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弹幕都在担心她的命运,阮芸芸的脑袋“嗡嗡”作响。
王晓露重生带来的威胁,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
现在她和王晓露俨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她不能心软后退,要重新想对策了……
终于,手术室开门了。
“手术还算顺利,两位同志的求生意志都很强。”走在前面的医生,向他们介绍手术情况。
“姓陆的同志麻醉药过了,应该今晚就能醒过来。但张同志的情况比较复杂……”医生停顿了一下,
“他的内脏受损,更严重的是大脑也被伤到了。”
阮芸芸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她跟着护士到病房,安顿好陆卫平后,立即打电话给张冰燕。
“什么?怎么会这样?!他伤到哪里?医生怎么说的……”
一向爽朗直率的张冰燕听说哥哥受了重伤,就乱了分寸。
“医生说他伤到了大脑,没那么快能醒过来。最好有家属陪伴,你过来一趟吧,我们在南云省……”
阮云云报完地址,放下话筒,想起张冰燕兄妹间说不明理不清的感情。她摇摇头,揉了揉脸,转身回病房。
夜幕时分,陆卫平的眼皮动了动。
“卫平,你是不是醒了?你睁开眼啊……”阮芸芸握住他的手,眼也不眨地注视着他苍白的面容。
陆卫平的手指抖动了几下,终于睁开眼了。他看到阮芸芸,眼睛一亮,想张嘴说话,却发觉喉咙像被火烧过一样,干涸得快要冒烟了。
阮芸芸拿起棉签蘸了温水,涂在他嘴唇上,“医生说了你现在还不能喝水,先润润唇。”
她坐在床头,捻着棉签,轻柔地滑过陆卫平失去血色的嘴唇。
陆卫平的眼睛焦急地转动,试图抬头。
“别动!”阮芸芸伸出手掌,固定住他的头,“你刚做完手术,医生说你会出现脑震荡,不能乱动。”
陆卫平用气声吐出微弱的话,“爸……张……”
“没事,大家都没事!爸受了轻伤,在隔壁病房休息。张团长也做过手术了。”阮芸芸扭身扔掉棉签。
陆卫平紧绷的神色放松下来,又看向自己被绷带缠得严严实实的右脚,“痛……”
他的剑眉垂下来,加上额头的白色绷带,看起来有点委屈,像讨不到糖吃的孩子。
阮芸芸摸了摸他的额头,抚平他的眉毛,安慰道:“你的脚趾和脚腕受伤了,修养一段时间就好。”
比起脚上的伤口,陆卫平最严重的是肝脏这些内部器官被震伤了,需要仔细保养,才能恢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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