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法子?
腰间多了一只胳膊,整个人受力而起,眼睛一眨一闭,人就到了屋顶之上,脚下瓦片并不平整,纪梦舒死死抓着他的衣裳不松手。
“这样看,是不是宽敞了许多?”宁容璋扶着她,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垫在瓦片上,才叫她坐下来。
没了周围的房屋建筑,这么一看,确实宽敞不少,遂也点点头。宁容璋不知从何处变来酒壶,拔掉塞子仰头喝了一口。清冽的酒香在唇舌之间炸裂开来,叫他有些想念西疆。
这人怎么还喝独酒?虽说前世同他接触不多,不过今世来看,倒也是个不错的人。。。
瞧见纪梦舒伸手,宁容璋舔舔唇,“这可不是京城的果酒。。。这酒烈的很,女儿家喝不得。”
京城之中果酒卖得不错,各种味道的都有一些,宁容璋尝过几次,甜的叫人发腻。他手中的酒壶可是西疆的烈酒,醉人的厉害。
“我都没喝,你怎知我喝不得?”纪梦舒抬手就从他手中抢走酒壶,同他那般仰头喝了一口。
微凉酒液从喉间划过去,纪梦舒面色如常,将酒壶还他。宁容璋支着脑袋朝她道,“看不出来,纪家的五姑娘,酒量颇为不错。。。”
有些人看着还算正常,但其实已经醉了一会了。
纪梦舒努力不让自己有些异常,开口道,“那是。。。自然。。。”
秋日的风微微吹过,宁容璋自顾自道,“在西疆,那里的月亮会更圆,风也不似京城这般温和,夹着风沙的风吹到脸上,像你这般的女子。。。脸上该是会疼的。。。”
“哦,有机会去看看——”轻声细语的话甫一说出口便被风轻轻吹散。
宁容璋没听清,凑近去瞧她时,后者的脸上带着暗夜中不易察觉出来的绯红,双目没有聚焦,下一瞬,整个人扎到他的怀中。
温香软玉入怀,宁容璋愣了一瞬,试探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唤道“阿舒?”
无人应他。宁容璋这才反应过来,他方才居然真的相信她的酒量很好。
清风从他耳边掠过,门廊下的防风灯将两人亲密的影子拉长拉远,男人怀中抱着已经没了什么意识的女子,悠悠然踏进她的闺房之中。
好似侵占了她的领地。
不过片刻的功夫,男人从屋中出来,将桌案的“证据”尽数带走之后,背后屋中的烛光已灭,满院之中唯有清辉散落人间。
次日一早,纪梦舒猛地睁开眼,天光大亮,踏入外间一看,桌案上整整齐齐的,好似昨晚都是一场梦一般。
只不过抿了一小口酒而已,她的酒量应该不错才是,怎么轻易醉了?
宁二最终还是没在纪府呆下去,那样一心二用的侍卫,还是在他主子身边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只在纪府拉马车的话,岂不是太过大材小用了?
城郊宅子中的几个暗卫,不多日子,青竹便会去看上一看,直说姑娘身边很快就会有侍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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