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黄小禅“嫁接”了这双神奇的女手,有着导电电荷的催大功能,害得自己好苦,每天小便都不敢手扶了,只得背手撒尿。
否则,裆间男物,还会无极限的疯长。
这不,试穿旗袍妹送来的旗袍,都成了障碍,成了地地道道的“大裆男”。
旗袍妹一边帮他试穿旗袍,一边红着脸没好气道:“喂喂,大裆男,收收,碍事。”
见她称自己“大裆男”,黄小禅说你态度好点行不行,来求我办事,你还牛xìng了,这是青chūn期男人正常的生理现象,你懂不懂。见到它就大呼小叫的,你能不能心里阳光点,把它看成男人露在外边的胳膊和腿不就皆了?再说这又不是金箍棒,说大就大说收就收。
黄小禅边说边坏坏的笑,把旗袍妹鼻子都气歪了:“常有理了是吧,这个样子穿旗袍,别说去李家寨给女人们治病,不吓坏几个才怪。”
时辰不早了,旗袍妹急中生智:“来,你前边挎个药箱子,不就行了?”
于是,男扮女装的黄小禅,一袭华丽的旗袍,身前不伦不类的挂个遮体的药箱子。
虽为邻庄,但去李家寨,得翻山越岭,有着很远的程。如若坐轿,得从rì出走到rì落。
旗袍妹挎上一匹jīng神抖擞毛sè锦缎般的枣红马,手揽缰绳,发髻高盘,妖娆中不乏飒爽,呼唤黄小禅快快上马,骑在她的马后。
“不方便,不方便,那样你就没心骑马了。”他连连摆手拒绝,心想若挨她坐在马后颠簸,自己这“大裆男”,岂不……
旗袍妹似乎也一下意识到了什么,好看的脸蛋,涨得通红:“马厩里,还有匹满身庎疮的瘦马,爱骑不骑——”说完,挥鞭纵马,竟自率先走了,把他远远的甩在身后。
黄小禅咧咧嘴,都说男人要骑胖马睡瘦女,怎么,偏偏给自己这“大裆男”留了匹瘦马,骑上去,岂不骨感得要命?
李家寨,这地方好大,崇山峻岭,河流遍布,良田万顷,更甚于龙庄。
虽叫龙庄和李家寨,其实这庄,这寨,人口、疆土及规模,要大于几个郡,这里的“庄主”、“寨主”,不亚于当地的土皇上,而且是实力雄厚富可敌国的土皇上。
据说唐王李渊率兵反隋攻打天下的时候,经费短缺,都得来这里找李寨主和袁六爷拆借军饷,打仗,耗的是人命,拼的是银两。
初来乍到的黄小禅,虽混在龙庄做名医,可弄不明的是,财大气粗专横跋扈的袁六爷,为什么如此惧怕李家寨。
中途歇息的时候,一匹高大骏耸的枣红马,一匹瘦小满身疥疮的白马,被主人一起拴在溪流旁,悠闲的吃草。
黄小禅和旗袍妹,双双坐在黛青sè的蜗牛石上小憩。
晴空朗rì,溪流淙淙,翠林鸣鸟。
本该心情不错,可二人谁也没言语。
因为这里,就是龙庄和李家寨的分水岭,这个叫贞女坳的地方,葬着逝去不久的珍珠妹——旗袍妹的表妹,袁六爷的小三,黄小禅的心中最爱,那个跟史香香判若一人的清纯少女。
黄小禅用马鞭轻轻的敲打着身下的卧牛石,不觉一阵心悸。
是自己亲手救活了那个沉睡三年的珍珠妹,又亲手用短刀结束了她的生命。
那天,他中了圈套,按龙庄的规矩,被蒙起眼睛,连闯三关,谁知三关过后,当他撩起面纱,却发现自己已经铸成大错,麻袋里装的被反缄双手堵住嘴的珍珠妹,这个自己最心仪的女人,已倒在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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