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魂哪。”她娇嗔。
“你为什么不回来?”
突然的问题让她的笑容凝在嘴唇,她抿着嘴,用缄默作答。
一声叹息,是岳彦期的。
何必问呢?原因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我该进去了。”他脱下外套,挽起衬衫袖子。
“有什么活动吗?”
“台湾的撞球太出名了,希尔德先生知道我也会敲两下,坚持要跟我比划比划。”
“你何只会敲两下,你还能生财呢!”
他扬眉。“要下注吗?”
“那希尔德先生不是亏大了。”程映璟俏皮地眨眼。
他笑。“谢谢你对我如此深具信心,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撞球间里,当时你可是用五百块赌我敲不进去哩。”
记得,她当然记得。
“哎,那是过去嘛!”她打哈哈。“快进去吧,我还想看星星。”
岳彦期转身,但走到门前又回头,看着她,沉缓而温柔:“映璟。”
“嗯?”
“我可以去找你吗?”
他说要来找她。
结果整整两个礼拜,连个影儿都没有。
程映璟才不承认自己很失望,反正她并没有怀抱期待,也没有等他!
“Karena,你这两星期怎么了?一下班就回家里窝,请你吃饭也不来,真没趣,你都在做什么啊?”“看肥皂剧。”她答。
“看一晚上?这可不像你!”
没错上点都不像她。程映璟蹙眉,对自己觉得生气。
他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她又何必认真呢?
何况当初是她先放开了手,是她选择离弃的,事隔五年,如今她还能期待什么?
抛在脑后吧!她不愿再多想,也不要再回家像个傻瓜似的守着电视机空等,于是接受了几位同事的邀约,到附近的PUB消磨。
一直耗到了午夜,她才回到居住的大厦,远远就瞧见修长的身影站在楼下,倚着路灯杆,云雾在他指缝、唇间吹散。她走近,是岳彦期。
听到脚步声,低垂的视线扬起。“你回来了。”
“你怎么在这?”
“等你。”
等她?“都这么晚了,你在这站了多久?”
岳彦期耸肩,倒是不太高兴地看她。“是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不应该现在才回家,去玩了?”
“我是女人,不是女孩。”程映璟更正。
“那更危险。”
她挑了下眉,说:“你要找我应该先打电话联络,我就不会出去,让你等不到人。”她等了两个礼拜他都没悄没息,她一失去耐心他就出现,真是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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