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永瑜,永珹有事找我,我想着你和他有好些日子没见了就让人让他候着,你去见见吧,阿玛先洗漱一下随后就到。”
永瑜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乾隆,这人平时不是最喜欢隔开自己和四哥他们的吗?怎么今天这么通情达理还特意让他先过去和四哥叙叙旧,难道自己的态度一改变这人的态度也改变了?这么神奇?!
疑惑归疑惑,四哥还是要见得,相对于还在宫中的其他几个,四哥是见的最少的了,永瑜点了点头,“那我先去了。”
“好,阿玛一会儿就会去的。”
望着永瑜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见了,乾隆脸上的笑容才维持不下去的撤了下去,有些僵硬的对着一旁的吴书来开口,“备水,朕要沐浴!”
“嗻。”
“等等……”喊住了吴书来,乾隆下面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般的艰难,“记住了,朕要冷水!”
“……嗻。”
领命而去的吴书来发誓,他真的没有大不讳的在心里幸灾乐祸的嘲笑皇上的欲求不满,真的!——吴公公啊,在发誓前先把那翘起的嘴角给压下去再说吧!
所以说啊永瑜,真相有的时候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就猜到的啊,什么通情达理的特意让他先去和永珹叙旧啊,乾隆那明显就是为了埋着永瑜泄·火才迫不得已找出来的借口而已啊。
有所不同的父爱
“四哥——”
静候在御书房的永珹突然听见了一声带着喜悦的呼唤,一直严肃着的脸柔和了下来,转身,就看见了向自己走来的永瑜。
“永瑜。”带着淡淡的暖意,永珹微微的笑开,把永瑜拉到身前仔细的瞧瞧,发现了眼眶未完全消退的红肿,“怎么了?永瑜,是不是……受了委屈?”
那突然间低了下去的声音中是两人心知肚明的意指,永瑜看着眼带急色的永珹,眉眼弯弯的荡漾开了最深的笑意,“别瞎担心了,我没事。”
仔细的瞅了瞅,发现永瑜的神色间是真的没有忧愁,永珹放心的呼了一口气,永瑜没事就好,自从永瑜得到皇阿玛突然的宠爱之后,他和永璇几人一样,并没有嫉妒只是羡慕而已,只是渐渐的,随着永瑜一次次受伤,所有的羡慕变成了担忧,毕竟,作为皇恩正浓的皇子,正是处于所有风尖浪口之上的位置,处处都潜藏着危机,而且,伴君如伴虎,就算永瑜恩宠再浓,也少不得委屈了自己,毕竟帝王之宠的前提,是帝王的心情而不是被宠之人的心情。
“四哥,我真的没事。”瞧见了永珹越见紧蹙的眉,永瑜只得再次开口安抚,“放心吧,弟弟心中有底,会保护好自己的。好了,我们好久没见了,就别说这些无聊之事了,来聊聊吧。”拉着永珹往旁边的椅子走去,把永珹按在椅子上坐下,永瑜自己也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
“永瑜。”永珹不赞同的皱眉,“这里是御书房,不要这么行为放肆!”
“知道了知道了。”永瑜不在意的随口应到,他这个四哥什么都好,就是太严肃太死板了,当然,这一点他是完全没有贬低之意,若不想要那个位子的话,一板一眼的随着规矩走才是最好的选择,他的四哥并不是愚笨之人。
“四哥啊,你就别再唠唠叨叨的了,是皇阿玛让我来这里和你叙叙旧的,不会落下话柄的!”说完这话,终于堵住了永珹那有着长篇大论趋势的嘴,摸了摸肚子,唔,好饿啊,刚刚还灌了一肚子的水,越发的难受了,敲了敲桌子,“容煜!”
随着永瑜的叫唤,乌尔汉·容煜从柱子帷幔后面出来,“奴才在。”
“去给爷取一盘桂花糕来……”顿了顿,永瑜想到了和自己同样没有用膳的乾隆,“取两盘吧,记住,不要太甜。”不知道为什么,乾隆的口味和他出奇的相似,他还以为乾隆是肉食性动物无肉不欢呢!
