澪衣赶紧藏到墙后,不敢吭声。
少年绕了一圈,来到鲸鱼区的大象旁边。他毫不掩饰地嗤笑出声,压抑着急躁和愤怒:呵,这个鬼地方真把人当傻子。
脚步匆匆地离去了。
澪衣握着手机,时间已然是三点四十分,早就错过了离开的时间。也许是她幸运,违反规则的惩罚并没有降临,它此时可能恰巧在动物园玩乐,没有进入海洋馆。
澪衣觉得自己应该立刻出去,可是那少年还没有离去,在大厅那里不知道翻着什么,时不时传来东西砸到地上的声音。
等到四点整,少年推门离去,剩下澪衣和水母区的水母大眼瞪小眼。
似乎今天不能离开了。
少女哀叹一声,任命地去水母区寻找住宿的客房。她挑了最里面那间房,吃完自己在饮料店买的食物,就去售卖机买了些湿巾和漱口水,简单整理了下自己就草草睡下了。
关上水母灯,身舟漆黑的一片再次将她拉入梦境。
这次没有那讨厌的怪物,小小的她捏着粉白相间的棉花糖,在人群中穿梭着。似乎是夜晚,周围人潮涌动,欢声笑语,远处的天空绽放着绚烂的烟花。
那也是一个潮热的夏夜。
直到棉花糖变得软塌塌,糖丝黏腻在手心,引来了不安分的蚊虫,她也没有停下脚步。
只是在茫然地找寻着。
在找什么呢?
画面被硬生生切断,她又来到一片白色的,摆满仪器的空间。几个白大褂轮番上阵,嘴巴开开闭闭,听不清说话的内容。
她的手臂被注入药物,整个人浑然变得燥热起来。
是解药。有人这么安慰着她。
解药对了,药!
她从睡梦中惊醒,打开床头的水母夜灯。
小腹传来一阵阵的潮热,子宫骚动起来。
澪衣才想起自己没有暗示吃镇定剂,赶紧吞下两片。
小小的药瓶所剩无几。
每月开的药都是按需开的,她又不喜欢医院那个地方,给了季白舟四片药物,说明她有两天的时间将会断药。
澪衣已经很久没有断过药。每月月底,不论她躲到哪里,都会被叔叔找到,拉到医院接受检查,开新药。也不知道断药两天会导致怎样的副作用。
身下的难耐稍微缓解了一些,但依旧渴望着被抚慰。少女皱着小脸,将手指伸向花穴,打圈按摩起来。
吃过男人的粗棒,再不济也有男人的手指插入,于是自己细细的手指怎么也无法达到高潮。正当澪衣急的要哭出来时,门外传来了动静。
哔
似乎有人刷卡,进入了她里面锁上的房门。
一抹鲜红映入眼帘。
来人是身着红色制服,带着红色鸭舌帽的海洋馆员工。他生得高大(似乎和拥有异国血统的园长一般高),长长的刘海被帽子压在眉眼上,看不清神色,衣服拉链拉到最顶端,只有唇边露出一颗痣。
那人进了屋,刘海下的眼神和缩在被子里的少女打了个照面。
您好我是海洋馆的员工我来按例检查您的水母灯有无关闭
对方没什么反应,只是压低帽檐,不喘一口气背书般说出生硬的对白。
男人长臂轻舒,啪地一下关掉门边的开关,转身离去。
啪。
室内重新恢复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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