。”
战淮宴先一步下了车,才让南婳扶着他的手背下来。
民政局门口有好几对小夫妻一边说笑,一边等待,看到这一幕不由纷纷投来了目光。
尤其是女孩子们见到南婳都忍不住多看一眼,心里格外后悔自己没穿旗袍。
受到西方风潮的影响,现在的流行穿搭更加偏好优雅的西装裙套装,或是简约的牛仔裤加紧身上衣。
那些华国自古以来流传的旗袍、古装,好像反倒成了老土、过时的代名词。
直到现在亲眼看到有人能把旗袍穿得这样绝美有气质,他们才后知后觉传统服饰得魅力。
尤其是穿着一身军装的战淮宴,周身那冷峻淡漠的气场,更是和南婳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反差,将她衬托得越发娇媚明艳。
小夫妻们一边在心里感叹着他俩惊为天人的颜值,一边默契地齐齐后退一步。
不过片刻功夫,以战淮宴为中心的区域内,就出现了一片真空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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