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阿舒的意思是。。。”
“追!!”
——
万容自以为纪元正心中无她,便摒弃了心中的那些心事,那日瞧见她递给她一大包的银钱,便知他这是想要她走了。
她没接。
纪元正便将手中的金条往她身前递了递,“拿着吧。阿舒若是知道的话,也会安心的。”
万容看着他递过来的银钱,终于是收下了,“我万容得以遇见你们,是我此生之幸。往后只怕再也没有时间相会了。。。”
此一去天高路远,他们谁都明白,今生或许再也没有机会遇见了。
夜深。
纪元正坐在桌案前,桌上点着一盏明烛,照亮面前墙壁上挂着的那副水墨画。
很是温婉的笔触,不过作画之人心中有山河,所以这整体之上,瞧着又落落大方。
当时她直言欲走的时候,纪元正便想要挽留,只不过后来太后自焚,阿舒昏迷不醒,这接二连三的事情来的太过突然,连一丝缓和的时机都没有。
当时,纪梦舒被接去了皇宫。
纪元正总觉得,他们孤男寡女在府中,对万容来说有些不合适,这才给了她一大笔银钱,遣人送她回家。
只要她有银钱傍身,不管身在何处,都能活得畅快,在不必居守在皇宫之内。
如今再看这幅画,心境却有些不同了。
秋日里一场雨一场雨的落。
只打的院内的梧桐树叶簌簌飘下。
红叶立在跟前,陪着纪梦舒看着廊下低垂下来的雨,道,“姑娘,王爷说今日皇宫晚上会有贵客,姑娘不妨猜猜是何人?”
这猜都不用猜。
“是滦州部的使臣。”
“正是。”红叶点头,“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护法。。。哦不对,如今早已经是可汗了。”
乌延赫,这个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名字再度浮现在心头,纪梦舒道,“既然是滦州部的可汗,又怎么会冒险过来。”
顶多只是一些使臣而已。
直到晚间,马车拉着人往皇宫里行去的时候,宁容璋撑着一把油纸伞立在门口,瞧见纪梦舒过来。
他自然而然的去牵她的手。
“走吧。”
纪梦舒点头,二人便于秋雨之中共同撑着一把伞,幽幽沿着宫道走。
“滦州部的使臣。。。”
“你一看便知。”
议事殿之内。
阿三立在一处,瞧着底下的滦州部可汗以及王后,再看看那些精英暗卫,只觉他们似是请了几尊大佛进来。
大历朝百年,从不见外部的可汗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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