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要从卡尔·克里斯提尼被心态爆炸的邓布利多一魔杖抽出校长办公室,像一只被咬了几口的蟑螂堆一样,摔在米勒娃·麦格面前说起。
此时的卡尔不得不面对的是满脑子问号的麦格教授,主要是以老麦格的眼力,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卡尔虽然狼狈,但并没有受到伤害,而且滚动的路线很有艺术感,明显是被人控制着滚下来的。
如果说是学生做的,那就是这名学生违反了“走廊上不准施法”的校规,卡尔作为和他配合的人也应该受到惩罚;如果是教授做的,那就是卡尔做错了事情被惩罚了,于情于理她身为副校长都应该仔细询问。
最重要的是,麦格教授还记着昨天卡尔和赫敏在变形术课前让她社死的仇,她真的很想知道卡尔这家伙是怎么做到开学前两天,天天犯事的。不过在卡尔向她赌咒发誓说自己是被邓布利多校长从办公室里打出来的时,麦格松了口气,没事了,今天犯事的不是卡尔,而是邓布利多。
直到后来弗利维教授告诉她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时,她才意识到,卡尔开学两天,已经连着让她和邓布利多两个人心态爆炸了。
被麦格教授抓紧时间报复性地告诫了几句的卡尔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到了正午,便就愉快地拉上刚刚从邓布利多的办公室中出来的赫敏,告别了努力往下压嘴角的弗利维教授,去礼堂吃午饭。
在礼堂中,正好遇见了刚刚上完草药课的纳威,他们被纳威灌输了一连串的关于草药课天下第一有趣的宣言,就着纳威激动的唾沫星子,他们吃完了午饭。
下午的草药课是由斯普劳特教授给他们上的,斯普劳特教授是一名胖胖的女巫,同时她是赫奇帕奇的院长,由于是第一节课,拼班上课的双方,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的学生们被通知在礼堂集合,由斯普劳特教授领着去城堡后面的温室中上课。
不得不说,这节课也是一节很有趣的开场课,胖胖的女巫给新生们详细地介绍了温室中多种多样的植物,讲述了它们的习性、用途、产地等信息,同时还着重讲述了关于荒野中的倒霉蛋是怎么栽在某些植物上的
“哦,曾经有人下午时在荒野中用藤条搭建了一个吊床以供休息,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他稍微翻了翻身,这么一动才发现自己其实躺在魔鬼网上。”——斯普劳特教授语录。
同时,由于这节课讲的以植物的名称以及特性为主,拉文克劳的孩子们着实赚足了分数。
接下来,下午还有一节魔法史课程,按照老生们的说法,除非是有大毅力的学神,否则没有人能够在宾斯教授的课程上保持清醒。
宾斯教授在很早的时候就担任了霍格沃茨的魔法史教授,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大了,根据某些小道消息,很可能他的年龄比霍格沃茨城堡还要大。
大概在某一天,他已经很老了,飘飘忽忽地去给学生们上课,结果把身体遗忘在了教师休息室里,从此他的人生慢慢失去了激情,只知道干巴巴地上魔法史课,连工资都拿不到。
最令人惊奇的是,数千年的魔法史本应充满英雄的末路与竖子的传奇,布满杀戮和背叛,充斥着功业和征服,结果,经过宾斯教授这么一讲,直接变成了平铺直叙、毫无波澜的连篇废话,颇有一种优秀的动作大片被家长们监督着修剪掉所有与血腥暴力、色情低俗有哪怕半丝关系的内容,硬是改造成了家长们眼中适合孩子观看的动画片。
不过,对于赫敏和卡尔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在魔法史课上,他们写完了魔咒作业——请简述魔咒给施法带来的便捷,和草药作业——请简述在什么样的野外环境下能够找到那些草药。他们控制着羽毛笔,一心二用,把作业洋洋洒洒各写了好几张羊皮纸的同时还将宾斯教授讲课的内容记了下来——这只需要一个复写咒的变种。
当一整天的课程完结后,他们去了图书馆,给平斯夫人递上了批条,平斯夫人无比怀疑地反复检查了这张纸条,甚至还把它对着光看了看,终于确定了邓布利多的签名是真的,这才从禁书区中取出了《笔记本中的疯巫师》这本书,一脸严肃地递到卡尔地手里:
“我不知道为什么邓布利多教授允许你借出这本禁书,既然他签了字,那我也不会多说什么,但是,我要再叮嘱你一遍,这本书不要遗失,不准损毁,不能在书上糊涂乱抹,到期必须来还书或者续借,还有最重要的一条,这本书批条上只批准了你们两个人可以读,不能把这本书的内容大肆扩散!”卡尔点头称是。
