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这么想,不过改救济还多得救济,这么多饥民放着,这样下去不乱才怪。好不容易瞎猫碰死耗子捞的功劳,他可不想白白给丢了去。于是下令,用军中之粮熬成稀粥来救济灾民,又八百里加急传信曹操,一是领功,二是要粮食。
夜晚时分,山沟边的一处荒凉山寨。太史慈等人逃出后,便聚在此处暂作休息。
与太史慈交好的百夫长道:“字义兄,曹军势大,徐州已失,我等又得罪了曹军和那曹豹,如今可怎么办?不如投袁术去?”
太史慈恨道:“太守大人对我有救命之恩,却蒙难于这些小人,此仇我太史字义必报之,杀那贼首曹豹为大人报仇雪恨。”
此前逃亡中,太史慈已经得到消息,就是曹豹送陶谦的人头去的曹营,所以他便把曹豹当成了叛逆的头头。其他人他可以放任不管,不过曹豹他一定要其死。
太史慈虽这样一说,见底下兵将都跟着,并不离去。心中感动之余,也不忍将这些人带上绝路,又道:“诸位兄弟,我太史字义何德何能能得诸位相助。此番我欲独自前往徐州,杀那贼人曹豹,还请各位兄弟接下来都散了吧,若是吾未死,再与各位兄弟团聚。”
还有些人想继续跟着,太史慈以独自行动方便为由婉拒了,将人全部遣散了,独自带着宝弓和短戟前往徐州。
话说徐州城刚下,许攸也因怕灾民暴乱而下令赈灾,不过显然军中粮草不够,因此问题许攸来去不得入睡。
而曹豹等人则是因曹军已经接纳了徐州,说不得还得弄个官当,几人都是兴奋至半夜才睡去。
糜芳心里突突,这次回来后心里便有了更多想法。他是经商起家,要不是仗着祖上曾经是士人出身,恐怕也没几人看得起。如今他的财货大部分被洗劫一空,若不是巴上一棵大树,恐怕以后很难立足。
话是这样说,许攸太老,夏侯渊他就不敢指望了,人家身份摆那里。至于曹营其他文士大将,人家凭什么和你结亲?又不熟。
入城之时夏侯渊没出手,但吕布出手了。这次虽然不是大战,可吕布那身姿在那,更是大显身手,刚好被糜芳见着。通过其他人,又问到吕布在曹营中现在可是红人。所以糜芳便盯上了吕布。
说到这事儿还得和糜贞说说,他的这个妹妹,早被他宠着惯坏了,要是她不同意,绝对会以死相逼的。他大哥又不在,如此大事也不敢独自做主,起码也得咨询了妹妹意见再说。
翌日清晨,糜芳见到糜贞正在里屋,便道:“啊,妹妹,你在呀!”
“哥,什么事儿?”
“哦,也没什么!就是如今兵荒马乱的,糜家也不复从前。特别是妹妹也老大不小了,哥寻思着给你寻一门亲事。”
糜贞大惊道:“什么?哥,我不嫁,我要跟在哥身边。”
“哪有妹妹一直跟在哥哥身边的,你看你,这些年都怪哥经营去了,误了你的亲事。”
“不行,我就不嫁人!”糜贞耍起横来真让糜芳没办法,要是他哥糜竺在,那一定能说服妹妹。
两人就这样闹得不欢而散。实际上糜贞不是不想嫁人,她年龄早已到了出嫁时间,只是当初那个小贼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而那人后来又太过优秀,以至于后面她对谁都不上眼,一心想着有一天能跟那人走。
正在许攸等人忙的焦头烂额之时,城门防守显然有些放松,太史慈便扮作了流民偷偷的摸进了城。
晚间,曹豹正在后堂喝酒吃肉。别看外面百姓吃糠咽菜,他这里有的是物资,酒照喝肉照吃。
外面的太史慈本就对徐州很熟悉,趁着夜色很快便摸到了曹豹府邸。
一脚蹬地,翻身便进了曹豹家内宅。太史慈不知曹豹府邸里面的布置,只得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去寻找。
不知是幸运还是倒霉,刚找了第三间的时候,曹豹府邸的家丁便和太史慈撞了个正怀。两人都是懵逼的大眼瞪小眼,反应过来后,这家丁大叫道:“来人呐,来人呐,有贼啊!”
太史慈忍不住爆了一个粗口,既然来都来了,他自然不惧这些家丁,便翻身继续往里走,目的就是调曹豹出来。
果然,里间一间屋内,曹豹正在做着伸展运动,听得家丁的铜锣声响,以为有贼入府盗窃,直接裹了块床单便冲了出来。
巧的是,刚出来的曹豹与太史慈撞了个正着。
“太史慈?”
“曹豹!”
二话没说,太史慈提着戟杀向曹豹。
此时的曹豹亡魂大冒,自知不是太史慈的对手,便拼命般的往外逃跑。
“想跑?没门!”
太史慈挽弓搭箭,一箭射过去,正中曹豹背心。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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