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愔愔完伊娜回答后,微笑着耸耸肩。
“我突然想起来我曾经遇到过一起案件,虽然说与这个话题无关。”
“什么啊?我想听听。”
刘茗安快速凑过来,眼睛好奇地眨了眨。郑一帆也不禁离仨人近了些,准备倾听这起案件。
“周耀庆,你去给她们讲那件事。”
坐在沙发上的李妨挑挑眉,眸子转到周耀庆的方向。周耀庆站了起来,边扶眼镜边向伊娜她们走来,说之前还很认真的清清嗓子。
“这件事发生在我大一的时候,社团组织爬山活动。去的时候有十一个人,回来时却只剩下十个,失踪的是一位名叫李昭的学长。我们很快找起了他,大约过了几个小时,天已经黑了,他的尸体在对面的山上被发现了,死相惨不忍睹。”
“那。。。。。。然后呢?”
刘茗安咽了口口水,继续认真地听着。
“很奇怪吧,我们爬的山和对面的山是野山,里面都没有任何人,而我们从始至终都在一座山上,寻找时也是两两结伴,李昭失踪前一直与我们在一起,发现他尸体时腿部有重伤,大概是爬山时摔下来,所以说不可能自走到对面的山,也没有人能把他运到那座山上。你猜这是为什么?”
“是他杀吗?听这个叙述比较像被装成意外的他杀。”伊娜道,“凶手这么做是为了自己的不在场证明吧。凶手能不能像《狱门岛》里的了然和尚一样,趁天黑视线暗把尸体背在背上,找个合适时机把尸体放下来。”
“不会这么严重的,假如说山上有什么动物,例如猿猴,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把尸体带到了对山上。”
郑一帆说。
“应该就是饿了的猿猴,因为我们发现尸体时看见他脸上身上满是伤痕,他包里的水果也没有了。”周耀庆嘴角上扬,“现实中才没有这么多推理小说中才会看到的案件。”
“我还是很奇怪,为什么李昭这么擅长运动,大大小小的山也爬过不少,却会失足落山而死。。。。。。”
李妨沙哑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伊娜耳边,令她吓了一跳。
“这种事谁都说不好嘛。李昭家庭不太好吧,貌似母亲已经去世了,父亲病倒了,而且没有其他亲人了,要是他因为压力太大了或自己以后要一人生活在这世上太孤独了,那天脑袋一热直接从上面跳下去了,或者说就那一瞬间从没站好掉下去了都说不定。”
陈愔愔语气中透露着些许无所谓,她笑笑,看向了徐重和张壮那边。
“哎呀,这两个人还没有吵完吗?他们俩到底在辩论什么。”周耀庆表示无奈,“对了,郑一帆,我记得你好像今年刚高考完吧,考得什么大学?”
“A市医科大学,学医疗器械工程,我想以后为我爸的工厂做些帮助。”
“真巧,我父母都是这个大学毕业的,我还有个姑姑也是从这个大学护理系毕业。”
伊娜笑着搭话。
“没有想到这么快就遇到前辈了,荣幸啊。”
“郑一帆,你还真是毕业既就业,令人羡慕啊,说不定再干个几年就能当上厂长了估计这是我一辈子都达不成的成就。”
“不会这夸张的,耀庆哥。只要我爸我妈都还在世,他们不会把厂子随便交给我,我估计得当好几十年的厂工吧。”
“太谦虚了吧郑厂长。“陈愔愔打趣,“我等着以后给您打工呢。″
“这……真不至于吧。”
即使伊娜明白他们是在开玩笑,但心里面十分不适。她觉得这个玩笑无趣又低俗,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
那边的徐重和张壮不欢而散,徐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继续完成自己的设计,张壮向大家提议去外面滑雪,还热心的表示会教不会滑雪的刘茗安。
李妨以感冒的原因拒绝了张壮的邀请。张壮表示遗憾,来这种地方不滑雪怎么才行。
下午时,雪已经下得不太大了,剩下的六人出去滑了一段时间的雪。回来之后又一起聊了聊天。聊兴时就到了晚上,吃完晚饭后一群人又玩了几把游戏,便分开去睡觉了。
半夜,周耀庆躺在床上,还没有睡着。
他双眼盯着天花板,在思考些什么。
“滋啦……”
安静的环境中,门被推开的声音显得刺耳。周耀庆坐起身,戴上眼镜,往门的方向瞟了一眼,看清来人后,感觉相当意外,于是马上走到了门前,想验证是不是自己看错。
“你……你怎么来了?”
在他惊讶之余,那人迅速掏出一把刀,刺入他的心脏。
周耀庆缓缓倒下。在他断气前,那人在他身旁耳语了些许。
他的表情从惊讶,开始转变为恐惧,最终脸上表情永远定格在了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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