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想起了陈绍南。
她和陈绍南认识半年了。
在医院朝夕相处了两个多月。
在外又朝夕相处了一个多月。
陈绍南很温柔,可却并不是没有主意的人。
就像是南桑在赌场来大姨妈期间,难受的脸色发白。
恰逢厂子里来了几个大老板。
南桑要脱大衣喝酒。
陈绍南平日里从没过问过南桑的事。
那几天却很强硬。
就让南桑穿着大衣喝红糖水。
在场的都是总。
堂堂一桑姐穿着大衣可以,喝红糖水算怎么回事。
被陈绍南缠的烦了。
训斥让他滚。
一米八三的大高个臊眉耷眼,眼睛湿漉漉,却带着执拗。
像是在说。
你把我赶走,也不能喝酒,要喝红糖水。
陈绍南真的很温柔,可也真的有自己的主意。
这种人在没见过她一面的时候。
因为景深一句话,就拿着身份证和户口本从江南来,要和她领证。
说明景深对他很重要。
可换句话来说。
他对景深也是重要的。
不。
整个陈家对景深都是重要的。
否则他怎么可能在江南整两年,因为陈家的案子断了几根肋骨,出过几次车祸,却还是要还他们一个青白呢?
南桑脑中冒出的想法是——景深不碰陈绍萱,是碰不起。
陈绍萱有整个陈家做后盾,和身后无人的她不一样。
碰了不可能不负责。
他心里有南初,没办法对动了点心思的陈绍萱随便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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