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洪爷终于脱离了重症监护,被转移至普通病房。
我们几个人一得到消息,便迫不及待地立马涌了进去。
贺小诗满脸紧张,眼神中满是担忧,她急忙上前,仔细地检查着洪爷的身体状况。随后,她皱着眉头说道:
“永洪,您这是去哪儿了,怎么好端端的竟然中了蛊毒呢?”
洪爷脸上露出一抹尴尬之色,无奈地看着我们,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回说:
“我去看了一下胡燕……”
我心中一动,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立马急切地问说:
“您这看胡燕咋还中毒了呢?他们对您出手了?”
洪爷缓缓摇了摇头,神色凝重:
“这倒是没有,我这是被村寨里其他人偷袭了。”
此话一出,哑巴顿时怒气冲冲,眼睛瞪得溜圆,大声说道:
“他,他妈的,竟敢偷袭我师傅,我,我去给师傅讨个说法!”
说完,哑巴就气势汹汹地转身离开,那模样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洪爷见状,立马开口喊道:
“哑巴,你给我回来!”
哑巴立马停住脚步,尽管心中充满不甘,但还是乖乖地走回来,不解地问说:
“咋,咋滴啦?”
洪爷再次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哀伤的神情:
“偷袭我的人是胡燕的堂弟,这件事就算了,一事抵一事吧……”
那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沧桑,仿佛经历了无数的风雨。
我们听了洪爷的话,心中都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为洪爷的宽容感到敬佩,又为他所遭受的不公感到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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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某高山别墅。
一名男子穿着西装,手上戴着不知名的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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