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焱潋滟的紫眸泛着讥诮的冷笑,“让他滚。”
司隶挠了挠脑袋,很为难的看着墨焱,离灏有没有和他们合作,让他滚哪儿去?这话明显只说了一半呀,老大,你遇见夏琂的事情能不这么猴急吗?做属下的很为难的。找不到源头,怎么去接线嘛!
离灏回到酒店,夜迦迎上来,“黑手党已经知道你入境了。”
离灏挑眉一笑,笑得漫不经心,轻声道,“哦,是吗?那又如何呢?”口气是非常笃定的语调,夜迦一愣,离灏这个人,他的担心显然多余了,越过夜迦身边,离灏缓缓到,“等我将夏琂留在身边,司隶在交给你处理如何?”
夜迦勾起唇角一笑,“多谢门主。”
推开房门,离灏走到酒柜旁边,拿出一瓶威士忌和酒杯,放在吧台上,转身走进了浴室,夜迦舀来冰块,为离灏倒上酒,支着自己的脑袋思考着自己是不是狗腿了,转而忽悠一笑,又有什么关系呢?
良久,浴室门被打开,离灏穿着浴袍,赤着脚走出来,手里拿着大大的浴巾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走到吧台边坐下,抬着夜迦兑好的酒就喝,“Mars最近没有找我们麻烦了吧?”
那个臭小子,这么多年,他居然被他算计利用了这么多年,美国联邦的五星上将,掌控着情报总局的生杀大权。
这么多年,他到底免费提供给了Mars这小子多少资料?还是免费的,经过这件事,离灏不得不从新整顿焰门的体系,所以忙活了这么久,才来找夏琂。
夜迦摇了摇头,“我感觉,Mars上头还有人。”
☆、174 回到我身边,不然
离灏轻抿着手里的酒,狭长了眸子里噙着难懂尖锐的冷光,那是狩猎者才会有的目光,犀利,跋扈,冷硬,夜迦一时也沉默下来,过了许久,离灏才缓缓开口,“夜迦,你能催眠一个人到什么样的程度?”
夜迦先是一愣,随即沉思了一下,“我没试过,不知道,催眠能到达什么样的程度,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即使不用将头,我的催眠术也不逊色多少。”
“如果催眠Mars,你有几成把握?”
“门主,如果对象是他,不到三成,因为Mars属于FBI高层,你该知道我要说什么。”
离灏拧紧了眉头,没错,身为FBI高层的Mars,精神力一定比肉体强悍,即使肉体死亡,精神力也会不泄露分毫,能坐到那个位子,付出的代价是可想而知的,FBI不是什么三流组织,能往上爬的人就那么多,Mars能爬上去,不见得是沾了谁的光,绝对是自己挤上去的,虽然那个男人随时带着如沐春风般的笑。
相处这么多年以来,他绝对相信,Mars这个人的狠辣之处。
绝不逊色于他多少。
“我想,Mars背后的人,也许是我多心了,总感觉跟我很熟,但是这个世界上跟我熟的人,不多,就那么几个,但是都不可能是FBI的人。”
夜迦脑海里面过滤了一道离灏所说的人,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离殇,随即甩了甩头,表示自己想多了,离殇虽然引导的MO很强悍,但是绝对不可能是FBI高层,FBI绝对不可能会跟MO那样亦正亦邪的组织来往。
看着夜迦的表情,离灏一笑,风轻云淡,“你怀疑我弟弟?”
夜迦低下头,“希望是我想多了,亦或是真的猜错了。”
离灏放下手里的酒杯,起身站到了窗户边,看着脚下的夜景,眼神变得有点飘渺,“不会是他,离殇狠不下心,所以不会是他。”离灏也不知道自己是想要说服自己,还是舍不得去打碎离殇小时候在他心底根深蒂固的形象,“离殇太善良,所以,MO在众人眼里都是偏正义多些,他喜欢跟我作对没错,但是如果离殇真的狠到了那一步,我离灏今天就不可能站在这里,离殇是淡泊名利之人,这些地位权利,他根本不稀罕,如果真的稀罕,那也是因为夏琂,如果离殇真如你猜测的那样,权利之高,那么夏琂今天就不可能是站在墨焱身边,会是他的身边。”
夜迦眉梢见的褶皱松开,这样好像也对,男人的爱情怎么可能伟大到,放弃深爱?
离灏做着自己的生意,墨焱也是事不关己的漠视,在两军都太平的情况下,僵持了两天,墨焱是不安的,明天是第三天,他是不会允许,夏琂出现一点纰漏的,一点也不行,穆伊莎的话,他是深深的记住了,所以不管如何,第三天他都会守着夏琂。
穆伊莎脑休克的状态越发沉寂起来,夏琂心里憋得难受,穆伊莎不是喜欢多管闲事之人,但是为了她和墨焱,还是将自己置身其中,明明不该是属于她的灾难,她毫不犹豫的挡下来,如果是为了还她救她的人情,这个人情,她夏琂也欠得太沉重了。
置身紫色花海之中,两只藏獒和小白狐围着夏琂席地而坐,小白狐眯着一双眼睛,卷缩在夏琂怀里磨蹭着,两只藏獒的头枕在夏琂的腿上,夏琂在发呆,看着成片潋滟的紫玫瑰发呆,早上有些凉,露珠还挂在紫玫瑰上,显得靓丽争艳,当初这里是成片的紫玫瑰,只是墨焱换掉了,夏琂伸手摘下一朵紫玫瑰放在手心,看着紫色的花瓣,没有 墨焱的眼睛来得美,但是这些确实是墨焱送给她的。
身后一暖,自己靠在一堵温热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衬衣,柔软的曲线能很好的描绘出身后人健硕伟岸的胸膛,余温烫着了夏琂的肌肤,夏琂想要起身,墨焱压着她没让她动,“别动。”
夏琂乖巧的窝在他怀中,看着手心的玫瑰,几欲想笑,“墨焱,为什么,酒会上我没有中将头?”
“因为我事先为你注射了我的血液,我是不会中降头的,不管施降的人,法力多高,我都能平安,但是刺你的那一刀我很抱歉,现在,让你刺回来。”不知何时,墨焱手里多了一把瑞士军刀,他放在夏琂的手心,包裹住,将刀尖对着自己的心脏,用力刺下。
刀刃,插进肉体的声音,刺耳,惊悚。
墨焱睁大了眼睛,恼火的瞪着夏琂,潋滟的紫眸里,泛着疼痛的光,“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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