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回来寻仇的吗?
张政的脚边堆了一堆烟头,他一颗接着一颗地抽,仿佛只有尼古丁的味道才会让他烦躁的心渐渐平静一下。
旁边陆陆续续有人回来,记者也从楼上下来。
他派人将记者送了回去。
他站在医院门口,不知道在等谁,旁边的小警察坐在长椅上昏昏欲睡。
方利民隔着好远就看到了他的身影,他把东西交给了齐慧:“你先上去,我去那边看看。”
方利民渐渐走近,张政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内,没有注意到来人。
旁边的小警员,听到脚步声,抬眼一看,是他!
他们之前在警局见过,知道他的是首长,领导的领导。
小警员肃然起敬,像弹簧一样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敬了个礼。
“首长好!”
他大喊了一声,张政毫无准备,手中的烟又被吓掉了。
他回头瞪了小警员一眼,然后转脸就对方利民笑了笑。
旁边的警员看他们局长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心中暗暗腹诽:“原来他还有这么一副面孔。”
“你怎么在这儿?”
方立民主动问起,张政碾灭了刚刚掉的烟头。
“首长,我在等你呢。”
“等我?”
“嗯,”他转过头遣散了身后的几名小警员:“你们先回去吧,我和首长说两句话就回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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