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献事后倒是想回头继续找沈知茗,姿意焉能给程献这么个机会,随时准备好了通风报信,程献是一点空子都钻不了。
姿意点开手机,“喏,人为了感谢我,还特意给发了个请柬,请我去参加他们的订婚酒。”
说来也实在好笑。
“抛开这人奇怪的心理,其实他表现出来的外在方面的客观条件的确不错,”秦郁欢沉吟,“也不怪会有人看上他的。”
姿意长长叹出一口气,“忘了问问,上一世,沈知茗怎么样了,她一定很难过。”
“或许我可以帮你问问。”秦郁欢慢腾腾起身,打着哈欠往房间去,“不过要等明天。”
“你?”姿意不免脑洞大开,“我不会经历什么哪天睁眼你就不记得我了这样诡异的情节吧?”
秦郁欢:……
她忍不住停下脚步,回来敲了敲姿意的脑袋,“想象力这么发达,当老板可惜了,应该去做点创作类相关的工作。”
姿意:……
“一天不揶揄我是不是今日都没有成就感?”
秦郁欢笑吟吟地接着话,“逗你有趣,你刚刚不是也想逗我吗,肯定又是想让我说点好话求下文,偏不如你意。”
姿意:……
“那你说说,你怎么帮我问?”
这又不是说去哪儿找谁就能问来的事,好奇归好奇,姿意的好奇心还没有强盛到那个程度。
“我找舒白竹问,她之前说,如果我们对上一世的事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去问她。”
舒白竹这个名字落在姿意耳朵里,有点恍惚。
她的确是——
几乎要把这个人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好像不避讳在我跟前提起她。”姿意发现,最能自如对待舒白竹的人,是秦郁欢。
每次她提起舒白竹,就像提起一个她们俩共同的,久未谋面的老友。
“这没有什么好避讳的,过去式?还是说……你介意?”秦郁欢挂着浅笑,指尖点了点姿意的心口,“我这种叫强者心态,胜者格局,难不成,这里的产权还不是我的吗?”
姿意抓住秦郁欢的手指,借着她的力道站了起来,偏又像是站不稳似的,哎呀一声跌进秦郁欢怀里。
秦郁欢倾身去看她。
鼻尖相对时,秦郁欢倏然发出一声笑,“小姿,我可以理解成你又想假扮猎物套路我了吗?”
姿意挑挑眉,指尖从自己的脸上抚过,唇角勾起,盈盈眼波好似水光荡漾,“妹妹,今日我能成为你的猎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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