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有刀,但宋北悠使出全身的力道,将几个男的,连同徐可的父亲徐志的所有手臂运用人体骨骼学,一一拆骨。
这下,可就不是哀嚎那么简单了。
痛得压根就没有声响,还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站都站不稳。
宋北悠这下满意了,对着狼狈不堪的徐可父亲,“自己犯下的错凭什么要你女儿替你承担?
有病?还是欠收拾?
欠收拾的话我这边可以帮你。”
后方的徐可哭得更凶了,有种被人撑腰的感觉。
心里贼暖,贼安全。
宋北悠带着徐可,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离开前,交代段郁,“报警。”
高利贷,黑社会,赌博,威胁自己的亲生女儿等等这些,报警最合适不过了。
徐可被宋北悠带着离开,走一路哭一路。
宋北悠知道谁也不想遇见这种事,安慰了几句。
这一走,远处帝都大学的保安才闻声而至。
他们一来,都是知道段郁是谁,哈腰点头,“段少,怎么回事?”
段郁抬起手,示意他们安静,自己则打电话给相熟的警局。
瘫在地上的几人疼痛之中听到保安叫段郁的称呼,心凉了一截。
“段少?”
他们干这一行的,哪有不懂得这个称呼代表着什么。
放眼京城,姓段的人只有段氏家族。
而段氏家族里边在帝都大学读书的,只有段尧的侄子段郁。
这位是祖宗!
他们也不知道啊,偏偏那么巧的,就给得罪上段家人了。
后续警察来了,将徐可父亲以及那几个放高利贷的一并拉走。
段郁还特别交代,“好好处理。”
这下可就惨了惨了。
宋北悠在得知事情已经处理完毕后,才再次动身去帝都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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