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崔辞宁人还是傻住了,被萧玉融这说受伤就受伤,说哭就哭,说倒就倒的本领惊呆了。
萧玉歇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托住萧玉融的手臂,“怎么了?医师!”
“哥哥,别去。”萧玉融楚楚可怜地摇摇头,低着头说,“不必惊扰了大家,我并无大碍。”
李尧止从小做萧玉融伴读,对她这种小手段心知肚明,已经能脸不红心不跳地给她打掩护,神色忧虑道:“殿下自幼体弱,还是用些药为好。”
尽管这么说,但是为了表达诚意,王家还是坚持把医师喊了过来给萧玉融看看。
老医师被仆从连人带箱一块扛了过来给萧玉融诊脉。
萧玉融本就没有事情,医师哪能没病看出病来,但是眼见着阵仗这么大,如此兴师动众,他也不敢说没病,生怕届时真出了什么问题算在他的头上。
他只能捏着胡须,硬着头皮说道:“公主并无大碍,只是自幼体弱,方才受了些惊吓,老夫开几味安神的药,服用后,应是无事了。”
“那便好。”萧玉成拍拍胸脯,松了口气。
“早说我没事了,你们还不快接着去打马球?”萧玉融连忙推着萧玉生和萧玉成两兄弟往马球场上走,“别真让我输了青玉坠子,我丢不起这脸。”
萧玉成一脸纳闷,“不就一对蝴蝶青玉吗?用得着那么宝贵吗?你若是喜欢,回头叫三哥给你再买几个来就是了。”
萧玉生听了点头,“你若是真喜欢,我再寻来就是。”
“我不要,就要原先的那个。”萧玉融变了副脸色,阴沉道,“我就要宁柔看着,我不缺这美玉,但我随手丢出去的,也照样能拿回来。是我的东西,还是我的。”
萧玉生顿了顿,叹了口气,拍了拍萧玉融的脑袋,“知道了,替你赢回来就是了。”
说罢便轻飘飘看向脸色难看的杨家儿郎,温和的眸里头尽是冰冷的气焰。
一群宵小罢了,纵使是做些小手段,也不足为惧。
萧玉融顿时又由阴转晴,露了笑脸,“我就知道三哥哥最好了。”
她的哥哥们对于她的恶劣从来没有异议,即使是不赞同也会为了满足她的一己私欲继续前行。
他们生怕娇纵了她,可也怕委屈了她,怠慢了她。
正因为从小到大就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所以萧玉融才养成了这般性子。
萧玉成不太高兴,“他最好了?那我呢?”
“你若是能赢下比赛,你也好。”萧玉融道。
“不就是枚坠子吗?杨家的队伍只会使一些小手段,根本上不得台面。”萧玉成说道。
萧玉融笑意盈盈地凑到萧玉成耳畔低语:“你若是输了,我就把你屋里头那些东西全丢到父皇面前去。”
萧玉成愣住了,讷讷地指着萧玉融说不出话来,却被萧玉生拖走了。
他还是想不明白,萧玉融是怎么知道他藏在屋里的那些春宫图的?但这些东西若是捅到萧皇面前去,肯定是要被痛骂一顿玩物丧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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