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您还有什么话好说?”证据确凿,看这个倭人还要如何狡辩。
“这……”那个野草建一慌张的退后了几步,忽然大声喊道:“说不定是那个服务员打扫的时候,把文件浸到了水里却没发觉。等到她打扫完客房后,怎么说也得十分钟吧!所以字迹才会那样模糊的。”
这个死鬼子,死到临头还不认帐啊!我挥了挥手,将林经理和两位服务员支开。
看着我缓缓走近,野草建一急忙摆了个姿势,强自镇定道:“你想干什么!我可是空手道白带。”
我耸了耸肩,不屑的撇了撇嘴唇:“野草先生,别紧张,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谈谈。要知道,我完全可以报警,以讹诈罪向法庭提出刑事控诉。”
“你……你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我讹诈!”
“咳!我就给你说明了吧!”我将那张所谓的重要文件的传真纸凑到他的眼前,指着传真纸边角的一颗小小的红色五角星问道:“我亲爱的野草先生,不知您看见了没有。您应该知道,我们大酒店集团自己本身在深圳开了一家造纸厂。我们酒店的一切纸品都是由这家工厂供应的。为了以示区别,我们酒店的纸品都会在边角加印一颗红五角星。现在,我倒是很纳闷了,什么时候,我们那家小小的造纸厂的业务竟然已经开展到了日本东京去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哼哼嘿嘿……”
在我的狞笑声中,野草建一神色大变,竟然一把跪在我的面前,不停磕头:“对不起!对不起!xiyimasei!都怪我一时糊涂,竟然会……”
我冷哼了声,指着门口说:“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和你们木村社长也算是老朋友了,这次我就不追究了,你马上给我离开酒店,我们酒店不欢迎你!”
“谢谢!谢谢!”那个混蛋急忙灰溜溜的从地上爬起来,夹着尾巴跑了出去。
cao!死鬼子,想抢我的零花钱,没门!我狠狠比了下中指。
我刚走出小会议室,就听到一个很好听的女声:“谢谢您!”
我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酒店制服的女孩正将身体弯成90度,向我鞠躬。
“你就是被那个野草投诉的服务员?”她的声音倒是听好听的,好象还挺年轻的。
女孩依然保持着鞠躬的姿势,小声回答道:“是的!”
我不满的走到女孩的面前,憎恶地挥了挥手:“别鞠躬了,我看着烦心。最讨厌小日本那套假礼节!”
女孩缓缓直起了身子,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似曾相识的清秀脸庞。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少女,久久合不拢嘴巴。
第十五章 难忘的初夜
1999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西九龙,达威加大道428号大厦的楼下。三个年轻人举头仰望着这幢仅十三层的破败大楼。其中最高大的一个男孩,自然就是我了。我的旁边,是两个与我臭味相投的同学。
当全港的市民几乎都云集在世纪广场等待那激动人心的一刻时,我们三个也决定,要做一件与众不同的事,来告别二十世纪。那就是………摆脱我们“世纪处男”的可耻身份。汗!
“阿云,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你家那么有钱,怎么你也和我们一样,到现在都还是个处啊!”这是我的同学,叫林国强,也是今年考入香港大学国文系的,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嘴太直,想什么就说什么。
我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起来,狠狠的瞪了林国强一眼,正要开口反驳。
“你还不知道我们凌少,家教严着呢。再说他老妈还是公众人物,自然对他看的更严了,万一出了什么事被狗仔队给知道的话,那真的才叫麻烦呢!咳!不是有句话叫一入豪门深似海,指的就是他啦!这个中辛酸不是我们这些凡人能够体会的啦!”这个揽着我的肩膀,说话象放鞭炮的男孩,是我的死党郑翔伟。别看他长的眉清目秀的,说话却异常恶毒,所以我们都叫他“响尾蛇”。照我看,此君之所以无女人缘,就是因为他那口毒舌。
说来好笑,凭我们三个人的长相,不敢说是极品帅哥,不过在整个香港大学里,也算的上是出类拔萃了。可是偏偏至今还没有找到女朋友。也因此,使我们直到现在,还没有摆脱处男的烙印。
眼看着就要进入二十一世纪了,我可不想以世纪处男的身份迈入千禧年。于是,同是处男一族的我们,只好做出了这么一个无奈的决定。
“好了啦!你们再这样侃下去,我们直接在这大楼下庆祝千禧好了!响尾蛇,你确定你表哥说的就是这里?”我疑惑的打量着这座残破的大楼,怎么也无法与自己心中那神秘的场所联系起来。再怎么着,最起码也得来个霓虹灯,在楼下在站着一个漂亮的迎宾小姐吧。
“没错啦!”响尾蛇认真看了下手中的字条,再比对了下大楼的门牌,狠狠的将我推进大楼:“我表哥给的地址就是这里,不会错啦!难道你还想她们张灯结彩,再弄个大招牌挂在楼上。如果是这样,我看,不用等我们来,条子就会先光顾她们了。”
我们乘着电梯,来到了十二层。“十二座A,就是这里了!”响尾蛇兴奋的指着一扇铁门喊道。
我们相互对望了一眼,彼此的神情都很激动。毕竟,这里,将是我们与处男这个耻辱的身份say goodbye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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