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她的声音,那当中的岑风雪,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然后那闭合了许多的眼帘,便缓缓地张开了。
纳兰离天一把就拍开了棺盖,向着岑风雪伸出了手:“出来吧,这个里面,呆着不太好啊!”
岑风雪看到纳兰离天的笑脸,居然也笑了,然后便将自己的一只手伸给了纳兰离天,任由着她将自己拉出了水晶棺材。虽然这是岑风雪第一次见到纳兰离天,但是她的灵魂却是告诉她,面前的这个白衣女子,是她的主人,可是主宰她生死的主人。
“主人。”岑风雪立在纳兰离天的身边,有些局促地低下了头,毕竟,就算是大家都是女人,那么一个衣着整齐,而另一个却是赤身果体,这,这,这怎么想,都是很别扭的。当她的头轻低下来的时候,那一头乌黑色的长发,却是披拢了下来,将她的身体的羞处恰到好处的遮挡住了。唉,美女,就是美女啊,无论什么姿态,都很让人心动啊,纳兰离天不由得在心底叫了一声,但是她却是忘记了,当她摘下脸上的面具之后,那可是无人能及的风华绝代啊。
“这件衣服,你先穿着吧,我之前看你,应该很喜欢绿色的!”纳兰离天一翻手,便取出来一件浅绿色的衣裙,递到了岑风雪的面前。
“嗯!”岑风雪低低地应了一声,然后一把抓过衣服,躲到那水晶棺材之后,迅速地将那衣裙套到了身上。
只是她心急之下,却忘记了,这个水晶棺材,那可是透明的,无论她怎么躲,也都是让人看得清清楚楚的,不过,还好,纳兰离天还是一个很讲道德的女人。
“主人。”岑风雪的动作还是很快的,不多时,就已经打扮齐整,走了过来,那长长的黑发,被她用一根绿色的丝带扎在脑后,一袭淡绿色的裙子,将她那姣好的身才,完全地凸显了出来。
“不错,很漂亮!”纳兰离天毫不吝啬地赞赏了一句:“那我们也离开吧!”
说着,她拉着岑风雪的手刚走出了两步,便又回过了头来。看着那个水晶棺材,皱了一下眉:“这个东西,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啊,若是丢在这里的话,那不是太浪费了吗,毕竟,浪费还是十分可耻的!”
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话,纳兰离天一挥手,便将这水晶棺材收入到了自己的纳戒当中去了。
当纳兰离天带着岑风雪离开不久之后,那个神秘的黑衣男子还有那个方爷,再加上那个灰衣人,三个人又悄无声息地进入到了这小楼当中。
一走进来,那位神秘的黑衣男子,脚步就停顿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我的东西呢,还有那个岑风雪呢,人呢,人呢,那可是我的东西,现在人呢!”
方爷和那个灰衣人,两个人看到这位黑衣男子发起了火,身子不由得往门口处缩了缩,却并没有接话。
现在是聪明的人,都不能干接话这种事儿啊,接话,那根本就是一件很找死的事情啊。
公子正没地儿发火呢,谁先开口,谁就倒霉。
黑衣男子的面具下的一张脸孔阴得都已经能滴出水来了,那个岑风雪可是他费尽心思找回到的虚灵之体,而且最让黑衣男子抓狂的就是,算算时间现在的岑风雪应该已经苏醒过来了,那么,到底是谁拿走了岑风雪呢,这个人的目的,应该与自己是一样的,成为被岑风雪苏醒第一眼就看到的人,然后…。
再往下不能想了,越想,黑衣男子越觉得自己的火气不打一处来。
想想,其实也挺能理解这个黑衣男子的,毕竟,好不容易让鱼儿到手了,可是这鱼,自己也做好了,也端上桌了,然后当自己去拿来筷子,再翻回头的时候,却是看到了不光是鱼,就连那装鱼的盘子都被人一骨脑地端走了。
这让人如何能不生气。
“你说,这是谁干的?”
“你说,你说,你说这到底是谁干的?”
“说啊,说啊,说啊,不说,本公子便杀了你们两个!”这位神秘的黑衣公子,伸出手指头,狠狠地指着方爷和那个灰衣人。
“公子,我想,这里,除了咱们,还能进来的人,也就是那么几个,你说,是不是他们啊?”方爷字斟句酌地道。
灰衣人,这时候也点了点头,然后小心地抬眼看了看黑衣公子的眼睛:“公子,除了他们,也没有什么人,能进得来啊。是不是,风家人,后悔将这虚灵之体交给我们了,所以,想要收回?”
“好啊,居然敢拿本公子寻开心!”黑衣公子不由得怒火中烧:“一定就是风家的人,干得好事,本来还想要留着他们,慢慢地收拾呢,但是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方文传本公子的命令,立即围剿风家,不得放过一个人。还有袁枚,你和方文一起去。”
方爷原名方文,而那个灰衣人的名字,就叫做袁枚。
两个人听到了黑衣公子的命令,当下也不敢怠慢,忙走出了小楼,辩了一下方向,便纵身跃进到了夜色当中。
而这位黑衣的公子,却是冷笑着,也走出了这个荒凉的小院,然后一步,一步地缓慢地迈着脚步,走到了这座风家别院的大厅当中,此时风浮,云伯,云婶三个人都在这里,一看到这个黑衣公子到来了,三个人忙站了起来,小心的赔着笑脸。
虽然现在在他们的心目中,这个黑衣人不过就是方爷方文身边的一个属下,但是就算是这样,也不是他们能招惹得起的。
“岑风雪在哪里?”黑衣公子冷冷地问出这句话。
“什么?”风浮没有反应过来:“岑风雪不是已经交给方爷了吗?”
可是却没有想到,他的这个很诚实的答案,话音还没有落下来呢,黑衣公子手中银芒一闪,于是风浮好大的一颗脑袋,便已经落到了地板上,还滚动了几下,那脖腔子里的血,直直地喷到了天花板上,好一会,那无头的身子,才“咚”的一声,倒了下来。
“这,这,这…”福伯,与福婶两个人也没有想到,这可真的是骤变突生啊,让人连半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他们与风家不是合作关系吗,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了呢?
“你好是什么意思?”福伯一翻手,忙将福婶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双手背地后面,对福婶打了一个让她先跑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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