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往池中一看,一穿红色游泳衣的姑娘在水里乱扑腾。急忙起身,慌乱中,滑了一跤, 桑良重重地在地砖上。忍住疼,趁势滚入水中。快速游到她身边,潜下水去,准备把她架出水面。 慌乱中,姑娘紧抱了他 ,柔软的胸脯紧紧地贴住了他 。这下该他慌乱了,结果熟悉水性的他喝了好几口水。
终于把她弄上了池上,细一打量,是个清丽俏皮的模样。虽然呛了水,看她还沉着。
“认识一下,我叫柳画眉 。”她伸过来了手。
“我姓桑 ,名良 。” 他一般不愿和姑娘答腔,所以态度有点冷淡,准备离开。
她和她的同伴死活拦着桑良,要地址和电话,看那样子,要是不说,真能追到男更衣室。无奈, 桑良告诉了她电话。
几天以后,她邀桑良吃饭,当然还有她的女伴,只是吃了一半的时候,她的女伴说是去卫生间,就再也没有回来。
后来,又吃了几次饭。 桑良坚持付帐,她好象很不高兴,说她有钱,就由她请好了。
她吃饭的时候,有时就停下刀叉,叹气说:“我要是早生几年就好了。”桑良不敢看她那幽怨的眼神,把头转向别处。他再不聪明,也不会不懂这话外音。交谈中,桑良了解到,画眉24岁,是开发区一家外贸公司的白领。她的男朋友和她吹了,看她情绪低落的样子, 他没有问原因。不过,他估计和海边的那事有关系。
说实在的, 桑良也喜欢这个姑娘, 和她在一起,他感到自己年轻了。
说实在的, 他不喜欢她请他吃的饭,什么牛排啊,色拉啊,奶酪汤啊, 吃不惯。回家后,还要吃块方便面。
桑良想过,他要的情人,虽然不能和自己的灵魂融合在一起 , 但是我占有了年轻的肉体也好。(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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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日子里,几乎每个周六或是周日画眉都要打电话约桑良出去玩。
现在的丫头,什么新潮玩什么。 桑良吃够了西餐,吃够了快餐,怀着恶心,吃那些让画眉兴高采烈的东西。
吃完了,她就领着他去疯,去蹦迪,去打保龄,去唱歌,去游泳。桑良愁眉苦脸地说:“丫头,大叔这么大岁数了,不抗这么折腾了。”
他不愿意这么张扬,这个城市这么小,不定哪天就碰着熟人了,到时候怎么解释?尤其老是花画眉的钱,让他有一种屈辱的感觉。我这成什么了?吃软饭的?
那次去“蓝豹”蹦迪, 差点把桑良气了半死。 那天晚上,画眉的生日,她酒喝了不少。在酒精和震耳欲聋音乐的刺激下,她发疯地舞着。狂放的动作和苗条的身段清丽是面庞引起了几个小痞子的注意,他们慢慢靠近了她。借着人多,借着昏暗,对她动手动脚的。画眉一扬手,劈了一小子一嘴巴。小痞子骂骂叽叽地就要动手, 桑良档了过来:“我是区局刑警队的,她是我的人。”
小痞子们愣了,老板也赶了过来。 桑良很紧张, 只要一要看证件,他就什么都不是了,除了挨揍还是挨揍。
桑良告戒自己,一定先发制人。他迅速想起区局的一位副队长的名字。
“怎么,需要看我的证件?那给xxx 打个电话证实一下吧。” 桑良很镇定。
最终, 桑良带着画眉迅速离开了舞厅。背后还传来讥笑:“妈是,在丫头带着爹来了。”
出了门的画眉还想去别的地方玩, 桑良没给她好脸,好一顿教训她。两人不欢而散。
冬天来了。外面一片银白的世界。
没有画眉的休息日单调, 桑良开始想她了。老婆和孩子不在家,他感到很无聊。
手机突然响了,是画眉打来的。
“哎,我们去洗澡怎么样?”她好象很兴奋。
“哦,游泳啊。咱不能找点轻松的事吗?” 桑良有点腻外游泳了。
“大懒蛋。我说的不是游泳,是洗澡,去洗浴中心。哼,真是老土!”
“呵呵,明白了。我们一起洗?男女同浴?鸳鸯浴?” 桑良开玩笑了。
“美死你!不过,谅你也不敢,嘿嘿。”小丫头这笑真笑人。
原来来这洗澡的地方和别处不同的是,男女洗浴后,可以穿上本浴池提供的浴衣,同在一个屋子里蒸,类似桑那。那屋子的中央有一摆好的黑砖垛,好象在灼热的,在燃烧。空气中温度高,湿气大。人一进来,浑身流汗。这屋子叫“神秘石”,大概指的那些黑石头。
两个人要了矿泉水,找一个角落,躺下。
两个人挨的很近,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真好,这样真好,象两口子。”画眉喃喃地说。
桑良有心逗她:“两口子可不是老这么躺着的。”
洗浴后的画眉面如桃花,一听这话,脸更红了。
这年头,会脸红的女孩不多了。桑良真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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