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炎从京城安宅迎安陵容进夏府,先进夏家宗祠跪拜祖先,再进入拜堂之厅,拜堂之始,夏氏宗亲为两人燃烛,焚香,鸣爆竹,奏乐。乐毕,礼生一脸笑容地诵唱道:“香烟缥缈,灯烛辉煌,新郎新娘齐登花堂!”
安陵容有些紧张,身体止不住得微微颤抖,夏秋炎察觉到盖着红盖头的安陵容的紧张,牵着安陵容的手轻轻安抚,安陵容只觉得自己被一股温柔的风包围,不再紧张,夏秋炎和安陵容站到早就练习好的位置,按礼生高声喊着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一步一步来,夏秋炎和安陵容行礼如仪,依序完成,全程没有出错。
“呼~~~”
安陵容轻轻地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没在夏家族人面前给自己父母丢人。
入洞房后,最让安陵容紧张的新婚之夜也似乎转眼便到,喜宴过后,月上柳梢头,微醺的夏秋炎进入新房,亲手为安陵容取下正红色如意锦缎盖头。
“咕噜,咕噜,咕噜。”安陵容的肚子响了三声。
“容儿,怎么饿了也不知道吃东西?”夏秋炎笑着拿来桌上的芙蓉糕喂给安陵容。
安陵容一对儿耳垂飞红,脸也红透了,整个人都拘束起来,也忘了自己接过芙蓉糕吃,就那样僵硬着身子坐在撒帐后铺满红枣、花生、桂圆干、莲子的喜床上由着夏秋炎喂她。
夏秋炎看了一眼喜床上铺得满满的红枣花生桂圆干还有莲子,心想,自家夫人真是傻得可爱,喜床上这么多吃的也一个没动。
“咳咳咳咳咳。”安陵容真的饿了,吃芙蓉糕吃得快,很快就呛着了,夏秋炎赶紧放下芙蓉糕,拍拍安陵容的后背,哄道:“这芙蓉糕确实有些干,这喜房里没有茶水,我去端茶来,容儿你想喝什么茶,我泡些都匀毛尖来,好不好?”
在松阳,新婚之夜丈夫离开婚房很不吉利,安陵容慌忙扯住夏秋炎的衣袖,也不说话,可怜巴巴地看着夏秋炎。
夏秋炎见安陵容也不咳嗽了,便也停下来,由着安陵容拉着自己的衣袖。
安陵容咽下芙蓉糕,温柔地站起身为夏秋炎宽衣解带,安陵容头顶的喜冠上的饰物蹭着夏秋炎的下巴,引得夏秋炎痒痒地笑了出声:“哈,哈哈。”
安陵容为夏秋炎除去外袍后,小心地看了一眼夏秋炎的脸色,见夏秋炎并无嘲讽自己的意思,她才壮着胆子问:“夫君,夫君,容儿想知道,你,你,你笑什么?”
夏秋炎亲手为安陵容取下头饰,笑着揉了揉安陵容的黑褐色的头发,温和地道:“无事,容儿你头饰上的大红绢帛花和羽毛蹭得我下巴痒。冬春跟你说过吧,我最怕痒了。”
安陵容心里一宽,赶紧接过夏秋炎手中的头饰想放到桌上,哪知走得快了却左脚踩右脚,绊倒了自己。
“唉呀,容儿!小心!”夏秋炎赶紧去扶安陵容,也因为安陵容的衣带而一起摔倒。。。。。。
安陵容也忘了是怎么开始的,总之后来,安陵容在夏秋炎温柔地引导下,青涩的身心已经足够放松,在夏秋炎滚烫的爱抚之下,喜房里不知不觉已经春色无边。
喜房明明门窗紧闭,但喜房里的石榴绫床帐却无风自摇,惹得屋内红烛摇曳不停,几次险些烧着石榴绫床帐。
合欢花灿双辉烛,凤箫吹彻玉堂春。大婚的两对红烛已经烧得不剩多少,夏秋炎已经大汗淋漓,夏秋炎赤裸的胸肌上,汗珠沿着坚挺的纹路,慢慢滑动、滚落,滴在安陵容滑嫩的背脊上。
安陵容累得有些迷迷糊糊了,夏秋炎虽然说了多次,如果安陵容想停他随时可以停下,但安陵容沉迷于夏秋炎不停的动作带给她的美妙快感,安陵容只觉得喜床上的自己飘飘欲仙,神魂柔软,欲生欲死。
虽说喜床之上铺着的龙凤锦被的绸缎被面早已湿透,但安陵容的四肢百骸已经被无边无际的快乐包围,它们似乎都在拼命恳求安陵容:不要叫停,不要叫停,不要叫停。
待喜房里头的红烛全部燃尽,安陵容已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神昏眼花,似睡似梦,她如今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然出窍,飘飘荡荡在半空许久,才发现自己置身云雾之中,这才回过神来,心神又渐渐回到自身的七窍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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