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和西奥多在地窖的走廊遇到了小天狼星,他正慢悠悠的往外走。
“布莱克教授。”西奥多礼貌的打招呼。
小天狼星点点头,然后捂住鼻子,“你们两个掉马桶了?”
“……”西奥多,
“呵”德拉科,“再见。”就刚小天狼星那么一说,他真的觉得身上有股抽水常年未清洗的马桶味儿。
说完两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回到斯莱特林休息室,布雷斯迎面走开,然后退了两步。
“没掉马桶,你有话赶紧说,我也受不了这味儿。”西奥多摆摆手,德拉科则绷着脸没说话。
“没,希瑞尔的课本忘在教室了,我带她去找找。”布雷斯说道,他身后一个有着深棕色羊毛卷头发的女孩怯生生的露出了个小脑袋。大大的眼睛看着和布雷斯说话的西奥多。
“那不说了,我先回寝室。”西奥多和德拉科不再耽搁,走上了男寝的台阶。
德拉科边擦着头发边从浴室出来,他已经换上了睡衣,刚才那身衣服直接被他当垃圾清理了。
他的另一只手上还握着一颗青色的蛇蛋,他将蛇蛋放到一个抱枕上面,皱眉想着,要不找一只蟾蜍试试?
他摇了摇头,先干正事吧。
德拉科从书桌的抽屉中拿出一个龙皮袋,打开一倒,一个精致的挂坠盒就滑了出来。这就是他从克利切那里得到的真正的斯莱特林的挂坠盒,也是伏地魔的一个魂器。
他定了定神,拿出刚才得到的蛇怪的毒牙握紧,做好随时进攻的姿态,看着挂坠盒张嘴发出两声短促的嘶嘶声。
只见挂坠盒微微颤动起来,盒盖上的蛇形装饰似乎活了过来,绿宝石拼凑的蛇身闪着荧光,一道道黑色的纹路在挂坠盒的表面浮现,像是古老的符文在回应着蛇语的召唤。
挂坠盒缓缓打开,一股黑色的烟雾在盒子里盘旋凝聚,像是被惊扰到一般表面不断波动着,德拉科还听到一种阴冷的像是来自灵魂的嘶吼。
德拉科握着蛇怪毒牙的手迅速下压,毒牙的牙尖穿过黑雾钉在挂坠盒上。克利切想尽办法都无法破坏的挂坠盒‘叮’的一声被扎穿。
黑雾似乎也被毒药钉在了那里。德拉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毒牙深深嵌入挂坠盒。
随着德拉科持续发力,毒牙上隐隐泛起一层幽绿的光芒,那是蛇怪剧毒的力量在涌动。
挂坠盒开始剧烈颤抖,发出阵阵嗡鸣,黑雾中出现了一张模糊的、扭曲的脸,那是伏地魔灵魂碎片的具象,它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咆哮。
德拉科冷哼一声,炁随着身体的筋脉到达手掌,然后进入毒牙,毒牙上绿光更加幽深。
突然,绿光四射,如同一把把绿色的利刃,开始分解那团黑雾。黑雾像是被烈日暴晒的积雪般迅速消融,那张咆哮的脸也逐渐扭曲、破碎。每一块碎片的消散都伴随着一阵凄厉的尖啸,那是灵魂被撕裂的痛苦呼喊。
德拉科咬着牙,将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到握着毒牙的手上,随着最后一声尖啸消失,黑雾彻底散去,挂坠盒也停止了颤抖,原本散发着邪恶气息的它变得黯淡无光,伏地魔的这个魂器,终于被摧毁。
德拉科松了口气,小心的将毒牙装好。又看了看挂坠盒,正面完好,背面已经多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破洞。
“这样也不知道法阵毁了没。”德拉科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所以然来。“萨拉查·斯莱特林的遗物,总是不能在我手上完全毁掉。”
德拉科想到了还在有求必应屋某个角落的拉文克劳的冠冕和莱斯特兰奇家金库里的赫奇帕奇的金杯,只能对不起这两位创始人了。
与此同时,刚刚躺下的哈利突然感觉一阵心悸,然后滔天的怒气似乎要燃烧他的理智,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运起大脑封闭术,才将将能与那差点吞噬掉他理智的怒气抗衡。
他想弄出点动静让罗恩注意到他的状况,但是他不敢放松,体内的魔力疯狂的配合着大脑封闭术。哈利的额头渗出一颗颗汗珠,黑暗中,他右手中指的指环在薄毯中发出微弱的光。他紧闭的眼皮下,他的瞳孔再次变成金红色。
莱斯特兰奇家的庄园最顶层的房间中传出一声惨叫,四散的魔力如飓风般将这个房间内的家具冲击得七零八落。雕花的衣柜像脆弱的纸牌般坍塌,精美的绸缎窗帘,在魔力风暴中胡乱飞舞,丝绸撕裂的声音不断在暴躁的魔力中响起。那张有着华丽帷幔的四柱床也未能幸免,床柱断裂,床帏被撕扯成破碎的布条,在空气中张牙舞爪。
桌上的水晶摆件瞬间化为齑粉,在魔力的旋涡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墙壁上的油画也被魔力剥离,画框扭曲变形,画中的景物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灾难而扭曲,如同残垣断壁。
小巴蒂顾不上敲门,他撞开房间门,顶着暴躁的魔力来到塌陷的大床处。华丽的床帏下一抹幽黑的身影一动不动。
“都滚出去。”小巴蒂一挥魔杖,房间门狠狠的碰上,将刚赶过来的贝拉和其他人的视线挡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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