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珍腼腆的笑了下,悄悄走到我身边:“凌云,怎么你的几个朋友都是年纪一大把,看起来跟我爸爸地岁数差不多。”
“啊,这个,”晕,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啊,看来允珍并不是那种单蠢的女孩,感觉很敏锐。不过,这些大律师是我从老爷子的律师团里直接拉出来的,开玩笑,在香港想要升到大律师,没有几十年的功力是想都别想的。这忽然间,我还真是很难回答啊。
“其实,我们都是棋友,是下棋时认识地忘年之交!”其中一个大律师急忙补上了我的话。我连忙接着那人的话头回答:“是是,我们都是下棋时候认识的,对了,我们快进去录口供吧!”说着,我急忙带着允珍走进警局,再这样问下去,指不定还要出现什么状况呢。
走进警局,我向着允珍笑了笑,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允珍,我叫这位林律,哦,老林陪你先进去录口供。我跟他们去另一间录。”
允珍点了点头,林律师急忙陪着他走进了办公室,去录那份所谓的口供。
看着办公室的门缓缓关上,我看着几个大律师,轻轻哼了一声:“怎么,看你们的样子,事情好像没有办好?”
几个大律师对望了一眼,齐齐摇了摇头。卢卡走到我身边,悄悄道:“殿下,那个叫牙哥的一点都不愿意和解,坚持还要向席家讨那些钱。”
“哼!既然这样,你们直接给钱不就行了!随他开口,二十万不行,就给他三十万,三十万不行,就给他四十万!我就不信,他还不喜欢钱?”我冷眼扫过了这几个所谓的大律师,他们不会连这最简单地事情都做不好吧?
“咳!”其中一个最资深地沈大律师,轻轻咳嗽了一声,站了出来:“凌少,我们几个大律师和那个人谈了一会儿。我们感觉,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我们把价钱一直压到了四十万,可是那个人还是一直坚持要到席家继续追讨。他们这些人,恐怕不是为了求财。”
“不是为了求财?”我仔细想了想,对他们说:“带我去那小子的审讯室,我要亲自跟他说。”
在一个阴暗地审讯室里,我再次见到了那个大暴牙。
大暴牙一看见我,下意识的捂着还没消肿的脸颊,含糊不清地问道:“是你,你怎么会进来的?”
“嘿嘿,我想进来就进来咯!”我冷笑着坐在了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大暴牙:“牙哥,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你们黑社会拼死拼活,不就是为了钱嘛!反正有人帮席家还债,你还管他是不是席老头还的还是谁还的。牙哥,你这样做,可是很难说得通哦。”
大暴牙很有个性的扬起头:“怎么,刚才那些人是你派来的?老子就是要席家老头还钱给我,还不起就拿他女儿抵债。怎么样!”
“我明白了,原来你们不是来求财的,是看上了人家的闺女了啊!”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心里似乎有一团怒火要冲向脑门。
大暴牙还在那边,硬着嘴说道:“对!老子就是要他家的四女儿,小子,我劝你最好叫你的人识相点,赶快把我放了!我们澳门帮可不是你这个小子惹得起的!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告诉你,你是斗不过我们家少爷的!”
“恩?你刚才说什么少爷?”
大暴牙停顿了下,大声说道:“老,老子说的是我们的当家,你小子别管是谁,你赶快把老子放了,不然,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啪!”我狠狠在他那浮肿的脸上又扇了一巴掌,厉声喝道:“你再老子老子的喊,我就在这里给你做一次免费的牙科手术!”
大暴牙大概料不到我进入敢在这里打他,直楞楞看着我,甚至连嘴角溢出的血丝都没有去擦。良久,他终于醒悟过来,狂声大喊起来:“打人了!救命啊!有人要杀人了!”
“砰……”两个警察马上冲了进来。
“出去!顺便叫你们署长过来,就说凌云在这里!”我冷着脸,瞪了两个警察一眼。
“可是,可是我们署长现在已经下班了!”一个警察用手帕拭了下额头的汗珠,低声回答。
“马上叫!”我低吼了一声。
十分钟后,警署署长大汗淋漓的挺着肥大的身躯跑了进来。署长刚走进来,就向着我打招呼:“凌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好久没有一起打高尔夫了,都有一年没见了吧!”
“时间过得很快啊,都快一年了!查理,有空我们去打一场吧!”我笑着向他问好,这个署长是我们在高尔夫球场上认识的,后来有了几次亲密的合作,就成了好朋友了。
“凌少,这么急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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