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婉听得想笑,暗说貌似我跟她的关系比你铁吧?就听那边一阵咆哮,“你丫才喝多了,老娘清醒着呢!”
“行了,就这么着,没事儿就快回来呗!某人可想你想得‘阮郎憔悴’马上就不在人间了。”那头又是一阵笑声传来。还未及她再说什么,便听白嵩启说句“哪天回来说一声,哥哥去接你”就挂掉了。
第二十一章 谁是乔姨
拿着手机,燕清婉陷入了沉思。即便今天叶子不打电话来,她也知道自己不得不回去了,因为京城有件大事,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她已参与进去,便注定脱不开身了。
虽然很舍不得离开母亲,但成大事者,从来忌讳情长。
她是一个果决的人,所以没再拖延,又过了几日便跟母亲说了学校有事必须回去,然后订了的机票。母亲也有些不舍,却也没有多加挽留。
母亲给她收拾了很多东西,什么话梅啊果脯啊蜜饯啊,都是她平日里喜欢的甜食糕点,整整装了两大包。
机场,清婉从母亲手里接过东西,细密的汗珠布满了那张明艳依旧的脸,她替母亲理了理稍有些凌乱的头发。
“妈,你的脸怎么这么白?没什么血色了都,不会生病了吧?要不我不走了?”
“你这孩子,怎么整天咒你妈啊!”她妈嗔道,“什么没血色啊!你妈这是保养得好,脸白!快点儿进去吧,别磨蹭了。”
“真没事儿?”她还有些不放心。
“没事儿没事儿!我女儿这真是长大了,都知道心疼她妈了。好了,快点儿进去吧,一会儿没时间了。妈没事儿,就是热的,歇会儿就好。”妇人说着,拿手在脸边忽闪了几下。
“嗯,那好我走了,你注意身体。”
清婉拿着行李进了候机厅,妇人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风韵不减的脸上露出一抹平静安稳的笑容。
下午,首都国际机场。
人来人往,叶子隔了老远就在喊她的名字。
她不慌不忙地走过去,跟来人微笑。岑夏很亲切地上前拥抱清婉一下,白嵩启带着席萌萌在一旁笑意满满,叶子一巴掌拍在她身上,说“燕清婉你个没良心的这么久才回来”,顺手分担了下她手上的行李。
清婉有些恍惚,竟然没看见阮逸尘。
饶是白嵩启看得仔细,见她这样,便说了句:“我们可得快点儿,要不然赶不上晚饭了,逸尘那边儿估计都等急了。”
听到此,燕清婉感觉自己心里某处结才算解开了。可下一秒,她就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不正常了。
白嵩启带着她们到了香山脚下,面前是一幢别墅。两米多高的围墙上缠满了青藤类植物,看着清爽得很,同时也将里面的一切光景都阻隔在了墙外。
离大门还有十几步,有人已经很殷勤的开了门守在旁边。
白嵩启冲那人点点头,便直接开车进了别墅。
清婉透过车窗玻璃看了几眼,果然别有洞天。树木落错,甬道通幽,假山迭翠,水声潺潺,花意深深,鸟语嗔嗔。
这是一家私人会所,她看了看叶子。
想起以前叶子跟自己讲过的,说她们新闻系曾做过一个针对于此的调查:北京各种私人会所多大约有4000余家。按种类分,有养生会所,健身修闲会所,文化娱乐会所和聚会餐饮会所等。会所大部分采取会员制,只有具有一定的身份,缴纳一定数额的会费才能成为该会所的会员,享受该会所提供的服务。北京市内的私人会所定位也各有不同,有的会所公开挂牌,对外营业,像“俏江南”老板在京开的著名的“兰会所”就属此类。
但市面上更多的是既不挂牌也不署名的“私密”会所。这些高档私人会所的服务宗旨就是“只为一小撮人服务”。 因为其定位就是为少数人服务,为精英服务;因此所提供的服务亦是高、精。这本身就决定了会所的规模不可能为普通大众服务。而且,由于会所收费昂贵,普通消费者根本无法接受。纵如此,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成为这类会所会员的,仅仅有钱还不够,必须通过资格审查才可以。据说曾有一名不锈钢商人,带着30万元会费要求入会,经过审查,发现该商人并不是“名人”,而是想通过会所认识一些“名人”做生意,最后会所拒绝了商人的入会要求。
另外,这些高档私人会所为客人提供优雅的环境和优质、周到的服务,其收费也绝对是不菲的。叶子说她记得在丰台南苑附近一家私人会所,作一次中医保健按摩,要2000元,吃一顿饭,人均最少3000元。那家会所的中医按摩师,原是山西一家中医院的骨科大夫,从事中医按摩十几年。后来被会所以每月万余元的高薪挖来。由于按摩师手法高明,故很多客人慕名前来,给会所招揽了众多生意自不在话下。会所就餐,一般都是按人头收费,酒水另算。当年有会所老板为提高知名度,曾坦言他们所使用的厨具,全部由法国进口。且客人所食用的蔬菜、海鲜、肉、蛋等,都是当天采购的,绝不隔夜存放。就连免费向客人提供茶水,所泡的茶叶都是800元一斤的龙井。
雅致奢华,令人咋舌。
刚下了车,便见一个女人风风火火地迎了出来。
“哟,嵩启,怎么才来?这么久不见都想你了。”
那女人走到他们面前,笑意不减。
白嵩启也笑笑,叫了声“乔姨”,然后看了女人一下,故意有些惊讶地说“哎呀这才几天没见啊!乔姨倒是越来越显年轻了!”
燕清婉有点儿懵,心说这什么叫法啊?这女人也就大他个十来岁,怎么叫“姨”啊?这搁哪儿算的啊?他妈的干姊妹儿?
女人四十开外的年纪,长相一般却是带着一股彪悍的味道,保养的倒是可以,很有气场。闻言,佯作生气:“你这是损我呢!”。
白嵩启说哪儿能啊,我这是说实话您今年二十明年十八。
对方听罢笑得更甚,一边跟白嵩启寒暄,一边打量起四个女孩子来。
目光移至清婉身上时,她很大方的冲女人点头笑了笑。
女人也是回之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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