“嗻!”沦为了跑腿的容煜没有任何怨言的领命下来,停了一下,有些迟疑的开口,“九阿哥,需要备些酒吗?”
“……”永瑜死死的盯着跪在地上用头顶对着自己的人,狠狠磨牙,故意的,他敢肯定这人是故意的,养心殿的人谁不知道这些天都被以训练酒量而被灌醉的自己对酒这东西的深恶痛绝,这人居然还敢和他提,他敢肯定,这货心里正在嘲笑他!
磨着牙,永瑜说的那是阴森森凉飕飕寒冬腊月天风阵阵啊,“不、必、了!准备壶茶水就可以了。”
“嗻。”迅速领命,乌尔汉·容煜这次跑的比什么都快,一晃眼就消失了,九阿哥脾气其实不错的,只要不是处于暴躁期,他们这些奴才开开玩笑他完全不会介意,不过,他还是识相点吧,虽说九阿哥不会介意,但皇上可最喜欢折腾他们这些“欺负”九阿哥的奴才了,天知道,在九阿哥面前,他们可只有吃瘪的份啊。
在旁边看着永瑜和容煜互动的永珹此刻算是真的放下了心,刚刚那个人是皇阿玛身边的贴身侍卫,只要看他对永瑜尊敬恭顺的样子就知道皇阿玛对永瑜还是不错的,不,应该说是大大的不错,毕竟,能够自由出入养心殿御书房,这些都是无人能及的殊荣。
放下了心,永珹也可以放开担忧和永瑜聊聊近况说说趣事了,久未见面的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的,气氛融洽暖意洋洋,待到糕点上来后,边吃边聊好不快哉,等到一盘糕点见底,乾隆才匆匆赶来,两人的聊天也随之结束,双双站起身准备行礼。
“儿臣叩见皇阿玛,皇阿玛吉祥。”
永珹让自己力持镇定的行着礼,至于永瑜,永珹不太敢相信刚刚自己眼睛看到的那一幕,永瑜还没有弯下身跪下,就被皇阿玛抱了过去,此刻,正坐在坐在御座之上的皇阿玛的腿上。
“起吧。”
“谢皇阿玛。”
乾隆的声音中有些不满,这让永珹更加的忐忑起来,御书房内也不似刚刚那般轻松,空气好像不再流动,沉重的压在身上无法呼吸。永珹站的笔直,眼睛不敢看向御座的方向,嘴里也一字一句规规矩矩的禀告着事情,话语中有着难以忽视的慌乱,等到禀告完后,在乾隆的告退赦令下,永珹悄悄的看了一眼永瑜,他不知道他的皇阿玛对谁不满,只是之后只剩下永瑜,若是皇阿玛生气,那……
好像知道了永珹的担心,在永珹偷望过来的时候,永瑜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安抚性的微笑让他宽心,虽然说这个微笑聊胜于无,但永珹也只能行礼告退了,走出了养心殿,永珹回望着御书房,良久才转身离去,长长的叹息,幽幽的,藏着说不清的忧虑。
御书房内,并不若永珹想的那般永瑜被迁怒而受委屈,反而相反,永瑜有些不满的瞪着乾隆,乾隆则有些委屈的回望着永瑜为自己辩解。
“谁让永瑜对他那么好的,还和他那么亲热,永瑜都没对我这么好过,连糕点都没留下一块……”越说越觉得自己对永珹的不满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乾隆委屈的抱怨着,眨着眼瞧着永瑜,可怜兮兮的。
永瑜不知道自己这哭笑不得的情绪是怎么回事,对上了越来越幼稚的乾隆,永瑜也只能被打败似得无奈叹息,“是你自己说让我和永珹好好叙叙旧的,怎么现在反到是我的不是了?至于糕点问题,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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