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没有名字,也没有专门的教会传颂祂的美名,是如同神话传统一般的存在。
墙上的这种符号既不是珊德拉通用语也不是精灵语,花灼的记忆中完全搜寻不到它的一点痕迹。
凭借着一点相似的模样,花灼勉强辩识出这两个词。
而且她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只是想多了,或者这些符号只是有点像珊德拉通用语,其实二者之间完全没有联系。
眼前的鲜红符号忽然抖动起来,在花灼的眼中开始飘荡扭曲,她的脑袋开始一阵阵晕眩。
花灼紧闭双眼晃了晃自己的头,再猛地一睁眼睛。
符号扭曲得更厉害了,像是细小的昆虫一样飞了起来。
“我出现幻觉了!”
这些符号不能久看!
她赶紧移开视线,在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嘶……”
揪心的痛感让她瞬间龇起嘴,脸上一阵抽搐,但好在清醒了不少。
眼前还是那个亮着火光的地下空间,飞舞的血色符号已经重新回到了石砖墙壁上。
“看来不是可以过多深究的东西。”
这让她想起了在丹尼斯的时候,在拉比救济所进入了一位精神失常的沉默女仆的幻象中。
那位女仆是在王宫看到了一封信后瞬间精神崩溃的,而且情况还很严重,直到花灼离开伍德庄园时也没有听到她痊愈的消息。
当时的那封信件一片模糊,花灼没能看到上面的内容。
王宫里蕴含未知力量的信件和巴赫顿伯爵府地下的神秘符号,这两件事有着相似之处,让人无法忽略。
花灼感到脑袋开始抽痛,像是大脑化成了缠绕的丝带被人一条条从脑袋中暴力抽出。
她喘着气按上自己的太阳穴,意识到自己不该再想下去了。
忍着脑袋里令人烦躁的疼痛,花灼靠着冰凉的墙面缓缓坐到了地上,她的大脑感觉就像是要裂开了。
突然,墙角一块不起眼的砖石被她这么一靠,往里推进了几寸,伴随着石块摩擦的声音,石室的一面墙移动了。
一片被隐藏起来的空间暴露在了花灼的眼前。
除了一条向上的石梯外,一个倒下的白色人影抢先撞入了花灼的视线。
月光从石梯外洒下,将他月白的发丝照亮,右眼下藤蔓状的纹路一下又一下地明灭。
莱斯特闭着眼睛倒在地上,像是失去了生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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