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她眼里的亮光闪到,他想挪开视线,但是心知不能再让她消沉下去了,于是顶住她火热的视线,直视她,微微点了点头。
“好好好!”
静之收回蠢蠢欲动的手,乖乖地将之放在自己膝盖上,她的心跳此时快到不行。
一时之间,喜得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此时此刻,作为盯人狂魔的静之,竟被林九那柔和的眼神看得有些害羞了。
她率先错开视线,绕着手中老婆饼上的细麻绳,眼神往下直直盯着他凸起的喉结,吞吞吐吐地说:
“那,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那喉结突然上下滑动了一下,然后轻轻颤动着,紧接着,是一阵低沉的声音传来:
“我……”
刚说一个字,外头就传来米其莲痛苦的哀嚎声。
“啊……好痛啊!”
二人对视一眼,“难道被我气到动胎气了?不至于吧。”
“……去看看!”
静之看了一眼立马去开门的林九,幽幽地跟着在他后头说:
“你很关心她?”
林九脚步一顿,还没说什么,静之就自己圆了回来,“好啦好啦,我不问,我等你的答案。”
她不想从他口中听到任何有关米其莲的事情了。
毕竟米其莲是他青梅竹马的师妹,是他的白月光,她实在是不敢赌。
两人本想从前头走廊穿过去看看,结果门口的士兵双枪一搭,拒绝得明明白白。
二人退回,静之指了指后门。
开门一看,后门正对后山,不知是换班,还是士兵偷懒去了,暂时无人把守。
他们猫着腰一路小跑过去,来到米其莲房间的后窗外。
悄悄撩开那百叶窗一看,静之顿时有些想吐。
只见那个女人端着一盅好似猪脑的东西,正喂着米其莲吃着。
以她极好的视力来看,她能保证,那盅白色脑状物,还在一跳一跳的。
该不会……真是谁的脑子被活剜了吧?
而她身边的林九,看到的则是被放在梳妆台下的恶婴。
更糟糕的是,那恶婴蒙眼的红布和身上的朱砂细绳皆被拆开了。
两人刚看这么几眼,里头那女人好似发现他们,猛地一转头。
林九赶紧放下百叶窗,扯着静之一路小跑返回。
此时,林九的房间内,门窗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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