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得肯定:“娘娘错了,什么都还在的,只是你不想去不愿那样惨烈的场面罢了。人死了,尸首也还能告诉你很多信息。那些现场,娘娘若是说那鲜血横流的场面,微臣只能说,您若想看,依旧是可以的。有一种药,可以不愿血渍。”
他的话,说得我一阵吃惊,还原现场……
苏太医又道:“微臣得走了,冯小主还等着微臣。”说着,朝我行了礼,抬步离去。
见他走得远了,阿蛮才紧张地上前来问我:“娘娘不是真的想打冯小主的主意吧?”
这才回了神,我略摇了摇头,我和冯婕妤无冤无仇,我为何要打她的主意?
脑子里,反反复复地想着苏太医的话。与阿蛮一道回馨禾宫去,行至门口, 心下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阿蛮见我突然站住了脚步,皱眉道:“娘娘?”
回了头,此刻,还皱眉可能见着苏太医?张了口,也觉得不妥。如今隋太医在我馨禾宫呢,我若是说身子不适宣苏太医来,到底还是不合适的。
我有事想问他,却也只能从长计议。
入内的时候,不慎瞧见那被挂在门上的面具,此刻瞧着,竟觉得有些滑稽。
常公公端了满满一盆水出来,见了我,忙放下行礼。
我上前问:“公公这是?”
“哦,皇上说身上不舒服,隋大人又说不能碰水的,奴才就让人打了水给皇上擦了擦身子。”常公公朝我说道。
“皇上醒了?”办说着,边进去。
常公公唤了宫女将水盆端走,跟着进来,小声道:“醒了会儿,此刻又睡了。”
“那……可有问及本宫?”
“皇上问了,奴才说娘娘在院子里头。”常公公一笑,“此刻娘娘不是回来了么?”
送至珠帘前,他也不再入内,阿蛮也识趣地没有进来。我独自进去,他果然还安稳地睡着。帮他掖了掖被角,在床边坐了。
脸色已经好了很多,这几日倒是睡得多了,我也知是隋太医在药里掺了东西的。目光,落在一侧架子上,他那被挂起的龙袍上。
贴身的玉佩已经换了,上次的那一块,他给了芷楹郡主。而那玉佩边上,是一块金牌。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金牌,皇上的金牌。
拿着它,无论去哪里,都是畅通无阻。
不觉起了身过去,伸手缓缓地抚过那块金牌,心微微沉下去。
“欣儿。”身后,突然传来元承灏的声音。我吃了一惊,忙松开了握着那金牌的手,回身看着他。他自个儿坐了起来,又道,“看什么?”
压住紧张的心情,我勉强笑道:“臣妾是看皇上的玉佩,瞧那穗子,到底还是皇后娘娘亲手做的好看一些。”
他的目光随之瞧来,却是笑道:“那你也给朕做一条,比比谁的更好一些。”
朝他走去,坐了下来,才开口:“臣妾可不敢跟皇后娘娘比。”
那大掌覆盖上来:“朕觉得你什么都敢啊。”
微微一愣,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他坐直了身子,我忙起身取了外衣给他披上:“皇上不睡了么?”
他应了声:“睡着也不舒服,浑身都痛,欣儿,给朕揉揉。”
我点了头,褪下丝屡上去。双手搭上他的肩,我忽然笑道:“皇上曾说,后宫那么多嫔妃,独贤妃娘娘指柔。这会子,倒是要臣妾给你揉了。”
他也不恼,只低笑一声:“吃味了?”
脸一红,我哪里就是这个意思?手上不自觉地用了力,他也不吭声,是真的没有感觉还是忍着?存了坏的心思,又加大了力道。
他重重地哼了声,身子直倒下来,我忙接住他:“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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