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男人,累!做一个成功的男人,更累!所以,能够为自己的心灵找到一片宁静的乐土,是多么可遇而不可求的一件事。在这样的美景中,我甚至想放声高歌,来发泄那积郁已久的苦闷。
似乎是天逐人愿,在前面的花田里竟然传来一阵动听的歌声。“走进满山遍野的向日葵田地中海蓝色透明的天 亮晶晶 你脸上的汗水直到现在 风一吹都闻到普罗旺斯的花草香……”
那声音清脆悦耳,极有穿透性的歌声带着优美的旋律在广阔的花海中荡漾。花香,歌美!一时间,我的心仿佛进入了歌中所描绘的那个美丽的世界,我的美丽人生。甚至,我也忍不住高声附和着:“……美丽人生在月光下跳舞 都忘了有地图只有手心的温度 我们慢慢走过花草香的小路。”
我快步走着,那歌声与我越来越近。越过面前的小山坡,在山坡下,一个漂亮的女孩正微闭着双眼,双手飞扬在空中化做韵动的音符。她犹如花的精灵,在橙色的郁金香花海中舞动。旋转的身影,盘旋飞舞的裙摆,以及那在朦胧月光下闪耀着洁白光芒的修长美腿。她,让我联想到了古希腊神话中的音乐之神谬斯欧忒帕拉,那个以舞蹈与歌声扬名奥林匹斯的美丽女神。
歌声渐止,飞舞在天空的花瓣缓缓落下遮挡住了我的视线,一阵紧似一阵的娇喘声从花瓣雨中传出。我停住脚步,满心期待地等待着欣赏美女。女性最动人的瞬间是什么?一个是她出浴的那一刹那,微微带着水汽的圆润香肩,仅仅以一条浴巾包裹的惹火身材,还有走出浴室门口那一点诱惑,成为男人冲动的引爆点;而另一个动人的时刻,就是欣赏一番激情热舞后,她刚刚停下舞步的瞬间,几滴香汗从光滑的额头滑落,流经那充满诱惑的嘴唇,伴随着淡淡的喘息声,滴落在那随着喘息微微颤动的胸前,让人感受到动感的魅力。这,才是美的真谛!
花瓣散去,满怀着期待想要见到美丽女神的我,在见到女孩的一瞬间——楞住了。
“是你?”我晕!怎么会是她?我满心期待,心中早已意淫了几十遍的美丽存在,竟然是她!——陈碧琪。她可真的是阴魂不散啊!竟然在这里也能碰见她?
陈碧琪双手抚着胸口,面色不善,杏眼圆瞪:“凌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一看到这个女人,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更何况,她的语气中的火药味简直可以比拟40吨c4炸药了。“陈大小姐,您可真会开玩笑!这里难道是你的花田?我从这里经过好像没碍到你吧?”
那女人似乎也气得不轻,连气也不喘了。只见她捡起地上的小包,从里面拿出镜子和梳子,整理了下自己凌乱的发丝,这才用上级对下级的语气命令道:“凌云,你先走!”
笑话!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慢条斯理地在山坡上伸展着筋骨,对着空气深深动了下鼻子:“哇!早晨的空气好新鲜啊!这样的空气在香港可是买都买不到的!”
“你!”陈碧琪在山坡下仰视着我,伸出手指向我一指,脸上原本因跳舞而产生的红润反而白了几分。
“好!凌云,你等着瞧!”那女人向着我狠狠瞪了下大眼睛,转过身子,调整着裙子。
我说为什么叫我先走呢!原来是刚才跳舞的时候弄得自己衣衫不整啊!哼!丑女就是丑女,谁希罕看啊!呃,不过她的腰部与臀部的比例还算不错。吓!这不知廉耻的女人,竟然敢穿红色的蕾丝内裤,这不,趁着她调整裙子的时候,我正好看见了那高腰的蕾丝部分。啧,啧,现在的女孩子!也太不检点了。一看就知道,肯定和我一样,也是外出刚回来的。
那女人整理好了身上的服饰,猛的回头,向我做了个鬼脸。我抬头向天,若无其事地吹着口哨。
“你等着!凌云!”那女人气呼呼地提起地上的黑色高跟鞋,竟然光着脚向基地走去。
“陈教官!走好!清晨露水多,小心地滑。”我好整以暇地缓步踱下山坡,一边向着那女人发出充满爱心的友情提示。
陈碧琪向前走了几步,忽然转过身来,向着我举起了一个拳头。
嘿!还想打我?
突然,那个紧握的拳头上伸出了一根中指,向着我狠狠比了比,接着,那女人化身为轻盈的小精灵,飞快的消失在花田里。
“这……这个可恶的女人!”我咬牙低吼道,说实在的,我是意外大于愤怒。毕竟,我可是唯一一个能够让世人眼中的纯洁百合做出如此不雅动作的男人,这也算是件有成就感的事吧!
恩,今天早上的运气应该不错吧!经过这一场运动之后,我以极其轻松的步伐迈进了基地大门。可惜,我的好运似乎在清晨就用完了,我竟然在门口遇见了我们的肯特大教官。
“凌云!你怎么会在这里?谁允许你出基地的?你竟然敢私自跑出基地,马上给我绕运动场跑50圈,再做一百个伏地挺身!”喝!这位老兄还是没变,竟然再次变身为警察与法官的角色。自我状态实在是不由我不惊叹啊!
“报告肯特教官!”我实在是不忍心打断他那副洋洋得意的小人嘴脸,缓缓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假条:“这是我向杨教官申请的假条,请您过目!”
肯特脸色狂变,脸上犹如调色盘般,竟然连续变了几种颜色。不是我说,一个大男人小心眼到这种程度,实在是可悲啊!亏他还是男爵,我晕!什么时候得翻看下王室法律,看有什么办法能够剥夺他的头衔。实在是太给我们荷兰王室丢人了。
“肯特教官!我可以回去了吗?”我可没有耐心陪他在门口站岗,昨晚被阿卡拉搞了一夜,困都困死我了。
肯特有点不甘心的挥了挥手,正当我要转身的时候,他的眼珠忽然转了下,叫住了我,嘴角露出了一丝阴森的笑容:“凌云,这个礼拜的周末在阿姆斯特丹郊外有个宴会。是一个年轻人的聚会。你带爱丽莎一起来吧!我待会叫人送请帖给你,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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