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唤醒神思,也逼得女人不得不回到现实,应对不请自来的客人。
她没有应声,似怕吵到什么人一般,踮脚退出房间,反锁了门。
“咚咚咚”“咚咚咚”
门外,刚从应酬饭局上下来的男人,耐心告罄,敲门声短又急:
“沈玄清,沈玄清,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再不开门。。。。。。”
"门"字刚说完,紧闭的房门应声而开。
沈玄清侧身将人请进来:
“有什么话,进来说吧,别扰民!”
眼尖的男人一眼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单掌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对视:
“你。。。。。。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女人略往外挣了两下,无果。
缓了两秒,低垂的眼皮缓缓上抬,平静无波地看向对方:
“谁还能欺负我,我很好。松开!”
了解女人只能顺毛捋的个性,边城扯了扯领带,顺势松开她的下巴。
脚步才踏入,男人剑眉倒竖:
“你。。。。。。你大白天喝什么酒!”
视线掠过酒瓶,音量抬高几度:
“沈玄清,你是不是有病,居然喝了七瓶!”
男人的话似打在棉花上,毫无反应。沈玄清掠拢了拢开衫,将自己裹得更紧些,也没有招呼人坐下,只默默靠坐在沙发处。
“刺啦”一声,边城跨步至窗台处,一把拉开窗帘,让阳光跃入。
“啪”地一声,领导被他拽开,随意扔在沙发靠背处。
他挨着沈玄清坐下,目光上下打量,最终停留在其微肿的眼皮处。
喉咙处似有什么堵住了一般,渐渐发紧,男人紧攥的拳头缓缓松开,引导女人开口:
“清清,发生什么事了?你记住,无论发生任何事,都有我给你撑腰!”
说话间,拇指探向眼皮处,来回摩挲。
沈玄清没有躲,任男人的体温从神经密集处,向下游走。
“跟我说说,嗯?”男人的声线柔且慢,似在开导小朋友一般。
半晌,沈玄清抿了抿唇,让干燥的唇略湿润,方才慢悠悠道:
“没什么,边城,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咚咚咚”,她尚未说什么事,男人便心如擂鼓。
“清清,任何事都可以,只一条,不行,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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