草草吃完了晚饭,卡尔和赫敏一人带着两瓶南瓜汁,回到了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赫敏的室友——卡娜·泰勒跟赫敏打招呼,想要抄她的作业,赫敏轻飘飘地将自己写的复制出了一份,递给她,然后就跟着卡尔去了他的宿舍,只留下背后卡娜·泰勒皱着眉头,赫敏的作业字数多极了,她感觉全抄手会很累,删减着抄要动脑子好麻烦,不知道该如何取舍。
在卡尔的宿舍中,他们一起翻开了借到的禁书。
作为记录了一名旅行家收集的各种各样的可以傻瓜式操作的咒语和仪式的书,作者在前言就明确表述了自己的观点:“我认为,这个世界上隐藏着一个笔记本,会把每名巫师发明出新的法术时所念出的自己造的咒语记录下来(如果这个咒语在巫师的思维里对应的是该法术,而不是随便乱喊自己也不知道意义的句子),并作为这个法术的触发条件,从那以后凡是有巫师念动这个咒语,并有了要释放该法术的意志,他都会成功释放出对应的法术。”
在第一章,挥舞魔杖并念咒中,作者奥金加·拉恰多记录了世界各地多个咒语和他见过的挥舞魔杖的手法以及非洲地区的手印、东南亚地区的舞蹈等,他认为,
“世界各地的人们共用同一本笔记本,当年东印度公司殖民世界后带动英国的魔咒传播进入殖民地,殖民地中的人们,无论他们是印第安人、印度人、还是澳大利亚人,都可以使用这些咒语并释放对应的魔咒。同时,施法的手法、舞蹈、手印都可以视作对神奇动物的魔力流动的模仿,神奇动物体内不同的魔力流动与它们不同的魔力性质有关,巫师们模仿这种流动来挥杖、跳舞、结印,最终加强类似的性质的魔力,强化使用这类魔力的咒语的效果。”
在第二章,不同的地区相似的仪式中,作者写道:“我很惊奇地发现不同的地区,可能人们在魔法的发源时代根本没有机会产生交集,但是他们构建的仪式总是惊人的相似。”
他接着写道:“我发现不同地方都会出现如巫毒娃娃、小草人、木偶人、晴天娃娃等以小型类人的形象存在的神秘学物象,而且都代表了献祭、替身的含义,再比如婴儿的头骨、虫子的粉末、火焰、月光等物象也在很多互相没有交流的魔法文明中有相似的神秘学含义,这也就导致了用它们搭建的仪式也总是相似的。
我认为,这是因为各地域人类的发展中,各种物象带给人们的感觉是高度相似的,而布置仪式时,布置者自身的意志和魔力更多只是一个引子,真正参与进去的是千百年来人们对物象的认知赋予它们的概念。”
在第三章,同一个目标的不同咒语中,作者认为,“有时候不同的文明释放效果相同的咒语时显然用的不可能是同一个咒语,但这就说明了同一个魔法效果有不同的触发方式,实际上,不同的人创造出不同的咒语产生同一个魔法效果时,这两个咒语都会被作为触发条件记录下来,只不过念咒后法术效果会向它的创造者施展出的效果偏移。”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拉恰多继续写道,“施展变形术时人们总会念出自己创造的咒语,来加强对自己的暗示,强化变形的决心,单纯把火柴变成针,可能有人会念‘火柴变成针’,有人会念‘木头火柴变成铁,一端尖尖一端孔’有人只是念‘快速变形’或者‘变变变’之类的,但都可以把火柴变成针。
事实上,我发现这些常见的用于火柴变成针的咒语都是有效的。只不过魔咒的作用是给目标添加对应属性,而变形需要添加的属性过多,也就导致念出这些咒语时无法彻底认知到要给火柴添加的属性到底是什么,所以变化的效果远不如认真地按照变形术正统课程传授的方法进行变形。”
最终,在结语里,奥金加·拉恰多写道:“我认为,我们巫师生存在一个笔记本上,每当我们创造出一个咒语,神灵就会轻飘飘地记下诸如‘念动这样的咒语就可以让物体飘起来,’或者‘念动这个咒语就可以点起火’之类的句子。
甚至在最初的咒语被发明之前,神灵可能已经写下‘月光让人们有安全感,在仪式中有稳定的概念’、‘同族的尸体对于人们而言代表着危险和恐怖,在仪式中有恶意的概念’、‘独角兽的魔力回路呈现出三角形,如果结成这样的回路来使用魔力可以加强魔力带有的正能量的特质’这样的话语。”
“曾经,我在学习魔咒时,我的老师告诉我有一个心不在焉的巴鲁费奥巫师,念出漂浮咒时把‘f’和‘s’说混了,导致在他的胸口召唤出了一头野牛,这大概是因为当他念出咒语的时候,神灵在笔记本上找不到他的念的咒语,被搞糊涂了。
因此神灵只能找到读音相似的咒语,再结合他心不在焉的胡思乱想找了几个拼起来像他念的新咒文的咒语组合起来,产生最终的效果——这似乎也给了我们一个创造新咒语的方法,也就是不那么专注地念出一句和对应咒语有点像的话,只不过这样的危险性也是极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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