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舟深吸一口气,终于从窒息中缓了过来。
抱歉
青年的鼻尖抵着少女的,笑得柔软。
晨曦的薄光从玻璃洒入室内,二人在小小的洗手池上相拥。季白舟尽可能的放缓动作,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他轻微抽送着,粗茎在软穴里磨着,捣药一样碾来碾去,将窒道搅拌的松软可口,蜜壶里汁水不绝如缕。
澪衣下巴搁在青年的肩膀,眯着眼享受着潮水般接连不断的甜蜜快感,细汗浮在粉红的面上。
紧密贴合的身躯仿佛羊水中的同卵胎儿,共享着养分,难以割舍。
我快一点?得到首肯后,季白舟亲了亲少女微阖的眼眸,俯下脊背将她压得更低,腰胯加速向下挺动。
青筋突起的粗硕没有抽出,抵着最深处搅动起来,沾满女孩淫水的阴囊不断拍着阴部,把娇嫩的私处撞击得微微泛红。
接连不断地水声在浴室不断回荡,让缠绵悱恻的二人更加情难自已。
射进来好不好,白舟哥哥。
绵乳贴在胸膛不断磨蹭,我平常有吃短效药调理身体,射进来也没事快点给我好不好?
少女的眼睛水汪汪的,里面盛满了对他的爱恋和渴望。季白舟仿佛受到了蛊惑,此起彼伏的战栗自脊柱爬遍全身。
好。
敏感点被快速摩擦着,她的双眼模糊一片,深处的宫口在持续的绵密进攻下无力抵挡,缓缓的张开了小口。
青年敏锐地发现了这个变化。他将少女吻得更深,精囊颤动,绷紧了下腹将硕大的冠头对准小口猛地一戳。
宫颈一颤,一下子含住了翕动的马眼,将浆液榨出,大口吞进子宫,直到无法装下更多,顺着二人交合处流了一地。
高潮时阴道剧烈的收缩使得臀部的肌肉也抽搐起来,澪衣只觉得双腿失去了控制,姿势僵在那里,只能搭在男人腰侧无力地抽动。
死死咬缠在一起的性器没有拔出,动作将体液搅出了白色的泡沫,糊在穴口和根茎上。季白舟像是重获呼吸一般剧烈喘息起来,吻着澪衣的面庞。
一下又一下。
他在这汪蜜潭中浮潜,自甘水波将他溺亡。
卫生间当然是一片狼藉,等收拾妥当,季白舟第一次上班打卡迟到。
在员工促狭的眼神中逃离,二人勉强在开园广播响起时进入饮料店。
周日的游客数量比起平日增多了一些,动物园增添了不少蓝衣零时工,季白舟也不再被分配去巡视园区。
幸运的是,今天冰柜里没有出现任何兔子血饮料,也戴着兔耳的小孩也鲜少来店。二人一个读书,一个玩手机,倒是悠闲万分。
季白舟抱着她一直道歉说以后不会再弄进去。澪衣回想起早上青年伏在她腿间,红着脸,长指一点一点把浑浊的精液从小穴抠挖出来的场面,不由得遗憾地撇撇嘴。
冷气充足,她裹着青年的衣服,不知不觉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梦境中出现了新面孔。
微长的头发在脑后绑了一个小马尾,男人穿着柔软的v领衬衫,身前绑着鸦青围裙,锁骨处的小痣若隐若现。他拿着画笔,在亚麻布上涂抹着颜料。
那是房间外的光景。昏暗的天光,光秃的枝桠,两只兔在融化得已经污浊不堪的雪地上追逐玩耍。
来了?他侧过脸,长睫罩下一层阴影,拢住了眸光,微笑时卧蚕微鼓,下方的泪痣也跟着起伏。
男人快步走来,握住了少女冰冷的手,揉在掌心暖着。
今天晚了些。他抿着唇,是一种难辨雌雄的秀丽,被留下来补作业了?
澪衣支吾着,被搂在怀里带到窗边。她不明所以接过画笔,取了一团浅粉,笨拙地描绘起幼兔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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