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两女人愕然,就连弥勒吴也不明白,他拍手竟会有那么大的威力,尤其是在那两女人性命交关的时刻,可见他的掌力之大,没有雷霆万钧之力,是很难拆解开两女人绞缠之力的,否则,两女人的合力都会打在他的身上,不仅帮不了她人,而且会身受重伤。
弥勒吴不愧为笑弥勒,笑逐颜开迎了上去说:“喂,朋友!你来也想客串吗?”
神秘人道:“不,我是来劝架的。”
“你知道我话中的意思?”
“当然,要不我怎么会告诉你,我是来劝架的。”
“你认识我?”
“当然,你叫吴大用,江湖上朋友嫌你名子与你身份不相称,根据你的相貌特征,都喜欢叫你弥勒吴,而且我还知道,你小时候还爱和你的玩伴打架。”
弥勒吴不由得心里一沉,好家伙,又来了一个对他知根知底的人,蒙面女人知他小时候是个捣蛋鬼,神秘人却知他小时候爱和玩伴打架,不用说是指的王憨,可见他和她对他的事了如指掌,若是知道他和他王憨小时候曾玩看过各自的小鸡鸡那些事,真是会羞得无地自容。
弥勒吴不愧为笑弥勒,仍然不失大度地说:“在我的印象中,好像在哪见过你?”
“对,我们俩见过,在你的豆腐脑摊边。”
弥勒吴看了一眼黑衣蒙着面纱的女人,对神秘人说:“我是说在那之前。”
神秘人道:“好像沒有。”
“那就奇怪了,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对你有一种好熟悉的感觉。”
“也许我的脸型比较大众化吧!”
“不,绝不是这个原因,我看你是井里放屁——另有原(圆)因(音)吧。”
“另有什么原因?”
“你是否很喜欢劝架?”
“是的,我有这个毛病。”
“那你看见两牛角斗也喜欢劝架了?”
“我倒还没有碰上过。”
“现在你已碰到了……”弥勒吴话没说完,就已旋风似扑了上去,迅雷不及掩耳的还真是令人无法防备。
没想到神秘人一个闪身,竟干脆利落地躲过了弥勒吴的袭击,而且他手中的铁羽扇也不知怎么的落在了他神秘人的手里。
这一下弥勒吴丢人现眼了,在是脸皮厚不在乎,也有点不好意思的接回自己的铁羽扇,自我解嘲笑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你的身手,不错,佩服,佩服,确是名家手法,屁股上挂铜锣——走到哪响到哪。”
弥勒吴为什么要突然向其神秘人动突然袭击呢?因为他知道,一个人要掩饰他的真实身份,虽然面貌可用易容术,声音也可吃变嗓音的药,但是他的武功路数却很难掩饰,尤其是在突然受到袭击时,为自卫,往往不自觉的就会泄露出来。弥勒吴攻击神秘人的用意就在如此。
可是他弥勒吴失败了,而且败的很惨,因为对方似乎猜透了他的心思,早已做好了防备,使他人根本看不出人家的身法。两女人或许没看到,他自己却知道就在神秘人回身侧转的那一瞬间,自己的屁股蛋儿已轻轻的挨了人家一脚,可是羞的他心里就像挨了一刀的难受,也暗暗感谢他神秘人高抬贵手,不,是高抬贵脚,没给他难看,若是一脚踢他个狗吃屎,会引起在场的两女人嘲笑不说,他在江湖上还怎么样立足?
他为掩饰自己的窘态,双手抱拳对神秘人道:“承让!承让!你是个好人!好人!”
两女人愣在那里,她们也想不透弥勒吴为什么会突然向那神秘人攻击。
“天也不早了,你们俩还要继续打下去吗?”神秘人对她们两人了话。
气势一泄是很难再收回的,两女人明白神秘人的意思,只要他在场,绝不容许再争斗,互相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话,突然都走了,而且走的飞快,眨眼间一东一西消失在暮色中。
那神秘人稍稍犹豫了下,随即也身形如飞,朝着东方逝去,那正是去阳平县的方向。弥勒吴也走了,他是去奉南县寻找王憨。
正是,神秘之人来相聚,引来杀戮血雨风,层出不穷稀奇事,招惹多人铲不平,孰正孰邪天知晓,章章事事出险情,若知起因和结果,劝君章章看分明,后事愈来愈纷纭,犹如群蜂乱哄哄,若能看出结果事,佩服欣赏有才能,笔者定送一碗酒,促膝长谈表心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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